聽到羅夏這話,戚野著腰,一副老大爺姿勢,「無所謂了,反正打不過也就是掉掉麵子,又不影響總決賽。」
「那怎麼行。」周未晴在旁邊突然道了一聲,隨後理不直氣也壯地看著戚野:「我們是公眾人誒,這掉的是大麵子,黑歷史懂嗎?」
聞言,戚野嘆了口氣,往周未晴那邊走了幾步,然後抬眼看著。
周未晴就這麼看著戚野,剛想開口問「你幹什麼」,戚野手指就突然起來在腦袋上彈了一下。
這一下不輕不重的,但是周未晴眼睛卻睜大了下,不可思議地看著戚野。
而戚野本人,則是很隨意地道了句:「逗你的,你男人是要拿世界冠軍的人,怎麼可能輸這種小比賽。」
聞言,周未晴撇了下,有到:「那還差不多。」
但幾秒後,周未晴便意識到了不對,頓時轉頭去看戚野,手就一掌往他腦袋上呼,「什麼我男人?你往自己臉上金。」
話落,兩個人又掐一塊去了。
羅夏在旁邊看著,不免拍了拍正在觀賞自己戰績的齊桉。
「怎麼了夏神?有何吩咐。」齊桉看向羅夏,出了一臉狗的笑容。
羅夏往齊桉旁邊湊了湊,小聲詢問著:「齊兄,依你看,這野哥喜不喜歡周姐啊?」
聽到這話,齊桉「噢」了聲,思考了不到一秒鐘,就很隨意地回答道:「喜歡啊。」
聞言,羅夏有點不相信地看向齊桉。「啊?」
對此,齊桉聳了聳肩,淡淡道:「戚野那孫子喜歡周未晴這事不應該是人盡皆知嗎?又不是一年兩年了。」
聽到這,羅夏微微愣了愣,表頓住了。
很清楚地記得,原先戚野和周未晴不小心酒後,還問溫尋戚野是不是喜歡周未晴,當時溫尋給的回答是,隨便換一個的,戚野第二天都是這個反應。
以至於羅夏一直覺得,在戚野那,周未晴不過就是他作為一個海王,魚池裡一個關係比較的魚。
現在聽齊桉的話說來,似乎並不是這個樣子。
看著羅夏的表,齊桉瞟了眼周圍,見沒人注意,便往羅夏耳邊湊了湊,說著悄悄話:「戚野上學那會兒就開始追周未晴了,隻不過咱周姐當時一心全放在溫尋上,就沒注意過戚綠。」
聽到這話,羅夏彷彿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趕忙問道:「真的假的?」
齊桉「嘖」了聲,補了句:「不然你以為,戚野為什麼跟溫尋從小就不對付?」
「那不對呀,野哥明明那麼多朋友。」羅夏看了眼戚野,正在被周未晴追著打。
「那是後來,周姐被星探發現了,然後就去混娛樂圈了,最開始的時候,野哥作為一個名門大,追周姐的事不人知道,為了不給周姐添麻煩,野哥當時直接高調找了朋友,這才撇清關係。」說著,齊桉搖了搖頭,不再發話。
「天啊。」羅夏一臉不可思議,「沒想到野哥這麼花花綠綠的人,居然也是個種。」
對此,齊桉「嗯哼」一聲,非常肯定。
隨後,羅夏了後脖頸,不知所以然道:「那溫尋……為什麼說戚野不喜歡周未晴啊……」
聽到這話,齊桉嘆了口氣,直接說了實話:「溫尋這個人,小腦向來卻弦,當時他喜歡你都死不承認呢,還管得了別人?」
說著,齊桉就不屑地「嘁」了一聲,轉頭打算繼續去玩遊戲。
誰知道剛轉過頭,他後腦勺就到了一記重擊。
齊桉吃痛地「啊」了一聲,趕轉去看,而後就看到了把手搭在他的電競椅上,正一臉兇神惡煞看著他的溫尋。
下一秒,齊桉差點沒跳到桌子上去,一臉驚恐地看著溫尋道:「尋……尋哥……」
溫尋冷眼掃了他一下,沒有說話,轉而手揪了下羅夏後的領,淡然開口:「過來。」
話落,溫尋轉離開了訓練室。
聞言,羅夏疑地看了眼溫尋的背影,隨後上去拉了兩下齊桉的頭髮,算是順順,之後就跟著溫尋走了。
回了臥室之後,羅夏把門關上,看著溫尋詢問道:「怎麼了?突然就我。」
溫尋上去把門鎖上,然後靠在門上,微微垂了下眼,似乎是思考了幾秒鐘,才抬眼開口:「你之前是不是問,我有沒有看到一個木鎖?」
聽到溫尋是說這個木鎖的事,羅夏很快就皺了下眉,隨後道:「是,我後來找到了,揣在以前的一個服兜裡。」
聞聲,溫尋點了點頭,結微,隨即抿了抿:「能給我看看嗎?」
「噢,好……」羅夏下意識就答應了,但剛要轉去找,突然腳步一頓:「不對。」
話落,羅夏轉看向溫尋,眼神突然變了變,「你知道那個木鎖是什麼?」
溫尋看著,神微涼,目下意識往旁側轉了下,而後「嗯」了一聲,「其實我上次去溫哥華,之所以時間長,是因為我了幾天時間,回了趟國。」
聽到這話,羅夏反應了兩秒鐘,瞬間瞭然。
溫尋肯定是想花家的一些東西,所以回國找了溫,溫大概率就告訴他木鎖裡有東西了。
隨即,羅夏轉走向了其中一個櫃子,先開了下麵的屜,拿出了一串鑰匙,然後再拿鑰匙開了櫃子。
櫃子裡有件黑的風,羅夏手掏了下風口袋,然後拿出了那個木鎖。
「當時給我,隻是告訴我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說著,羅夏便走回溫尋麵前,乖乖把木鎖了上去。
溫尋拿過之後,羅夏背過手去,又道了聲:「對了,這個木鎖上,好像還刻過詮哥的份證號碼,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溫尋一邊觀察著這個鎖,一邊平靜地回應了聲:「是他做的鎖。」
「他做的?」羅夏頓時睜大了眼睛,有些懵:「為什麼是詮哥做的,這個鎖看起來做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