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茨伊璟不會被那麼容易就騙去技能,幾下技能都正中在羅夏上,非常準。
羅夏蹙著眉,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需要反抗。
隨即,白道士摺扇飛天,白羽黑墨在空中飄過,那華麗的國風白鶴從天而降,染過酒仙的衫,羅夏在鍵盤中間那一排不斷切換著技能的釋放,一個接著一個的連招,完全不敢斷。
但儘管如此,酒仙也不是輕易就會被收拾的,數萬刀劍合併在一起在空中行,羅夏想要位移拉扯也很難去拉開距離。
很快,那些刀劍的真傷不說拉滿也讓羅夏扛了起碼半,一下就殘了大半,羅夏微一皺眉,已經用自己最快的手速去躲傷害。
但躲是躲開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也出現了,沒藍了。
同樣都是殘的況下,有藍條限製,酒仙卻隻是能量條。
茨伊璟自然不會手,很快就去向著羅夏的方向追打,羅夏暫時用不了技能,隻能不斷地進行走位,用巧妙的走位去躲避傷害。
茨伊璟甚至還被羅夏抓住機會打了兩下平A,其中一下還暴擊了,也變得一格不到。
但很快,茨伊璟也不想再耗下去,大招好了,便直接對著羅夏甩大。
最終,兩個人的單挑對決以茨伊璟的勝利而告終。
看著自己的螢幕灰掉,隨後茨伊璟直接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佔掉了罈子,羅夏的心裡其實不太是滋味。
剛剛如果有藍的話,可以打得過茨伊璟嗎?
不知道,所以心裡更沒底了。
如果明天總決賽,也剩下了和茨伊璟,又會如何呢?會不會也缺藍,會不會也就這麼失去了機會……
想到這裡,羅夏看著螢幕上緩緩出現的失敗字眼,眸漸漸暗了下來。
這麼多天來,一直很自信,自信自己可以帶自己的隊員走向總冠軍,自信自己的背後還有溫尋。
但是,就連今天這一個小小的表演賽,都做不到贏下來,總決賽要怎麼辦呢?溫尋如果不在,有要怎麼辦?
羅夏張了。
不過對於這場表演賽的失敗,其他人倒是意料之中的。
戚野摘了耳麥,便拿起比賽桌上的水,開啟蓋一頓猛喝。
喝完之後,戚野就嘆了一聲:「老子以後再也不帶妹了。」
一聽這話,周未晴不願意了,看著戚野「哼」了一聲,「你什麼意思?說我坑嗎?」
「不不不,你不坑。」戚野連忙解釋了自己的意思,非常正經地說道:「你隻是單純的菜。」
「打不過也是你帶不。」周未晴起了後便抻了個懶腰,嘆了口氣,「你們打職業好累哦,一點都不好玩。」
戚野點了點頭,隨即道:「所以你過幾天趕接個戲幹活去吧,你的電競夢從今天開始已經正式夭折。」
聞言,周未晴瞅了他一眼,「喂,你什麼意思?我不是豪門闊太嗎?哪有讓豪門闊太幹活的?」
看著周圍幾人都已經下場了,戚野趕從後推了兩下,「好的,你是闊太,你不用幹活,我們先下去好吧?」
下到舞臺上後,主持人會去採訪一下這幾位明星,畢竟明星的話題肯定是多的,能蹭一點是一點。
問到中國隊這裡時,主持人正好是老人INGING,看著都是自家人,表很溫潤,對周未晴問道:「我們這段時間聽到了不的傳聞,都是關於戚野和我們周影後的,今天有看到戚野一直是給我們周影後打輔助的,可以還原一下當時的況嗎?」
對此,周未晴臉皮很厚地說著:「是他自己非要給我打的,我說不用,他非要跟著我,可煩人了。」
聽到這話,戚野頓時就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周未晴。
他這麼疲憊地給大小姐打輔助,轉眼就從打工人變狗了?
周未晴還特意瞅了一眼戚野,滿眼都是威脅的神,就差沒直接在臉上寫:你要敢反駁,你就死定了!
以至於,戚野看向鏡頭的時候,隻好「啊」了一聲,「我這不是,得保著嗎?萬一把自己人弄死了,豈不是很沒麵子?」
聽到這話,臺下頓時都是一頓笑聲和起鬨聲。
今天這樣一來,戚野和周未晴也算是變相地宣了。
雖然兩人之前訂婚的事早就從戚家傳出去了,但戚家這樣的家族,免不了被人說是某種利益關係的聯姻。
今天戚野和周未晴的頻繁互,也算是打破了這一猜測,至在群眾看來,兩個人是真的好上了。
「好的,那我們就祝二位百年好合,一直開心哦。」INGING看著戚野和周未晴,真誠的祝福著。
隨後,INGING就將目看向了羅夏那邊,「下麵我們來採訪一下夏神,明天就是總決賽了,你有什麼想說的話嗎?」
這個時候,羅夏的思緒還在飄,突然被打破頓時愣了一下,隨即便看向了鏡頭,有點呆:「哦,我啊。」
「我會盡全力,不枉費我們這麼久的努力,然後儘力突破自己。」羅夏很教科書地回答著。
毫不誇張地講,幾乎每一次比賽之前的採訪,都是這麼說的。
INGING見盪不起什麼水花,隻好問了個觀眾聽的話題:「那可不可以一下,明天溫神會不會上場呢,有沒有那些與你打的配合或者戰,相信大家都很期待。」
「溫尋啊……」羅夏很想說「戰你不問江闌問我幹嘛」,但也隻能找話講:「上場是會上場的,我覺得我們溫神的存在是不需要戰和配合的,溫尋在我心裡是永遠的神。」
羅夏臉不紅心不跳地吹著溫尋的牛皮,還微微揚了下角。
這條採訪果不其然又上了熱搜,熱搜標題就【溫尋在我心裡是永遠的神】,點選率直接往九位數沖。
羅夏下了臺後,江闌他們很快就湊過來想詢問況。
「怎麼樣小夏?胳膊有妨礙嗎?」江闌一臉擔憂地看著羅夏,生怕臨總決賽出了什麼岔子。
對此,羅夏搖了搖頭,安道:「沒什麼事,牽連不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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