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人什麼的說歸說,真欺負到羅夏頭上,溫尋絕對是第一個坐不住的。
羅夏看著皮諾被帶走的地方,似乎看出了什麼不對,詢問道:「他們這是把他帶哪去了?」
溫尋隨著羅夏的視線看了過去,所及之的皮諾正被扣押下臺,在一眾觀眾不可思議的目中,直接被押了出去。
一些工作人員可能是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跟了上去。
溫尋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錶,淡淡道了聲:「還有一段時間,你可以自己出去看看。」
羅夏不解地看了溫尋一眼,但卻隻是看到了他深邃的眼睛,那裡向來沒有任何無用的。
現場的工作人員顯然已經沒了閑工夫去管場上的選手,觀眾席的觀眾和一眾都急著想去看況,場保安好不容易到位,連忙攔了下來。
中國隊和澳大利亞隊的選手很快也都到了臺下,羅夏思考了片刻,還是耐不住好奇心,跟溫尋一塊出去了。
場館很大,走出去用了一會兒時間,不過剛走出大門的一瞬間羅夏就愣住了,眼前的景顯然比想象的還要宏大。
四五輛警車停在門口,溫尋的保鏢跟警察做了對接,警察利落地將皮諾的手腕扣在後,直接押上了警車。
「不是吧,皮諾就剛纔要打我一下而已,而且還沒打到,麻煩這麼多警察不太好吧?」羅夏皺起了眉角,有點不知所措地拽了拽溫尋的小手指。
溫尋輕地了下羅夏的手,像是在安,隨即溫尋便用眼神示意羅夏向其他幾個警車裡看,「車裡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聞言,羅夏不知所以然地順著溫尋的目看了過去。除了皮諾被扣押的那輛車以外,其他幾輛警車上也都是有人的,而且如果沒看錯的話,那些警車上都是孩子,有亞洲人也有歐人。
「那個穿連的看著好像有點眼,但是都不認識。」羅夏重新看回到溫尋上,依舊不解。
「們都曾經是MW聯賽世界級的職業選手,上的榮譽甚至有比你還高的,但是都或多或地被皮諾侮辱和侵犯過。」溫尋微微瞇了瞇眼,冷冷道:「最嚴重的,甚至被皮諾在世錦賽後臺打瞎了眼睛。」
一聽這話,羅夏瞬間不淡定了,睜大眼睛,手指都下意識甩開了溫尋,站到他麵前,不可思議道:「什麼?」
幾秒後,羅夏的瞳孔微微震了震,轉再次看向了警車中的皮諾,「當時沒有報警嗎?聯賽方為什麼沒封殺皮諾,連分都沒有?」
見羅夏有些著急了,溫尋抿了抿,手了羅夏的頭,像是給小孩子講道理一樣淡淡地說了兩個字:「資本。」
聽到這,羅夏的神態好半天沒有變化,最後慢慢地站回了原位,不再出聲。
是啊,電競圈本來就是黑暗的資本圈,皮諾有強大的資本實力,自然可以擺平一切,如果今天他欺負的不是羅夏,而是其他的無辜選手,可能還是會像以前一樣被皮諾輕而易舉地把事擺平。
「你會幫們打司嗎?」過了好一會兒,羅夏纔有些獃獃地問向溫尋。
對此,溫尋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淡淡地回應道:「放心,我會讓我手底下最好的律師團隊去訴訟,們曾經被皮諾欺辱過的證據能找的都已經找齊了,這一次不會再讓皮諾跑了。」
「不過,我也是個資本家,沒那麼好心為了們去打司。」溫尋的話顯得十分淡漠,他非常直白地說道:「我隻是為了幫你把仇報回來。」
羅夏聞聲對上了溫尋的雙眼,他口中的話又深又無,這樣明目張膽偏和撐腰的舉,很難有哪些生不會心。
羅夏正著,誰知道下一秒兩人後突然傳來了一道嚷聲:「姓皮的你別跑!」
大門口忽然跑出來了一個滿頭綠的野蠻年,正是戚野,他似乎選擇遮蔽了周圍的人,指著警車上的皮諾就要走過去。
看到這裡,羅夏愣了一下,在戚野大飛腳踢出去之前用力拽了下他的胳膊,把他拽了回來。
「野哥你幹什麼?那是警車,你不要命了?」羅夏一邊攔住戚野小聲地提醒他,一邊點頭哈腰地向那邊注意過來的警察致歉。
戚野還一奔勁地想沖皮諾去,兩隻手一起沖著皮諾豎中指,裡不斷地輸出著經典國粹,罵了好半天才罵夠。
「哼,溫老狗你也太不夠意思你了,說好讓我們親自拳頭跟他一,打110抓姓皮的幹什麼?」戚野著腰回過頭來開始罵溫尋。
溫尋自然是懶得搭理戚野,羅夏看這倆人尷尬的,忍不住回道:「野哥,這是國,報警不是110,皮諾他也不姓皮……」
「我知道。」戚野理直氣壯地應了一聲,看向皮諾很是不屑:「抬上警車便宜他了,小爺我要是親自把他揍一頓,這會兒他早就進棺材了。」
說著,戚野傲地揚了揚眉,非常自信地說道:「到時候小爺我再發揚風格,找幾個黑人給他抬棺,場麵那肯定十足的霸氣。」
羅夏看著戚野這副模樣,屬實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野哥,這皮諾不是隻對不友好嗎?你這麼大氣幹什麼?」
「夏小弟你這麼說可就低估了你野哥對你的關程度了。」戚野走到羅夏邊,二話不說就攬住了的肩膀,「你野哥我呢,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這個人欺負你,那可就是欺負我啊……」
戚野剛要繼續說,顧岑便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三人後:「你快別聽他瞎扯淡了。」
羅夏疑地轉過頭去,顧岑靠著大門,很快便解釋道:「現在警車上那幾個聯賽的選手,這傢夥最近剛加了微信,打算泡妞,然後我剛才告訴他,們不幸被皮諾玷汙過,他當然一下就急了。」
戚野見心裡那點小九九被揭穿了,頓時「嘖」了一聲,不爽地看向顧岑:「你為什麼總是出現在不該出現的時候?我這心存正義,心存正義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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