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提高村民的整素質,孟欣茹提出了要搞一屆“華夏好村民”的評選大賽。
對於的這個建議,許老支書及村委會的幾個幹部們都十分贊同,通過了這項意見。
至於獲獎的獎勵問題,孟欣茹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那就是由村裡拿出八萬元錢,設立一二三等獎。一等獎獎金五萬,二等獎兩萬,三等獎一萬。以此來激勵上進的村民,宏揚社會責任,提高村民素質。
村裡的經費足夠支付這筆開銷,能用八萬塊錢,開展這樣的活,確實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不僅如此,文青也對這個評選活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他表示活所需的經費,將由他來出資。
而且,他還提議將這項活的範圍擴大,所有參賽者並不侷限於銀塘村,週近村莊的村民們也都可以報名參加。爲了提高大家的積極,他還拿出了十萬元,在一二三等獎的前邊,又設立了一個特等獎。
除此之外,文青還積極地通過各家,爲銀塘村的這個評選活造勢,宣傳。當然,作爲商人,文青更是不餘力地藉此機會,將自己的仙泉農莊,定爲第一讚助商。
有了這樣的鉅額獎勵在前,村民們的積極自然全都被調了起來。不僅本村的村民們踴躍報名,其他村的村民們也都聞訊趕了過來。
不過,既然是比賽,就得有一個籌備的時間。孟欣茹讓人將所有報名的人都記錄造冊之後,便宣佈了比賽的流程與的時間。
既然是考究村民的整素質,自然是要從德智勞各項整上進行考察。
因此,孟欣茹與村委會幾個幹部研究決定,這項比賽不分男老,整個賽事分爲幾個流程,以積分累積的形勢開展下去。前邊幾項比賽,考察是個人的各項生活技能。但所佔的積分都不多,拿積分最多的,還是最後一場總決賽。
之所以佔積分最多,是因爲這訣比賽考察的就是道德的問題。而這,恰恰也是銀塘村開展這個賽事的核心所在。
孟欣茹當場宣佈這項比賽的召開時間是在半年之後,各位參賽村民們可以通過這半年的時間來準備。
半年的時間雖然說很是充裕,但大家心裡卻是清楚得很。大家都是農民,若要說起做農活等雜事,幹起來自然是不在活下。但這次評選活的拿分重點,卻並不只是生活技能,而是最後的道德賽。
道德,在如今這種道德淪喪的時代,還有多人能夠堅守住最後的道德底線?
不過,話雖然這樣說,但厚的獎勵擺在眼前,就算是撐也得撐出自己的道德門面來啊!
正因大家都是存著這種想法,銀塘村及周邊幾個村鎮,便發生了一系列村民爭搶著做好事的新聞來。
那種場面著實壯觀,仿似雷鋒們集復活一般,鄰近所有村莊的貧困戶,五保戶以及孤寡老人,都得到了不熱心人的照顧,而且竟然都是番上陣,川流不息式的。
這一幕被孟欣茹等人看在眼裡,自然是喜在心頭。
不管怎麼說,就算村民們如此舉只是爲了得到獎勵,但只要自己的“華夏好村民”活一直堅定不移地進行下去,相信,村民們的整素質,一定會得到加強的。
文青有著自己的事,自然不能分心搞這個活。因此將這項活全部給了孟欣茹來辦。
他去農莊裡待了一些事宜,正準備離開之際,忽見田牛走了過來,一副言又止的神。
“田哥,你有事嗎?”
看到田牛這副樣子,文青很覺疑,不問道。
“文總……”
田牛是個悶葫蘆般的老實人,他剛想開口,被文青這樣一問,裡的話便又咽了下去。
“田哥,有事你就實說吧,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我就一定會幫你的。”
文青瞭解田牛的個,知道他心梗直,不願求人辦事。而這番找到自己,就一定是到了自己難以解決的難題了。
自從田牛進農莊以來,辦事勤墾認真,文青都看眼裡。現在見他這副模樣,文青似乎猜到了一些什麼,不疑聲問道:“田牛兄弟,你……是不是經濟上遇到難題了?要多,我拿給你。”
“不……不是,我不是要借錢。”
見文青誤會自己缺錢,田牛趕將頭搖得似拔浪鼓一般地說道:“是這樣的,文總,我有個表哥,他在家做特種養的,想要找你合作一個項目,卻又不好意思說。看我在農莊,就讓我來和你說說。”
“特種養?這是一件好事啊,又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文青一聽,不覺有些新奇,但也同時來了興趣。當下便把田牛拉過一旁,笑著說道:“不過,田哥你得給我仔細說說,你表哥搞得這個特種養,是怎麼作的,的是些什麼容呢?”
“怎麼作,這個我也說不好。”
田牛難堪地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去他家裡,看到他家裡盡是養些怪東西,比如毒蛇,蠍子,蟑螂這些怪東西……”
說到這裡,田牛的眼裡就出一無奈之意,說道:“文總,你說他所說的特種養,該不會就是養這些怪蟲毒蠍的吧?”
“嗯,很可能就是這樣。”
文青雖然沒有涉足到特別養這個行業,但以前在一些新聞報道里也都看到過。別說那些毒蟲看上去又髒又怕人,卻是有一定的藥用或是食用價值。
有人專門養這些毒蟲,然後將它們銷往醫藥市場,收比傳統養翻了好幾倍。
而現在聽田牛這麼一說,文青可以斷定,田牛表哥所進行的特種養,正是這種藥用價值很高的毒蟲。
說實話,以前在新聞裡看到過各種特種養的報道之後,文青也曾生出過擴展此類養業的想法。但怎奈這行一竅不通,又找不到這行的行家,也就暫時熄了這個想法。
而現在,突然聽田牛說他表哥想要同自己合作,文青當即喜形於,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田哥,你的表哥家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