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他!晚風!你是不是瘋了!?」
晚南沒想到晚風居然會忽然發了瘋似的衝上來,還直接把自己拉開,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晚風把江昱卿卡著脖子摁到牆上的一幕。
晚風的表因為過度的憤怒顯得有些猙獰,他的雙眼甚至都有一點發紅,忿忿不平地注視著江昱卿,另外一隻手毫不留地握拳往江昱卿臉上雨點一般落下去。
「哥!哥哥!你別打了!晚風!你快住手啊!」
晚南在一旁看得干著急,表充滿了張、焦慮,還有擔心。
卻是對江昱卿的。
晚風察覺到這一點,表頓時變了,下手更狠,幾乎是朝著死里打。
反常的是,江昱卿居然都沒有反抗,只在要害做了一點基礎的防護。
「晚風,你在做什麼!?」
原本已經走到樓下的陸又庭,忽然聽見樓上傳來的聲音,其中似乎還夾雜著晚南的驚呼,他想也沒想,迅速就往回沖。
只是這一回來,房間里卻多出來了一個人的影,那人還被晚風摁在牆上使勁的打,拳拳到,下手沒有任何留的意思。
而旁邊,晚南滿臉擔心的看著這一幕,想要阻止,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這時看見陸又庭過來,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剛剛的不愉快似乎也忘記了,朝陸又庭跑過來,拉住他的手臂,「陸又庭,你快拉住我哥啊,他這樣會把江昱卿給打死的!」
「江昱卿?」
陸又庭起初還有些高興,晚南居然主來靠近自己,不像剛剛那樣防範警惕的樣子,可是沒想到話一出口,居然就是讓陸又庭去幫江昱卿。
「對啊,你快去啊!一會兒該出人命了!」
晚南完全沒有察覺到陸又庭的面變得沉起來,見他半點沒有移的意思,頓時氣得跺腳,「陸又庭!你到底在幹嘛,你要眼睜睜看著這裏鬧出人命嗎!?」
晚南面上的擔憂完全不似作假,如果可以,陸又庭甚至覺得,下一秒就會親自衝上去替江昱卿攔住晚風。
晚南苦等了一會兒,陸又庭完全沒有作為,終於看不下去了,咬咬牙就朝晚風和江昱卿的方向衝過去,似乎是要用自己小的軀去攔住晚風下的狠手。
「南南!」
陸又庭被晚南這樣的舉氣得不輕,偏偏又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晚南跑過去,晚風氣得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晚南若是貿然衝過去,一定會被誤傷,陸又庭絕不可能容忍這樣的事發生。
不等晚南跑兩步,覺一極大的力道把自己拉到一邊,接著,就看見陸又庭三兩步過去,把紅了眼的晚風和江昱卿給分開了。
江昱卿雖然極力護住自己的要害部位,可是其他的地方就沒有那麼好運,青一塊紫一塊,可謂鼻青臉腫,幾乎完全辨認不出來他原本的容貌。
晚風打的這一手是真的狠。
陸又庭看了江昱卿一眼,眼底都閃過一抹不可思議,這人真的是江昱卿?
剛剛進來的時候陸又庭就沒有認出江昱卿,現在他被揍得鼻青臉腫,更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視線微微下移了一些,看到江昱卿上僅著一件浴巾,現在已經鬆鬆垮垮,彷彿隨時都會下去,而他手邊,抓著一套服,看起來還是新的,似乎正洗完澡準備換上。
那麼問題來了,江昱卿為什麼會洗完澡出現在晚南房間里?他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這些問題冒出來之後,陸又庭忽然理解了晚風的行為,這樣看起來,這人是非打不可!
「江昱卿!你沒事吧!?」
陸又庭還沒深想多久,晚南見晚風終於被陸又庭拉開,停下了手,想也沒想立刻沖了過來。
第一時間不是關心晚風,也不是關心陸又庭。
「,你放心,我沒事。」
江昱卿被打得看起來半死不活,見晚南過來,勉強撐起自己的半坐起來,出一個奇醜無比的笑容,說話都因為水腫說不清楚。
晚南好像完全不介意,小心翼翼地看著面前的江昱卿,面上滿是心疼之。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會被我哥……」晚南說到這裏,表變得格外愧疚。
「沒關係,我知道,他們只是誤會了我,你相信我就好。」
……
「你咽的下這口氣!?」
站在小洋樓門口,晚風氣急敗壞地看著面前鎖上的大門,氣得捶頓足。
剛剛晚南把他們幾個人都趕了出來,還說要是再這樣對江昱卿,就會直接報警。
報警?報警來抓誰?抓親哥哥嗎?
晚風當時都快氣瘋了!要不是被陸又庭拉住,說不定他真的會一氣之下直接把江昱卿給廢了。
「怎麼可能。」
陸又庭怎麼可能咽下。
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的人對另外一個男人噓寒問暖?尤其是那個男人還對晚南懷揣著深不可測的心思。
「那你——」
聽完陸又庭的回答,晚風更氣。
「這事不對勁。」陸又庭擰眉看了晚風一眼,淡聲開口解釋道。
「我也知道不對勁,那你能怎麼辦——等等,你難道是已經發現了什麼?」
晚風冷靜下來之後,理智也慢慢回籠,見陸又庭這幅若有所思的模樣,心中浮現了一個猜測。
陸又庭卻輕輕搖搖頭,然後微微頓了頓,在晚風再次暴走之前,又緩緩說道:「我只是有了一點懷疑,不過還不能確定,我得要去找到那個東西才行。」
「那個東西?」
「嗯,不錯。」
「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究竟是什麼東西??」晚風聽得那一個雲里霧裏,完全不知所云。
面深沉的男人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眸輕閃,漸漸變得幽深莫測起來。
二樓。
江昱卿站在窗口看著樓下兩個男人,角忍不住上揚,不過笑容還未完全出來,他便疼得輕「嘶」了一聲。
「你還有功夫站那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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