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孩子圍著在一起,萌萌正在跟小偉講北京好玩的地方。
跟媽媽去了故宮,去了頤和園,也去了圓明園,看見了燒毀的柱子,只可惜不是夏天,聽說夏天到都是荷花,那個時候最漂亮。
小偉羨慕的看著萌萌跟雯雯。
萌萌豪氣的拍拍他的肩膀說:“媽媽說明年暑假咱們再去北京玩,到時候帶上你一起去。”
這次小姐妹是公干,自然不能帶別人的。
小偉高興的點點頭。
“真的可以帶我嗎?”
“我說能帶你,自然能帶你啦。”萌萌一副大姐頭的模樣。
其實小偉平常不跟這群小姑娘一起玩,今天也來了興致湊到一起,三個小家伙你一我一句的。
那頭,于小麗好久沒回來了,也在跟王明明熱火朝天聊著呢。
今年的年夜飯弄的簡單,海鮮蝦蟹蒸一盤,粵省人吃的清淡,蘸醬油吃即可。
食那些都是自家的,經常吃也都吃膩了,過年就不吃那些。
唐小娟過年要跟婆婆和老皇一起過,所以提前了兩天過來幫忙收拾,今天不在,但昨天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只三黃,現在老唐在廚房殺,準備做個白切。
這樣一來,飯菜也就輕松解決了。
要不是于小麗春節當天才到
王明明拿著小刀削馬蹄,看著正在廚房忙前忙后的老唐,低聲說:“前段時間我看唐大龍就不對勁,昨天去辦年貨,好家伙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竟然讓我看到陸琴也在,這回扮的那一個持家有道,在那里又是洗洗又是涮涮的,我心說兩人不會是復婚了吧,好家伙唐大龍居然也在,兩人跟沒事兒人一樣。”
王明明撇撇,覺得唐大龍沒什麼節,要是唐大虎跟人有一被發現了,不說切掉他命子,這輩子兩人是再也不會有集了:“這回陸家那個老太太沒像個跟屁蟲一樣掛在陸琴屁后面了。”
當初這兩口子鬧這麼難看,大家都以為唐大龍不會回頭的。
結果不但回頭,兩人還一道過上年了。
兩口子都沒意見,其他人能說什麼?
老唐聽了都連連搖頭,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陸琴跟唐大龍搞不長久。
要說陸琴離婚也算是丟盡了臉面,原來的路線都是老人,大家都知道家那點子破事兒,干脆找人換班跑北京線,現在沒什麼人愿意跑這種長途,跑了幾個月,陸琴又想起唐大龍的好來。
如果當初沒有瞎折騰,好歹也有個三房,盡管要爬六樓,可是對比一二樓的一房一廳,還是要好很多的,年輕人腳好,爬六樓算啥。
“到底怎麼回事?”于小麗問。
“別說了,說出來我都嫌丟人,我要是唐大龍,再怎麼缺人都不會跟陸琴在一起了的,好好的一個家,要不是嫌東嫌西怎麼會搞這樣,我聽說陸琴以前給娘家塞了不錢,可離婚了人家怎麼說,說沒用沒能把房子要到手,弟弟親自把人趕出來的,有一段時間陸琴都是住在單位的周轉宿舍里頭。”
難怪看陸琴的臉那麼憔悴。
王明明跟人打聽,人家陸家說的理直氣壯的,哪有出嫁了的閨還回家住的,離婚的回來住也不行。
“陸家就那德行,能不清楚?”王明明罵罵咧咧的:“我記得媛媛小時候去陸家,陸家老太太給兩個孩子都做兩樣飯,媛媛這孩子心思重,回來就死活不肯去外婆家里了,那會兒咱媽也要上班,全家也要上班,誰能帶孩子,還不是陸家老太太。當時陸琴的工資全給了媽,結果人家吃飯媛媛喝粥,人家吃面媛媛就喝湯,那會兒我剛進門,還記得媛媛小時候瘦那樣,才那麼小點點孩子,就很會看人臉。”
媛媛是從小很懂事的,但唐小麗沒想過是因為這。
王明明看著陸琴那副幫扶娘家的樣子,生生眼睛疼,干脆不看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王明明把切好的馬蹄端過去給那群孩子。
萌萌一個,雯雯一個,小偉一個,三個孩子一邊吃一邊聊。
如果媛媛在這里,就是大姐頭的角,可以帶著孩子們出去玩,所有孩子都愿意聽的。
這趟出去收獲不小,雯雯講話比以前更有條理些了,在跟小偉講涮羊的故事,當講到把“涮”字讀“刷”,自己都開心的咔咔笑了起來,小家伙笑得角掛著淺淺的梨渦,看上去比以前要開朗活潑多了。
于小麗說:“以后也要顧著點小偉,我知道在你心里是一樣的,但孩子都敏,你說媛媛能看大人臉,未必小偉不會看?”
萌萌不知道小偉今天怎麼這麼高興,以前小偉都不會跟孩子一起玩的。
“小偉,你吃過烤鴨嗎,用春卷皮包著烤鴨,卷黃瓜跟大蔥一起吃,北方這個季節居然有黃瓜哎,咱們這里的黃瓜不是夏天吃的嗎?”
放暑假的時候大丫還經常送黃瓜跟西紅柿來,黃瓜洗干凈了吃,很清爽。
小偉今天特別高興:“沒吃過,可是剛才小姑說帶我去北京的時候會請我吃。”
萌萌可羨慕他們是兄妹兩個了,嘆氣道:“這一個月怎麼這麼快啊,真不舍得把雯雯還給你,我真想把雯雯拐回家啊。”
拐回家就沒有妹妹了,那小偉肯定不肯,其實他一個人在家也很無聊的,有雯雯在家多好啊。
晚上吃完年夜飯回家,第二天坐火車去海城。
兩年沒回家,海城的變化好大,周圍很多村子也開始建工廠,大片大片的工業園。
農田七七八八的拆的差不多了,韓學今年躲不過,只能早點回來,樓上三層房子是借于小麗的錢裝修的,租出去一個月也有點錢,韓學的房子當初蓋的時候弄的是小間,一間房五塊錢三塊錢的,很多在附近上班的人會愿意租這種小單間。
當初蓋小單間的時候,陳雪華還很大意見了,嘟囔著:“這種小房子誰要住,這樣。”
樓上是一層樓一個洗手間,大家合用,其實跟樓下戶型差不多,只是每間獨立起來,很快就租掉了,有這個租金,哪怕韓學讀大學也能靠著這個賺生活費。
于小麗覺得好,韓學禮看了覺得更好。
就韓學不好,欠了嫂子千把塊錢的債,現在坐臥不安。
于小麗跟說:“第一次我要買房子,你把自己所有的錢都借給我,現在我借一點錢給你又怎麼了,你不要有太大心里負擔,我借錢給你也是看你以后還得起,等你以后不讀書了再還給我,多還點利息給我也行。”
今年家里沒有劉梅艷。
去年過年時候大吵了一架,劉梅艷摔了東西就走了,韓學文現在的廠子效益不好,他干脆也心安理得的擺爛,以前還會跟著父親一起下地干活,現在下班了就去打牌,聽韓大金說有多錢都能輸完。
喊他下地,他就只會自暴自棄說:“我去下地干嘛,種幾斤苞米還不如租房子來的快。”
但廠里的工作一天不如一天。
有人喊他去工地拉磚,現在到在蓋房子,工地可缺拖拉機手了,一趟一二。
韓學文只說:“那多辛苦。”
開拖拉機不比別的,冬天嗖嗖冷風刮臉上,夏天大太曬著,韓學文在糖廠干慣了,哪里能干得了工地的活,所以他也不想去。
韓大金氣得不輕,都這麼大的兒子了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的,他已經想不到其他招了。
就算是去糖廠上班,也都是在消極怠工。
種地嫌辛苦,干點家務活就說不是男人干的。
下班以后在家里待不住,陳雪華一說他,他就要拿陳萬斌嗆回去,然后調轉頭就去打牌去了。
韓大金這種莊戶人出的,怎麼看得地里面空著,以前三個人的活現在一個人都要干,干不完就加班加點的干,秋收的時候終于閃到了腰,今年的番薯就沒人挖。
最后還是韓學回來,挖出來了一些,那些番薯都太老了,只能拿去喂豬。
韓學都說:“待久了在家里就是禍害,聽說今年土地要征收,二哥早就攛掇著爸媽要買個托車了。”
韓大金自然是不肯給他買,韓學文就去找陳雪華,沒有托車他釣不到媳婦。
韓學冷冷一笑:“找對象,他還想找對象呢,就他那個名聲在這一帶都傳遍了,誰還會找這種人,一個托車至要四五千,他就是看咱爸媽征收土地有錢分,打那個主意呢。”
韓學文覺得村里人都看不起他,那是因為他裝不夠,等他配好了車,人家自然高看他一眼的。
他還覺得,以他自己這個條件,能找到很不錯的呢。
殊不知現在外頭說他什麼樣的都有。
于小麗打算蓋房。
租不租的出去另說,先把房子給蓋上,趁現在手里的錢是熱乎的。
這幾年錢貶值的厲害,就拿國企收來說,雖說還是全國定崗定薪,按級別發工資,可每個人據單位的盈利況,拿到手的工資都不一樣,拿韓學文現在在的西鄉糖廠來說,廠里的效益一般般,能發出來的自然就是基本工資,年底能發獎金,但獎金的多就有區別了。
再拿制冰廠來說,今年過年發給員工的都是三薪,也就是三倍工資。
那還不是因為制冰廠效益好?
于小麗:“糖廠現在都不好了嗎?”
說著說著往外面走。
“嫂子你去干嘛?”
“我找人問問蓋房子的事,聽說人工也漲價了,磚瓦水泥石灰都漲價了。”趁著有錢,趕把房子蓋好。
“我陪你去,我還認識人的。”
韓學低頭踩著腳底的小石子,跟有強迫癥一樣,一腳一個小石子。
“哪里好了,現在甘蔗田都給收購了,村民也都不種甘蔗了,要去再遠一點的地方收甘蔗,明年本就得上升,廠里效益自然也會更差,你看我二哥那樣,以前說起來當拖拉機手多榮呢。”
前世糖廠在九十年代初就倒閉了。
倒閉以后,韓學文越發沒事做,沒事干他能干啥,無非就是賭博和找人唄。
賭博這種事哪有止境,韓大金出去干農活傷了,骨折以后就沒怎麼好過,再說年紀大了也管不了他了,家里就靠著韓學文支撐門戶的,但韓學文就是這德行,別說支撐門戶了,不敗家產算好的。
也難怪,韓學文這一代人,很多拆遷戶都被人固有化形象。
什麼暴發戶,打牌賭博吸D包二。
這趟回來要拿征收土地的錢了,韓學也能分到一些,計劃是拿到錢還給于小麗,然后房子收租的錢,就支撐以后讀書用。
但很多人跟韓學文一樣,從貧窮到一夜乍富,誰又能抵得過潑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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