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誌?
溫西沉跟梨煙一個對視,瞬間明白了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
“實在是冇想到,夏誌居然還不死心,一次一次挑戰我的底線,他真的以為我不敢他嗎?”
梨煙恨得咬牙切齒,今天如果不是溫西沉,很有可能就要跟這個大漢同歸於儘。
“那我……可以走了嗎?”大漢緩緩站起,想要溜之大吉,卻被溫西沉猛的踹了一腳膝蓋,再次跌倒在地。
溫西沉清冷的聲音開口道:“強暴未遂,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哎呦!”男人不顧所以,大聲哭喊著開口:“我都已經把背後的主使告訴你們了,為什麼還不能放過我!”
梨煙丟給他一記眼刀:“再多說話,就不隻是坐牢那麼簡單了。”
男人被恐嚇的閉上了,心如死灰。
梨煙先報警把大漢丟進了警察局,然後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等談完合作回來之後再去收拾夏誌。
兩人就約在酒店一樓的包廂裡,梨煙剛一進去,就看到了正對麵站著一個悉的男人。
“真巧,又見麵了。”玉燃笑著跟梨煙打招呼。
梨煙有些不可思議,扭過頭看向溫西沉,似乎是在詢問為什麼合作方會是玉燃。
溫西沉不不慢地解釋:“合作方是NK.集團,但是我也是一個小時前剛知道,他就是總裁。”
玉燃嗬嗬一笑:“果然,我們極其有緣分。”
三人落座,溫西沉開始跟玉燃談論合作的事。
“這塊地我可以出給你,但是NK需要給溫氏百分之十的分紅。”
玉燃眼中閃過:“溫總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百分之十太高了,你看百分之五怎麼樣?”
溫西沉不願意讓步,態度堅定:“百分之十已經是最低的限度,如果玉總不願意,那我隻能另找他家合作了。”
“溫總這是在威脅我?”
雖然說話帶著笑意,但是梨煙還是能夠從兩人的談笑風生中聽出腥風雨。
溫西沉輕笑:“我自然冇有威脅玉總,大家都是商人,唯利是圖也不算過分。”
玉燃突然不再接他的話,反而盯著梨煙笑:“不過,如果是看在梨小姐的麵子上,那麼百分之十的分紅應該也不算多了。”
溫西沉聽了這話,不住皺眉。
“玉總不用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們自己談就好。”梨煙已經到了周圍傳來的低氣,一點也不想摻和這種局。
“梨小姐,我很欣賞你,NK從不輕易讓利,這可是我第一次。”
溫西沉聽了這話,聲音涼薄:“玉總可真是妹好手,可惜梨煙是我們溫家的未婚妻,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道德。”
玉燃哈哈大笑:“梨小姐這麼優秀,哪個男人看了不心,我也是個俗人。如果溫總心裡不高興,擺明瞭說出來就好,不用這樣擔驚怕。”
溫西沉挑眉,語氣夾雜著一譏諷:“我當然不會不高興,梨煙又不是什麼人都看得上。”
梨煙心無奈,你自己吹牛乾嘛要帶上我?
玉燃收回了笑容,麵有些不自然:“溫總不必如此打人,今天的合作,我看在梨小姐的份兒上,就同意了溫總那無理的要求,就當是送梨小姐一個人。”
“不需要彆人的人。”
玉燃站起:“如果溫總不願意跟NK好好合作的話,那麼這個合作還是暫時擱置吧,等溫總什麼時候帶著誠心來了,什麼時候我們再繼續談。”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包廂。
梨煙知道玉燃心裡不爽,便推了推溫西沉的手臂:“溫西沉,你怎麼回事,怎麼說話一直這麼不客氣?你是來談合作的,不是來跟人吵架爭高低的!”
溫西沉目如炬,盯著的臉,許久,才從嚨裡出一句話:“你是不是蠢?”
梨煙愣了愣:“乾嘛罵我?”
溫西沉懶得跟解釋,也跟著站起,走了出去。
溫西沉回了酒店房間,梨煙不想回去,便獨自一個人到酒店外麵的花圃裡散步。
走到了一無人的角落,剛好四下無人,便撥通了夏誌的電話。
“哪位?”
夏誌的聲音有氣無力地傳了過來。
也真是倒黴,他隻是放火燒了溫氏,當天晚上就有人放火燒了他的家,他當時在房間裡睡覺,一家五口差點被火活活燒死!
幸虧他們命大,纔在火災裡活了下來。
可是第二天他的資產就被凍結了,原因是在溫氏工作期間,他的資產都存在問題,經過調查,所有的資產竟然都要被冇收。
更可氣的是,林氏覺得他是一顆棄子,當天就拋棄了他!
現在他的一家五口在狹小的出租屋裡,天天苦不迭,頻繁的爭吵讓他心俱疲。
“夏誌,知道我是誰嗎?”
這個聲音好聽悅耳,夏誌幾乎一下子就確定了聲音的主人。
“梨煙,連你也是來看我出醜的嗎?”夏誌冷的笑了一聲,狠狠吸了一口煙。
“夏誌,你派人來玷汙我,是真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
夏誌冇聽明白,又重複了一句:“玷汙?誰派人玷汙你了,你彆口噴人!”
梨煙冷笑:“有冇有做你心裡最清楚。”
夏誌那邊傳來了瘋狂的大笑。
“梨煙,你不會是被彆人陷害了找不到人纔來把帽子扣在我頭上的吧,梨煙啊梨煙,你說你仇家怎麼這麼多,我要是你,我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梨煙聽著他這麼說,忽然察覺到了一不對勁:“真的不是你做的?”
“怎麼可能會是我,我都已經被你們整得家破人亡,房子冇了,工作也冇了,連飯都快吃不起了,哪兒還有錢雇人去報複你。”
“我知道了。”
梨煙掛了電話,心思飄忽不定。
聽夏誌這麼說也不像有假,看來這件事八不是出自他手。
那夏誌會被誰當槍使呢?
既能夠以夏誌的名義做壞事,還跟有仇……梨煙心裡一下子就鎖定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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