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丟出去的顧青風:“......”
顧青紗也愣住了。
看了一眼被丟到跟前的顧青風,又看向徐正庭,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
見盯著他看,徐正庭開了口:“你可以打他了!”
顧青紗:“.......”
懷疑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徐正庭?
而被丟出去的顧青風則是一臉難以置信:“你為了討好,你這般待我?”
徐正庭看他,面無表道:“我并未討好!”
“你當我眼瞎?”顧青風那一個氣啊,“你對得起我你一聲徐大哥麼?”
徐正庭懶得看他,而是看著顧青紗,好心提醒道:“你再不揍他就要跑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這話,顧青風反應過來,抬腳就跑。
顧青紗大一聲,抬腳就追,于是這兩人又在屋子里轉了起來,徐正庭這次沒再出手,而是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著茶水。
聽著耳邊姑娘吱吱哇哇地聲,一向喜歡安靜的他,倒也能接了。
兩人鬧累了,顧青風便提出帶徐正庭去自家馬場看看,于是三人一起出了梨花苑,朝馬場的方向去。
顧青風和徐正庭走在前面,顧青紗慢悠悠地在后面晃著。
五月初的風都是暖的,走在下,別提多舒服。
邊跟著紅梨,走了一截,紅梨湊到耳邊小聲道:“屬下怎麼覺得今日的徐大人多有些不同?”
顧青紗看一眼,也跟著點了頭:“你也發現了?”
紅梨猛點頭:“他不像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上次主子您不小心了他一下,他嫌棄半天。”
“嗯,特嫌棄,你說我就不小心他一下,他至于麼?”
“但這兩天,徐大人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主子,他不會......”
“不會什麼?”
“喜歡上你?”
嚇得顧青紗突然拔高音量:“怎麼可能?他......”
的聲音瞬間吸引了顧青風回頭。
“你嗷嗷什麼呢?”
顧青紗看著也隨之回頭的徐正庭,不知為何,臉頰一熱,突然不敢與他對視。
于是猛搖頭:“沒什麼,我和紅梨鬧著玩呢。”
顧青紗一臉莫名地看一眼,隨即轉回頭,繼續朝前走去。
而徐正庭,視線依舊落在顧青紗上,掃過紅撲撲的臉頰,還以為是被太照的,再轉過去,便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顧青紗沒敢再出聲,就這麼呆著紅梨跟在兩人后面一路進了馬場。
五月的馬場,草地盈盈綠,綠油油的草地上,開著各種各樣的小花,顧青紗好幾天沒來了,一進馬場,直奔的小紅花而去。
小紅花是一匹小母馬,是十二歲生辰時,顧厚山花了重金買來送給的生日禮。
小紅花通都是紅,只有馬蹄是黑的,是一匹寶馬,認主識途忠心,也是顧青紗最心之。
小紅花聽見顧青紗,急得在馬廄里直打轉,看到顧青紗朝跑來,也抬起前蹄,嘶鳴起來。
“紅花紅花我的紅花,你想我了沒有?”
顧青紗抱著小紅花的脖子,將臉上去蹭啊蹭,怎麼也蹭不夠。
紅花也親昵地拿自己的大腦袋來蹭,一人一馬開心得不得了,就跟許久沒見似的,其實也不過才三天未見而已。
親昵夠了,顧青紗將紅花牽出馬廄,一翻而上,那一個利落漂亮。
許久沒跑的紅花立馬馱著在草地上跑了起來,一口氣跑了三圈,這才放滿了速度,也沒去管紅花,任由它慢騰騰的跑著。
突然顧青風騎著他的白馬從一旁跑了過來,他的后,徐正庭騎著一匹黑馬,速度不不慢。
經過邊時,速度漸漸慢下來,紅花好似對黑馬喜歡,一見那黑馬立馬晃悠悠地追了上去。
并不想和徐正庭離得太近的顧青紗,想要阻止紅花的靠近,誰知紅花速度太快,幾乎是一轉眼就沖到了那匹黑馬跟前。
看著黑馬之上的男人,顧青紗著頭皮打招呼:“聽說徐大人六歲就敢騎馬了?”
徐正庭抬眸,朝看過來。
他看一眼,隨即收回視線,接著便開了口:“敢不敢比一場?”
一貫喜歡爭強好勝的顧青紗一聽這話,當場就拍著小膛道:“比就比,怕你呀。”
“好!”
徐正庭突然放滿了速度,落后半馬,對說::“讓你半馬,一圈定勝負!”
“誰需要你讓?”顧青紗不樂意,非要與他齊頭并進,“你別小看人。”
徐正庭看著,勾一笑。
顧青紗輕輕瞪他一眼,揚起馬鞭,大喊三個數后,紅花便離弦之箭,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前面大半圈,一直遙遙領先,直到還剩最后一點時,徐正庭突然從后面沖了出來,他速度極快,幾乎是一瞬間,便沖到了重點。
待顧青紗騎著紅花到達終點時,徐正庭已經翻下了馬,正站在一旁和顧青風說話。
顧青紗氣沖沖地下了馬,丟下紅花,抬腳進了一旁的涼亭,猛灌了一大口涼茶。
好氣!
氣死了!
徐正庭那廝絕對是在逗玩。
等灌第二杯的時候,徐正庭抬腳走了進來,隨后在對面坐了下來。
顧青紗掀起眼皮看他一眼,見他竟然在笑,毫不留地瞪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輸了就生氣?”
“你錯了,我才沒有因為我輸了而生氣,我生氣的是,說好的比賽,你本就是在逗我玩。”
徐正庭看著,臉上的表也變得嚴肅起來:“我并未逗你!”
頓了一下,他又道:“無論怎麼比,都是我贏,原本我想著故意放水讓你贏,但又覺得并未尊重你,于是在最后一刻沖到了前面!”
“你......”
就在顧青紗想發火的那一刻,徐正庭突然放緩了語氣,他看著道:“頭可還疼?”
“......你問這個作甚?”
顧青紗臉上的表突然變得不自在起來。
不敢再看他,盯著手里的水杯,一貫大膽肆意的,突然有些張。
徐正庭看著,嗓音緩沉有力:“既然不能喝酒,那日后便要多注意,在自己府上沒問題,莫要在外面喝。”
這話聽著怎麼有點像是責備的意思?
顧青紗抬眸看他:“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我先向你道個歉。”
說著,視線掃過他傷的耳朵,雖然已經理過,但傷口還是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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