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宥看著葉珍珍絕的側臉,心大好,握住了葉珍珍的手,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了衙門里的煩心事兒,低聲道:“珍珍,南疆十八部落屢次犯我邊境,父皇的意思,想開戰,讓戶部準備糧草,本王在戶部觀政,這些日子會很忙,你照顧好自己,好好替本王看著后院。”
葉珍珍真聞言皺眉。
上輩子,大康王朝和南疆十八部落開戰,打的那一個天昏地暗,而且一開始并不順利,王朝節節敗退,導致西南邊陲許多老百姓流離失所。
直到后來,安國公陸震和其子陸承睿臨危命,浴戰三年才平息了這場戰爭。
還記得,大軍回京時途徑臨溪鎮,在人群里看到了安國公父子。
他們雖然打了勝仗,可也廢了。
安國公陸震斷了一條,其子陸承睿一條手臂沒了,還瞎了一只眼睛,臉上有一條很深的刀疤,看著十分猙獰。
時至今日,葉珍珍還記得當時的景,記得老百姓們的哭聲。
大家都很激,也很同那對父子,如果沒有他們,大戰還會繼續。
天下太平了,可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無數人流離失所。
如果不打仗就好了!
“怎麼了?”齊
宥見葉珍珍臉有些蒼白,連忙問道。
還不等葉珍珍回話,他便笑道:“是不是舍不得本王?”
“是。”葉珍珍看著他一臉高興的樣子,不忍心打擊他,輕輕點了點頭,又道:“王爺,打仗肯定會死很多人吧!”
齊宥聽了之后神一片肅然:“不錯,可南疆那些部落作多年,該有個了斷了。”
葉珍珍聞言在腦子里拼命的回想,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想起一件事兒來。
前世的住在臨溪鎮,那個地方離京城不遠,所以京中許多消息都能傳到鎮子上。
記得,那場大戰一開始之所以不順利,是因為糧草供給不足,將士們著肚子上戰場,自然節節敗退,后面還牽扯出了戶部的貪墨案。
自家王爺現在就在戶部觀政呢,如果出了這樣的事兒,王爺肯定會牽連的。
“王爺,朝政上的事奴婢也不懂,也不能多問,只是……戶部管著糧草,王爺要格外小心才是,不然出了紕,王爺也難辭其咎。”葉珍珍擔心極了,但有些話又不好說,只能提醒齊宥。
偏偏只是個份卑賤的丫鬟,又不能多說。
“放心,這個本王知道。”齊宥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
連他家
小丫頭都知道的事兒,他在戶部也待了兩年了,自然清楚。
葉珍珍聞言頷首,卻在心里盤算著,一定要想個辦法再提醒提醒齊宥。
“對了王爺,您的表妹蘭小姐去了睿王殿下的別院。”葉珍珍突然想起這事兒來,低聲說道。
“看來是害怕王府做本王的侍妾,要給自己另外找條出路呢。”齊宥聽了之后臉上滿是諷刺之。
“奴婢怕做出什麼不利于王爺的事兒來,所以特意派人盯著,得知去了睿王殿下的別院后,奴婢也做了一些安排,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管用。”葉珍珍低聲道。
“做了什麼安排?”齊宥一臉好奇的問道。
“奴婢讓田聰帶人潛別院,想辦法去柴房放把火,到時候別院肯定很熱鬧,蘭照佳想事,只怕不容易。”葉珍珍笑道。
齊宥聽了之后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這丫頭還真夠損啊!
這是要攪了人家的好事呢。
“只是,那畢竟是睿王的別院,守衛森嚴,田聰他們不一定有機會溜進去,所以……”
“你放心,哪怕真的了齊鈺的人,本王也能讓他乖乖進我的靖王府,一輩子在后院等死。”齊宥握著葉珍珍的手,笑著說
道。
“好。”葉珍珍對自家王爺所說的話深信不疑。
雖然在王爺邊伺候了沒幾天,可不知為什麼,特別的信任他。
兩人回到靖王府后,葉珍珍本想伺候齊宥用晚膳,卻被他拽著一起坐下了。
“陪著本王一塊用膳。”齊宥心很好,笑著說道。
老實說,之前在戶部衙門里,他都有些焦頭爛額了,戶部的庫房里銀子不多,各地的糧倉里存糧也沒滿,父皇卻要打仗,齊宥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此時回到了王府里,看著邊沉靜如水,乖乖用膳的葉珍珍,他也跟著靜了下來。
天塌下來還有父皇頂著呢,他不急!
“王爺今日還要進宮嗎?”葉珍珍低聲問道。
“不去了,皇祖母已經醒過來了,人好著呢,不用我們進宮侍疾了。”齊宥搖頭。
“那奴婢伺候王爺沐浴吧!”葉珍珍心中有些忐忑,紅著臉說道。
齊宥見著手里的帕子,一張臉紅的好像都能滴出來一樣,便知道這丫頭張、害了。
只是,他沒有讓人伺候他沐浴的習慣,哪怕是葉珍珍,他現在也覺得別扭的。
“還是讓四喜伺候吧,你也去梳洗。”齊宥低聲說道。
“是。”葉珍
珍聞言松了口氣,不過心中也微微有點失。
王爺一直沒有,該不會真的有什麼疾吧?
方才都豁出去,自告勇要伺候他了,結果他拒絕了。
看著葉珍珍落荒而逃,齊宥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滿意這丫頭了。
既然滿意,就不想委屈做個通房丫頭了。
他有自己的打算。
葉珍珍去東院沐浴后,回到了自己的耳房。
屋里的被褥已經換了干凈的,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張嬤嬤派人收拾的。
王爺現在總是喜歡跟在這兒睡,已經不是什麼了。
張嬤嬤自然要讓人小心伺候著。
葉珍珍的被罩原本是用細棉布做的,如今換了綢制的,躺下去都有些不習慣。
等了好一會兒,不見自家王爺過來,葉珍珍今日也累了,睡意襲來,便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齊宥早已沐浴更,梳洗完畢了,但他還不能休息,有些事兒,還得和王府的兩位長史和幕僚們好好商量一番。
等他回到耳房的時候,已經大半夜了。
看著在小床里面,給他留了一大塊地方的葉珍珍,齊宥覺得自己心中某個地方突然一,下意識出手將從床上抱起。
(本章完)
【超A美欲長公主×冷漠腹黑酷太子】 一封蓋了兩國玉璽的國書,納蘭長寧和親北漠。 傳聞中,大戎長公主心狠手辣,蛇蝎心腸,可新婚夜里,一杯合衾酒便讓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醉倒在了喜榻上,解了衣襟想禍害身側之人。 后來神燈節上,二人并肩站在月驪湖的湖心亭中,期期艾艾的游戲,她狀似無心說出本應是五假二真的七句話。 “我酒量尚可,基本不會喝醉。” “我的夫君,并不是父王給我選的。” “那天跳進湖里救你的人,不是阮青黛,是我。” “我與夫君,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我這個人,常常言語無狀,卻從不說謊。” 他是北漠的太子殿下,遇到她之前心中只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直到那日窄袖紅宮裝的太子妃噙了笑,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不大不小的聲音:“那太子剛剛是?” “是什麼?” “心動了嗎?”那姑娘踮了腳,聲音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少女盈盈的體香環繞著他的鼻徑。 他倏然抓緊了自己的衣角,胸腔中的小鹿撞了一下又一下。 是,他心動了。 絳紫宮的桂花樹下,少女偷飲了美酒抱膝坐在玉階之上,衣衫半解地扯著林深樾的衣襟,她眸色漸深,仿佛映了一彎明月“愿意做本宮的裙下之臣嗎?” 初次聽聞,他一臉嫌棄“本宮看太子妃有些冥頑不靈” 后來,他單膝跪地虔誠的行大戎軍禮:“公主殿下,臣在。” 林深樾原以為這已經是他愿意為她所做的極限,卻偶然發現當年月驪湖畔,她竟真的未曾說過一句謊話。 也罷,這一輩子不如就從了她。 讓她做自己心中獨一無二的長公主殿下。 本文1v1,甜寵文,甜甜甜!
京城人人傳說,杏云伯府被抱錯的五小姐就算回來也是廢了。還未出嫁就被歹人糟蹋,還鬧得滿城皆知,這樣一個殘花敗柳誰要?可一不留神的功夫,皇子、玩世不恭的世子、冷若冰霜的公子,全都爭搶著要給她下聘。最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麼多好姻緣這位五小姐竟然一個都不嫁!她是不是瘋了?冠絕京華,億萬少女的夢,燕王陸云缺去下聘“那些人沒一個能打的,昭昭是在等本王!”宋昭挑眉,“你個克妻的老男人確定?”陸云缺擺出各種妖嬈姿勢,“娘子你記不記得,那晚的人就是本王?”宋昭瞪眼原來是這個孫子,坑她一輩子的仇人終于找到了。這輩子,她得連本帶利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