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城看了半晌,輕輕“嗯”了一聲。
眼見著陸九城干凈利落地就要走。
夏笙歌連忙拉住他。
陸九城垂眸看著,輕聲問:“還有事?”
“嗯!”夏笙歌拽了拽他的袖子,讓他彎下來,然后飛快地在他角親了一下。
陸九城愣愣看著。
只見孩雙頰嫣紅,眼底像是盛放著熠熠生輝的星辰,又仿佛只倒映著他的影子。
夏笙歌輕咳一聲,有些道:“我聽說,老……男朋友去上班和下班回來的時候,都……都要給一個的親吻作為問候。”
原本想說的是老公,話到了邊又覺得不好意思,所以改了男朋友。
說完這句話后,才松開手擺了擺,“九爺,晚上見。”
話音剛落,就被陸九城按住后脖頸,猛地按進懷里。
與剛剛的蜻蜓點水截然不同的兇狠霸道的吻落下來。
直到夏笙歌氣吁吁,站都差點站不住,才被松開。
耳邊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笙笙,這才吻!”
電梯叮咚一聲合上,夏笙歌拍了拍發燙的面頰,上殘留的滾燙,有些發愁。
……好像有些招架不住九爺的問候吻該怎麼破呢?
“咳咳咳……”后傳來林霖的聲音。
夏笙歌這才收斂了緒,轉頭道:“我們現在出發去警察局吧,我已經幫你跟九爺請假了。”
林霖瘋狂點頭,滿臉崇拜地看著夏笙歌,“笙笙,你到底怎麼辦到的啊?爺發火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發火?”夏笙歌愣了愣,隨后認真解釋道,“九爺沒有發火,他只是吃醋了,但不會表達。你們為什麼會覺得九爺發火了呢?再說他就算真的發火,也舍不得傷害我的,那我有什麼好怕的。我覺得,這就是……”
頓了頓,找到了一個詞:“趣吧!九爺為我吃醋,我還高興的。”
林霖目瞪口呆。
趣?!
原來還可以這麼解釋嗎?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坐進了車里。
林霖看了夏笙歌沒什麼表的臉,再對比在陸九城面前那滿是小兒態的樣子。
心中不由百味雜陳。
能覺到,爺和夏笙歌都很開心。
但又有些害怕。
兩人確立關系后,陸九城的占有顯然變本加厲。
也許里調油的時候,夏笙歌不在乎。
可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后呢?
到時候夏笙歌真的能忍嗎?
如果夏笙歌離開,林霖簡直無法想象陸九城會變什麼樣。
林霖終于還是忍不住,把心里地擔憂說了出來。
如果坐在旁邊的是夏小姐、夫人,林霖是肯定不敢說這些掏心窩子的話的。
但眼前的人是夏笙歌,是會問怎麼追求九爺的笙笙。
認真聽完林霖的擔憂,夏笙歌看了一眼。
一邊發車子,一邊有些疑道:“為什麼你會覺得將來是我難以忍呢?”
“九爺不想我跟其他人接,是因為他沒有安全。”
“那只要我寵著他,時時刻刻讓他知道我有多喜歡他,那麼總有一天,他的不安全一定會消失。”
“我覺得就算我們真的有什麼爭執,九爺也是拗不過我的。”
說到這里,夏笙歌還輕輕嘆了口氣,頗有些憂愁道:“我反倒是擔心,萬一是九爺哪天一點都不吃醋了,我……我其實還是失落的。”
林霖:“……”
謝謝!狗糧已經飽了!
我要是再問這種矯的問題自找,我就是狗!
===
林霖還是第一次見到是夏笙歌開車。
在道路擁的城市上班高峰期,夏笙歌的車愣是靈活地仿佛游魚一樣,在車流中飛快穿行。
最離譜的是,甚至都沒有怎麼加塞,沒有妨礙任何車輛通行。
就在最短時間抵達了警察局。
林霖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是有些飄的。
對于夏笙歌的牛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心態,這技,難怪連爺都在手里乖乖了繞指。
夏笙歌從駕駛室下來,轉頭四顧,目突然微微一凝。
只見找的齊銘就在不遠。
但卻不是一個人。
此時齊銘正怒視著面前的中年人,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馮姚琴?
居然還敢過來!
夏笙歌面無表地走過去。
馮姚琴也剛好朝這邊看過來。
發現是,馮姚琴的臉上出惶恐不安的表,隨即又變了希冀。
突然掠過齊銘,急急忙忙沖過來,“小笙,小笙,看在我們母一場,我怎麼說也養了你十幾年的份上,放媽媽一條生路好不好?”
齊銘恨的咬牙切齒,想要說話,卻被夏笙歌抬手阻止。
夏笙歌上上下下打量馮姚琴。
幾個月不見,這個后媽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原本烏黑澤的頭發,現在變得跟枯草一樣,中間還能看到不白發。
曾經保養的細膩白皙的皮,此刻也像是枯樹枝一樣。
從夏若靈殺人,夏家破產,到現在,總共也就過去幾個月,馮姚琴卻像是老了十幾歲。
打量完了,夏笙歌才勾起角,似笑非笑道:“我聽不懂馮士你在說什麼?你遵紀守法,又已經散盡家財,為自己曾經的錯誤贖罪了,我為什麼要不給你生路呢?”
馮姚琴一時語塞,看看旁邊兇神惡煞的齊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夏笙歌輕輕笑了一聲,“還是說,馮士你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比如說開車撞了人,然后不顧別人死活,就那麼逃走了?”
馮姚琴瞳孔劇烈收了一下,幾乎口喊道:“撞人的是霍勒斯,跟我沒關系!!”
話一出口,就猛地捂住自己的,出驚恐又懊悔的表。
夏笙歌微微瞇起眼:“說起來,我倒是很好奇,夏若靈什麼時候認識霍勒斯的,我怎麼不知道?”
馮姚琴連連后退了好幾步,勉強站穩形,惶恐道:“這……這跟你沒關系。”
“是嗎?”夏笙歌意味不明地反問了一句。
沒有再問馮姚琴,而是看向齊銘道:“走,跟我去見見霍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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