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監控視頻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確定馮姚琴變這樣跟夏笙歌沒有關系,才松了口氣。
同時也對夏笙歌報以了十二萬分的同。
這到底是要多倒霉,才能有這樣凄慘的無父無母的世,還被這樣極品的親戚收養啊?
江昊輕咳一聲道:“夏小姐,你沒事吧?”
夏笙歌正要搖頭。
就聽江昊道:“要不要通知九爺來接你?”
夏笙歌輕咳一聲,低聲道:“嗯,我有些不舒服,我在接待室里等九爺。”
江昊頓時更覺得可憐了。
小姑娘一直都是驕傲清冷的樣子。
這是得多難過才會這麼示弱啊!
這樣想著,江昊拿出手機,啪啪啪給秦越發了條微信消息。
……
夏笙歌跟著江昊來到接待室。
齊銘和林晚晚也正在那等著。
看到進來,林晚晚立刻迎了上來,“笙笙,你沒事吧?臉怎麼那麼差?”
夏笙歌搖了搖頭:“沒事。你們先回去吧,一會兒九爺來接我。”
林晚晚原本還想陪陪夏笙歌,聽到陸九城會來接。
立刻放下心來。
知道夏家有很多齷齪,夏笙歌父母又都已經死了。
聽了這些往事,一定很難過。
這種時候,夏笙歌最需要的不是們這些人,而是陸九城的陪伴。
林晚晚又叮囑了幾句,有事打電話給,就準備離開。
“齊銘,等一下。”
夏笙歌卻突然住了齊銘,淡淡道:“我記得你收到過榆學院的學邀請是嗎?”
齊銘一頭霧水地點點頭。
不明白夏笙歌為什麼突然問這麼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我有些關于榆學院的事,想單獨問你一下。”
林晚晚:“我先去車里等你。”
然后沒有毫遲疑地先離開了。
齊銘哼哼了兩聲,不高興地撇撇。
留他跟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單獨相,晚晚居然一點都不吃醋嗎?
他看向夏笙歌:“你突然問起榆學院干什麼?該不會是你也接到邀請了吧?我跟你說,這榆學院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最好不要隨隨便便淌進去。”
夏笙歌一愣。
提到榆學院,其實只是隨便找個借口把江昊和林晚晚支走。
剛好也因為江小果想打聽一下榆學院的探視條件。
可沒想到,竟然從齊銘口里聽到這樣一番話。
夏笙歌的心里突然涌起一不太好的覺。
之前為江小果而生的擔憂,重新浮現在心頭。
“榆學院有什麼問題?”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但我老師有個學生,就是從榆學院出來的,是咱們這研究方向上公認的天才。可他整個人總是神神叨叨的,神狀態好像不太正常。”
“后來我老師的實驗研究好不容易獲得了突破,他卻突然自殺了。”
“如果只是這樣,我不會覺得是榆學院的問題,但在我師兄自殺的前一個月,我老師一個好友的學生也自殺了,兩人不同的別,不同年齡,不同研究方向,唯一相同的,就是都從榆學院出來的,也都是天縱奇才。”
齊銘嘖了一聲,蹙眉道:“總之我老師覺得,榆學院這地方有些邪門,在我接到取通知書的時候,他建議我不要去。那我當然聽我老師的了!不過按理說你不至于被榆學院邀請的啊?榆學院又不要唱歌唱的好的!”
齊銘一臉“你那麼菜,榆學院邀請你干嘛!我那麼厲害,才有被榆學院邀請的資格”。
夏笙歌懶得理這個欠扁的家伙,微微皺起了眉頭。
看來,要好好去查查榆學院的況了。
江小果現在真的是在參加冬令營嗎?
“喂,你想問的就這些嗎?沒事那我走了啊!我不能讓晚晚一個人太久。”
齊銘說完就要轉。
卻聽后響起夏笙歌冷淡低沉,幾乎沒人能聽見的聲音:“你給馮姚琴下了什麼藥?”
齊銘的作一僵,回過干笑道:“你在說什麼啊?”
夏笙歌手指進一旁的水杯里,沾了一點水,慢慢在桌上寫了一個分子式。
看到這個分子式,齊銘的雙眼猛然睜大。
幾乎口道:“你怎麼知道?!”
夏笙歌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冷冷道:“我知道你不甘心馮姚琴只有三年刑法,我比你更不甘心。但齊銘你要記住,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會留下痕跡。”
“你現在擔負的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還有晚晚和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你希有一天晚晚只能抱著孩子,隔著鐵窗去探你,那你可以繼續肆意妄為。”
齊銘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好半晌才頹然道:“我……我就是想讓吃點苦頭,這藥劑也就是會讓神經衰弱,新陳代謝加快,老的比其他人快一點,其他也沒……沒什麼了……憑什麼差點害死了晚晚,卻不用到應有的懲罰?”
“咳咳,這種藥也不是我買的,是從實驗室的廢品藥劑里提取再重新組合的,沒有一種儀能檢測出這種藥的分。”
夏笙歌在心里嘆了口氣。
齊銘果然是前世那個齊銘,夠狠也夠果決!
而且他在藥劑學方面的天賦也是真的高。
否則當年也不會連DKing都那麼看中他。
最重要的是,夏笙歌如果不是重活一世,想要遵紀守法、重新做人。
甚至覺得齊銘這樣做沒什麼問題。
夏笙歌把林晚晚支走,也是不打算揭齊銘的所作所為。
但還是警告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一個人如果沉浸在自己才華所能造的暴力破壞中,那總有一天這種才華和暴力都會失控,推著他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齊銘眼睛一亮:“你不會告訴晚晚?”
夏笙歌冷冷看著他。
對于這個人,是真沒什麼好。
前世此人的瘋狂和殘忍還歷歷在目。
齊銘上如果沒有了名為林晚晚的鎖鏈,可能會變破壞力比DKing更可怕的惡魔。
但誰讓他是林晚晚最的人,還是林晚晚肚里孩子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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