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歌微微著氣,郁悶地拽住陸九城睡的領子,接著整個人一翻,在他上。
手腳都有些抖,長睫輕輕抖著,紅暈從臉頰蔓延到全,把燙的像只的蝦子。
夏笙歌只能悄悄在心里給自己打氣。
居高臨下,卻沒有多氣勢地問出了林晚晚教的話:“陸九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問我會不會反悔?是男人就……就爽快點,直接干!”
陸九城的眸陡然深下去,深不見底。
他的手按在夏笙歌微微抖的纖腰上,聲音平靜地問:“你不后悔?”
按在腰間的手燙的像烙鐵一樣。
燒的本就發熱的越加熱,里的都仿佛沸騰起來。
夏笙歌聲音抖得更厲害了,神青而慌張,卻還是厲荏道:“反正我們三天后就結婚了,我……我就是提前行……行使我的權利。你要是不行……”
話還沒說完,就覺天旋地轉。
主導權反轉。
然后,接下來所有的事,都失去了控制。
夜沉沉,男人的息聲與孩低低的哭聲織在一起。
“……夏笙歌,你說我不行?”
“嗚嗚,九爺,我……我錯了……”
……
云消雨歇。
陸九城低頭怔怔看著懷中睡的孩。
晶瑩的淚珠掛在的眼角,讓整個人顯得無比可憐又弱。
但陸九城知道,這孩有多厲害,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讓自己瘋狂。
他為而瘋狂,卻又……甘之如飴。
陸九城低下頭,輕輕吻上孩眼角的淚水。
睡中的孩輕輕掙扎了一下,發出低低的啜泣聲:“九爺……我錯了……不要再來一次了……”
陸九城耳微微發燙,松開睡的孩,替掖好被角,才重新躺回去。
他的手索到剛剛夏笙歌用來求婚的石頭,用指尖輕輕挲了一下,珍而重之地放到自己的枕頭下。
然后才恢復標準的睡姿,閉上眼。
然而,陸九城還沒有睡多久,就覺邊的人了。
原本蓋住的被子全都被踢開。
接著像是冷了,整個人向著他這個唯一的熱源過來。
不到半分鐘,他的上就像是掛了一條八爪魚。
陸九城剛剛平息下去的火,又有冒頭的趨勢。
他想把人推開,可是到后卻又是那樣舍不得。
這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寶。
這是他的唯一,他畢生追逐的。
他的笙笙說,要嫁給他,要在下周一跟他登記結婚。
只要一想到即將到來的周一,陸九城的心臟就難以抑制地狂烈跳起來。
他看著懷中的孩。
心底突然生出一從未有過的喜悅和期盼。
既瘋狂,又甜!
既忐忑,又希冀!
陸九城在孩的眉心輕輕落下一個吻,然后用有些變扭地姿勢抱著,閉上了眼睛。
他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這樣的睡姿,適應邊多了一個人。
但只要這個人是夏笙歌,那所有的折磨都會變甜與期盼。
他的一世溫,之所鐘,從來都只屬于這個人。
“九爺……”仿佛到了他的僵,睡得迷迷糊糊的夏笙歌在他上輕輕蹭了蹭,帶著睡意呢喃,“九爺,我……喜歡你……要跟我……結婚哦!”
陸九城長睫輕輕抖了一下,卻沒有睜開,而是抱了懷中的人,啞聲回復。
“好,我們結婚。”
夏笙歌,我你,此生此世只你一人,只為你瘋狂。
所以嫁給我,留在我邊吧!
永遠永遠,都不要妄想離開。
……
“夏笙歌,你夠了啊!看你那春心漾的樣子,不就是要結婚了嗎?出這副傻樣你丟不丟人啊,出去別說你是我師妹!”
夏笙歌收斂了臉上的表,瞪了齊銘一眼。
“你當初追晚晚用了多久?讓晚晚同意跟你結婚又用了多久?”
齊銘瞬間語塞。
他追林晚晚整整追了一年。
讓晚晚同意跟他結婚更是用了三年,當然其實也是因為那時候他們沒畢業。
夏笙歌輕蔑地笑了一聲,“廢!我只用了三個月就追到了九爺,還讓九爺同意跟我結婚了。我們禮拜一就去登記!”
三個月啊!
這陸九城特麼也太好搞定了吧!!
齊銘簡直咬牙切齒。
可隨即他猛然反應過來。
等等,這不對啊!
自己是男的,晚晚是的,自己追的晚晚。
怎麼到了夏笙歌這里,就是追的陸九城?!
從表白到求婚到安排領證,全都夏笙歌一的一手半包了。
這特麼還有沒有天理了?!!
同是男人不帶這麼差別待遇的啊!
齊銘覺自己像吃了一百斤檸檬,最終只能化悲憤為魔鬼教師的怒氣值。
“這道題你到底解出來了沒有啊?這麼簡單的題目還用算半天……”
“你說哪道?”夏笙歌面無表地拿起自己的試卷展示,“我都做完了。”
齊銘:“……”
噗——!
他一口幾乎要噴出來。
媽的不活了!!
老天弄這麼個魔頭變態出來,就是存心為了折磨他的。
齊銘咬牙切齒地拿出另一套試卷:“這些題目太簡單了,換我當年,最多用一半時間就能完,你再試試這套。”
夏笙歌冷哼一聲,懶得跟這家伙計較,低頭開始做題。
齊銘一邊檢查做完的試卷,一邊問:“你家九爺同意你去榆學院了?”
說到這個,夏笙歌就忍不住出愁容。
在用出了給予人最大安全的殺招——求婚后,陸九城的態度果然沒有之前那麼堅決了。
可問題是,他提出了一個條件。
要夏笙歌在手上撐過十分鐘,否則就不許去。
夏笙歌也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還算自負的武力值,在陸九城面前,那完全就是個渣渣。
陸九城甚至本就不用什麼格斗技巧。
只是單純的速度和力量,就可以讓毫無招架之力。
枉夏笙歌之前還一直以為九爺很弱,只有在發病的時候才會變大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