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的各路大軍也陸陸續續的回到了陵州,先到的自然是匆匆行軍的夜瀟瀟,當發現山字營已經擊潰福州軍時夜瀟瀟終於鬆了口氣。最後回到陵州的是在井原城休整了兩日的塵岳,看到這經過一番大戰的陵州城時嚇了一跳,後來從雪淚寒口中得知是李慕寒堅守住城池后才連道萬幸。
此役落花澗的涼州右騎軍八千人傷亡最為慘重,戰死四千,余者帶傷;留守陵州的五千守軍自校尉車永石以下戰死近三千人,力保陵州不失,也打的慘烈;倒是夜瀟瀟和褚玉的兩路人馬損失不大,只在攻城中折損了點人馬。
涼州軍以陣亡近萬人的代價全殲福王的銳藤甲兵三萬,收復東海,還擊潰了周巍然麾下的三萬東海守軍,雖是大勝,但是落花澗和陵州城慘烈的一戰讓眾人都是聞之變,心有餘悸。
要是那場大雨再下的早一點,陵州城也沒守住,那這場大戰的結局恐怕會與現在是天壤之別。
右騎軍從涼州出征之前足有兩萬之眾,與南宮羽的對戰中損失了兩千,現在落花澗又戰死了四千,加上四千人已經獨立組赤焰營歸戚指揮,如今右騎軍滿打滿算可戰之卒只有近萬人,兵力上已經略有欠缺。
塵岳和褚玉合計了一番,決定從薛天的左騎軍調五千騎卒補充到右騎軍之中,步文山正式出任右騎軍主帥,褚玉一直以涼州副將軍的份遙領右騎軍主帥一職,事務都由步文山主持,如今陣前換帥水到渠,沒有任何不妥。
在安排好諸多戰後事宜之後,塵岳獨自一人找到了墨虛子,他心中不止對這個李慕寒,也對整個墨家起了求才之心。當然,在這位老前輩面前塵岳還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墨虛子看著那坐在屋中言又止,坐立不安的安南大將軍,深深地嘆了口氣:「塵將軍,你是來找老夫要人的吧?老夫可能要說一句抱歉了。」
塵岳有些尷尬的一笑,躬行了個晚輩之禮說道:「前輩,守住陵州,李慕寒功不可沒,他若能我涼軍,定能大展宏圖啊!」
墨虛子悵然地站起,在屋中踱步,眼神中滿是回憶:「塵將軍,我和你說實話,李慕寒的爺爺是我摯友,也是從軍之人,可他當年說大周的軍隊皆是烏煙瘴氣,毫無軍魂可言,若是再給他選一次,絕不會軍伍。李慕寒的親爹,也是個熱好漢,不聽我老友的勸阻執意軍,卻因為看不慣上司一手製造的種種黑幕,公然揭發,最後卻被陷害至死,滿門被滅,就剩這麼個孫子託付在我的手中。你說,我怎麼忍心讓他再軍伍?」
聽到李慕寒竟然還有這麼一段凄慘的世,塵岳心中一驚,終於明白了墨虛子為何始終不願意讓李慕寒從軍。而且老人口中的種種黑幕當初在涼州邊軍中也並不見,就別提混不堪的中原軍旅了。
不等塵岳開口,老人繼續說道:「我和涼州士卒也相了多日,我知道將軍帶出來的士卒和其他人不一樣,軍中風氣也是極好,可是,你能保證你一直做這個涼州將軍嗎?你能保證以後那爭權奪利的朝堂大臣不會對你這個手握重兵的涼州將軍手嗎?老夫說的話可能言重了點,但是李慕寒於我而言就是親孫子,我不想讓他走他父親和爺爺的老路!」
說完老人緩緩地坐在了凳子上,滿是老繭的右手在椅把上不停的挲著,混濁的雙眼看著這位自己極為欣賞的涼州將軍,罕見的沒有喝酒,老人想看看塵岳能怎麼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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