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為了先活命,可司徒振說`對不起'確實是發自心的,不論出於何種理由讓父母擔心都是不應該的。
看到沈星月爹娘的焦急與擔心,讓他擔憂起了自己的父母,自己在那個世界到底是死是活還是人間蒸發?不論是哪種況,他們都應該會痛不生吧?雖然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面,可他們應該是我這個兒子的吧!
想到這兒司徒振覺心口一陣陣揪痛。
“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跟自己的爹爹娘親還客氣什麼,只要你沒事就好,紫兒發現你漉漉地躺在西院花園的院子裡不醒人事,真是嚇死我們了!還好紫兒及時發現,不然後果真是不敢想……”
婦用手拍著膛,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俊大叔似乎不善表達,只是關切寵溺地看著兒跟著婦附和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爹爹、娘親、我想再睡會。”
司徒振有些別扭,被婦倒也罷了,被個大男人用那種眼神盯著是要鬧哪樣?還真是不爽的。
“對對對……一激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太醫說現在月兒最需要靜養,爹娘不打擾你了啊,這就走!這就走……”
邊說邊俯過幫兒掖好被角,拖著沈昊輕手輕腳地往外走,連一眾下人也全趕了出去。
眾人一走,瞬間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不能再這麼稀裡糊塗地被下去了,必須先搞清楚現狀!”
這麼想著,司徒振慢慢調整狀態強令自己靜下心,準備好好梳理醒來前後的一幕幕……
“額――我是在杉磯參加完同學聚會,回到酒店後因為時差的關系睡不著開始玩遊戲,玩到零晨3點左右有些犯困就睡下了……半夢半醒間似乎覺被人劫持,原以為是在做夢,所以就順手制造了點惡作劇,然後就落水了,再然後就遇到那個什麼晉王,而且還是未婚夫,最讓人窩火的是,竟然被他打暈了!……再睜眼就躺在這張床上還做了人家的兒~~這一切都猶如夢境,可又明顯不是夢。這到底是哪裡呢?”
正納悶著,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這裡是上瓊國鎮國將軍沈昊的府裡,你現在躺在沈昊最寶貝的兒沈星月的床上。”
咦?這話怎麼聽都覺得酸溜溜的。
“我在想什麼你怎麼會知道?你是誰?幹嘛老跟著我?你在哪裡?上瓊國是個什麼意思?”
司徒振‘呼哧――’坐了起來,驚恐地四張,人多時不覺著什麼,可一個人時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聲音還是令人骨悚然的。
“這麼多問題先回答哪個?”
聽這聲線,瞧瞧,剛還懨懨的帶著酸呢,這才過了多會兒,轉臉傲驕起來真是沒誰了。
“想到哪個就回答哪個!”
司徒振有些無奈。小爺我豁出去了,是神是鬼隨便啦,如今已經這樣了,爺自己是個啥爺自己都還不清楚呢!你說況還能壞到哪裡去?想想很快便釋然了。
“你為什麼自稱小爺?杉磯是酒館嗎?你是因為想念時差睡不著嗎?啊……什麼遊戲那麼好玩啊?”
不回答反而問出這麼多讓司徒振無語又震驚的問題。
“因為是爺,年紀小,所以是小爺,杉磯你認為是酒館那可以是,爺就是想念時差想得失眠,你的回答令小爺滿意倒是可以考慮下次玩的時候帶上你。”
哇靠!這是什麼超能力啊,我想什麼都知道,小爺以後還有沒有私人了?
“你想有啊?那辦法倒是有一個,參悟空間。真笨呢!還有,本小姐鄭重警告你啊,你以後不能是小爺,只能是小子沈星月,以後不能想念時差,只能想念晉王殿下,必須要守婦道知道嗎!?”
慢慢地他發現,她就是他藏在心中多年的那顆明珠……顧明珠:那些鼎鼎有名的大盜、騙子、美人、神醫都與我無關啊,我更不識得周如珺是何人,大人難道還不信?某人傾過身子,細長的丹鳳眼中迸射出一抹精光:除非你立下文書,若是此話有假,便嫁與我為妻。五年前大牢中他吃了一顆毒藥,還以為一生無解,沒想到解藥出現在他眼前,他焉有放過的道理?
她像雄鷹一樣翱翔天際,天空是她的羈絆;他似巨龍深潛海底,皇宮是他的牢籠。一個是燕朝第一位女將軍,一個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情之路那樣漫長艱難,同樣強勢而又隱忍的兩個人,要如何才能走近對方,將思慕進展至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