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如此污衊始皇帝?」
大秦,在巨鹿郡之外的一個莊園之中,沈心指著自己面前的一個男人,破口大罵。
「敢問先生,如此說我,可是有何指教?」
在沈心面前的那個人,滿臉的錯愕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面前的沈心,這才開口說道,「我觀你也不是平凡之輩,這才與你共商大事,與君共勉,何故如此辱罵於我?」
在這個人的聲旁,還有一個壯碩之人靜立著。
雖然此人臉上,滿是驚訝憤懣之,但是其心中,卻是一片滿意。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沈心口中的始皇帝,嬴政!
這一次,嬴政出遊,卻是徒心俱疲,不負當年。一路而來,卻是只見那六國之賊層出不窮,若是此刻他撒手人寰,怕是這些賊子,定然有復辟之可能。
等到這一次出遊來到了這巨鹿郡之時,嬴政更是累覺疲憊,這才宣稱自己疲累,心修養,暗中卻是領著武侯王之子,隨意找了一,出來散心。
正巧,路過了這莊園,奇異非常,也是不由得讓嬴政心中一,便是帶著那王賁一同進此莊園一觀。
隨後,便是遇到了這沈心。
觀沈心之狀,不似常人,著裝氣質,亦是不同尋常,這莊園之中,奇技巧遍地皆是,讓嬴政也是好奇不已,不過,這也讓嬴政不由得懷疑起來沈心的份了,如此之人,莫不是那六國之異士?
因此,嬴政也是裝作反秦之輩,於沈心之面前,數落起來秦始皇數條罪狀,以此來試探這沈心。
若是此人真是六國之異士,定斬不饒!
若是此人不過民間之懷才,再議他用。
嬴政試探之言,不過隨心而已,卻讓在他旁的王賁不由得心慌異常,他還真就沒有想到,始皇帝居然會如此評價自己,他聽到了這些東西,怕不是殺頭大罪?
而沈心也是滿心的鬱悶之,他也不過是剛從未來,來到了這平行時空之中。
在經過詢問以後,這才清楚了此時不過秦王三十六年。
這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公元前211年!
等明年,便是那始皇去世之時,等到了那時,持續十年之久的腥風雨,便是要來臨了。
六國之餘孽,更是死灰復燃,在這神州之中,舉兵造反,讓這神州大地,更是徒增戰火。
到了最後,便是那莽漢與流氓之戰,那流氓,也是功登臨那最高之峰。
沈心直接來到了大秦最後之年代!
說實話,沈心對於大秦,也是異常心馳神往,於那始皇帝,也是滿懷尊敬,書同文,車同軌,萬世不滅之基,若是沒有此人,神州之名,何時統一?
不過,沈心來的卻是不巧,一年以後,那始皇帝便是要駕崩了。
等到始皇帝一死,這天下便是要起來了,而傾巢之下,焉有完卵?
沈心亦是過獻計於始皇之心,不過,他不過區區布,如何能夠面見始皇?就算是有此機會,也不過是如同臣賊子一般,徒死於侍衛之手而已。
對於那流氓一般之人,沈心亦是毫無好。
這沈心也不過是一個本分之人,前世亦是被那些小人給算計幾多次。
對於劉邦這種人,沈心滿心皆是厭惡。
更何況,這劉邦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那些隨他出生死之人,最後安有幾人得以善終?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如此之人,怎能追隨?
始皇帝此人,卻是完全不同,始皇帝執政之時,未曾有任何一臣子被其誅殺。
便是那呂不韋,也不過是被嬴政痛斥而已,最後也是服毒自盡,而不是死於始皇帝之手。
若是能夠早些時日來到這個世界,有了能夠讓始皇帝看在眼裡的份,說不定,沈心能夠憑藉一己之力,讓這泱泱大秦,改變那二世而亡之局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自稱是趙姓商人之人,與他那王姓侍衛一同來到了他的面前,一見面,便是開始對始皇帝痛罵,指責出來十餘其罪狀,痛斥其為暴君,滅六國之賊,與沈心共謀大事。
共謀大事?
你共謀什麼大事?
始皇帝在位之時,大秦上下近三千萬之人,得到大漢初立之時,只剩下不過一千萬之人。
三去其二,如何慘烈?
再說了,這六國餘孽,真的都是什麼好人嗎?那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的楚國項羽,不也是只是一武夫而已?他起兵之時,屠城殺人之舉,可曾見?
如此之人,如何與之共謀大事?
「怎麼的?你還想要讓我罵你?」
如果不是因為你旁的那個侍衛,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嚇人的話,我不僅罵你,我還打你呢!
嬴政卻是說道:「在下所說,是實,那暴君之苛政,猛於虎也!」
「你懂個鎚子!」
沈心聽到了嬴政的話以後,臉亦是鄭重萬分,「我不知你是六國和人,不過,始皇帝豈是爾等眼中無能之暴君?」
「哦?」
嬴政聽了以後,心中卻是不由得一,「不如你與我說一說,這始皇帝,何可取?」
「此事太過於繁雜。」
沈心說道,「我的東坡正好還沒有,那我就與你說道一番。」
「洗耳恭聽!」
「始皇帝,可以說得上是一個真正的開拓之人。」
「也可以說,這位始皇帝,真的是一位千古一帝。」
「千古一帝?」
如此之名,氣勢萬分!
就算是嬴政,聽到了此名稱之時,也是不由得心頭一熱,如此名稱,深得他心。
「對,正是這千古一帝。」
沈心說道,「這自有史以來,又有何人,能夠出其之右?」
孤……果真如此?
嬴政聽著沈心的言語,心中不由得滿是興。
當然了,嬴政表面上,卻是毫都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驚訝不解之溢於言表。
「如你這般的六國餘孽,怎麼可能會明白始皇帝的偉大呢?」
沈心說道,「書同文車同軌,天下言語一同,自今朝而始,此舉之中,滿是深意。」
「自大秦以後,我等才是真正的開始為了一個整,而不是如同之前一般的各自分散。」
「此舉只中蘊藏著的真意,你們這些只有自己的六國餘孽,又怎麼可能會了解呢?」
「你們說,大秦苛政猛於虎,屠城滅國,殺戮不知凡幾,可是除了那些正面現場之中的殺戮以外,大秦還有什麼屠城之舉嗎?」
「反觀你們六國之人,真的是跟你們所以一般無二?都是那清清白白的嗎?」
「你們執政的時候,造的殺戮,難道了?你們互相攻陷的時候,又死傷了多的人?」
「若不是大秦將這家國統一,對著家國山河,虎視眈眈的百越還有那匈奴,你們又如何得以抵擋?」
「始皇帝上,雖然也是存在著些許的過錯,可是卻是瑕不掩瑜,就憑這些,如何能夠稱之為暴君?」
「你們這些六國之餘孽,之所以如此行為,不就是為了恢復你們之前的地位嗎?」
「這天下的百姓的想法,真的要推翻大秦嗎?這天下的未來,汝等真的思考過嗎?」
「好!」
聽到沈心的話以後,就算是嬴政,也是不由得心激不已。
此人真是朕之知己!
在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之人,能夠將自己理解的如此明白?
就算是那百和侍,都是沒有此人於自己了解!
尤其是,此人本就不曾面見過他!
看著沈心,嬴政不由得想起來了自己那個不知道什麼被那些腐儒給傳染了的長子,兩個人年齡也不過彷彿,怎麼差距,如此巨大?
若是他那長子扶蘇能夠有此人一二覺悟,他何至於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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