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聽過了，去年發現孩子不是親生的是沈家，你堂姐白麗華的夫家。”

“白麗華？”白錦繡記憶中有這一位堂姐，當年嫁的太好，在白家族親中一直是引以為傲，視為談，同時也是一眾白家姑娘艷羨的對象、追逐的目標。

為了嫁得好不惜幾次三番暗中破壞人家家庭，不人用“寡廉鮮恥”來形容白家。

白錦繡當年正是因為白麗華，徹徹底底看清了白家的病態和扭曲的價值觀，也看清了白家沒臉沒皮、吃相難看。勾引有婦之夫，白錦繡不想將來被釘在恥辱柱上，這才迫不及待的離開白家。

第二日，兩人拎著東西上門拜訪沈家，直接被拒之門外，連大院門口第一道關卡都沒有通過。

“霍昌明同志？并不認識，首長目前并不在家中。”

霍昌明和沈家沒有任何，貿然拜訪，沈軍山并不是甲乙丙丁都會見的。

哪怕霍昌明留了話，一連幾日都沒有回音。

“現在怎麼辦？”白錦繡無頭蒼蠅一樣焦急，他們進不去大院，連面都見不到還談什麼打探消息。

霍昌明并非本省人，他也不了解沈家，只能拜托別人看看能否牽線搭橋。

柳延卿的戰友本地人，多多了解一些沈家況，卻也不知道柳延卿、沈軍山師兄弟的關系，于是建議他曲線救國。

“沈首長的兒也在省城，就住在南山大學附近，不如你去柳家坐一坐。”見不到沈首長便見沈首長的兒，多多也能詢問到些消息。

“柳家？”霍昌明心頭莫名其妙涌一異樣。

這次夫妻兩問清楚地址后，第二日特意趕早過來。

“吃什麼不好要吃豬下水，這個倒是不用搶，可洗個豬大腸費了老鼻子勁，一臭烘烘的，下次誰要吃誰洗去！”林母在院子水龍頭旁邊嘀嘀咕咕。

得虧是林千雪想吃，若是換顧孝生想吃，估計得吃個錘子。

“咚咚！”敲門聲響起。

“你好，請問這是沈千雪家嗎？”

“不是！”林母頭也沒抬，臭烘烘的豬大腸洗上頭了，蹲了大半個小時都酸了，清理這玩意真耗時間。要是在鄉下哪怕不農忙，誰也沒那麼多空閑時間整這玩意吃。

早知道就提前一步抱遲遲出去遛彎了，唉！終究是慢了親家母一步。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先下手為強，后下手秧。

“地址是這里沒錯啊？”霍昌明站在門口，反復對比了一下手上的地址，“同志，我們找沈千雪，這院子里除了你們家還有其他住戶嗎？”

“就我們一家--”洗豬大腸的林母突然那愣住了，千雪不就是家閨嗎？姓沈也沒錯，千雪的親爹姓沈。

林母水龍頭下了兩下手，在圍上了，“你們找千雪啥事？”

霍昌明說明來意。

“千雪一大早就去學校了，估計中午才回來，要不你們過兩、三個時辰再過來。”這要是在鄉下，家里有人找肯定跑田里去喊人，但林母可沒有去喊人的打算，千雪正上著課呢，喊回來不缺課了，又不是十萬火急的事，等等吧。

“我們在這等一等好了。”

林母將兩人請家里喝茶，電視機打開，不尷不尬的聊著。

不過半個時辰，院子外傳來遲遲哇哇哇的哭聲，由遠及近。

“嗚嗚嗚--嗚嗚嗚--”

柳母牽著臟兮兮委委屈屈的遲遲回家。黑漆漆的小臉蛋不知道的還以為挖礦回來了，服噠噠糊了一層泥了小黑人。若不是哭聲悉，林母都認不住自家遲遲了。

“掉泥坑里了。”柳母心累，好氣又好笑，“泥坑里有煤渣。”所以了小黑人。

心靈到傷害的遲遲張開手要抱抱，林母后退一步，這這這--小泥人無從下手啊。林母檢查了兩下，小泥人臟兮兮但沒摔著。

外婆不抱抱，遲遲哭的更大聲了。

“先帶你去洗個臉，然后換一干凈的服。”

柳母牽著哭唧唧的遲遲進客廳，恰巧霍昌明站起。

“家里有客人--嗎--”四目相對剎那，柳母直接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