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琳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都覺到驚訝。
什麼,這孩子可以打了沒有?
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打簡運嗎?
簡運聽了這話,更是覺得五雷轟頂,深深地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蕭嫣反應倒是快的,笑了笑說:“只要不到他的手掌和手腕,打幾頓,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簡運:……
他看著蕭嫣,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不是說,醫者仁心嗎?為何這人卻是個鐵石心腸?
治療的時候不給他麻沸散,如今手恢復的過程中,又又疼,聽說父親是有止止疼的藥的,可他什麼都沒有。
這也就算了,竟然還讓他母親打他?
這也太狠了吧?
蕭嫣對上簡運的眼神,一臉從容淡定。
“簡公子不必這樣看著我,我這人對待仇人,可是一點同心都沒有的!”
簡運皺眉。
關琳直接出手,給了簡運一個栗。
“哎喲——”簡運覺自己腦袋瓜被狠狠敲了一下,疼得出聲來。
關琳笑瞇瞇地說:“別盯著嫣嫣看,你不配!想要打你的,也不是我,是你父親。我們說好了,每天揍你一頓,讓你以后再也不敢在外邊惹是生非!”
簡運:……
-
蕭嫣給簡延勝查看完傷口之后,就坐馬車朝著國師府方向而去了。
路上,逐月停下了馬車,說是有一隊軍隊要出城,要給他們讓行。
蕭嫣掀開簾子,果然看到有一隊人匆匆出城。
看清楚為首之人容貌,蕭嫣微微愣神。
一戎裝的慕非寒,騎著高頭大馬,面容沉靜,目如炬。
這樣的他,是從未見過的。
比之平時的他,多了幾分嚴肅和冷峻。
不過依然是長玉立,清雋貴氣。
那是意氣風發的年將軍的模樣。
兩人目相對,他似乎也瞧見了。
但是,他并沒有毫的停頓,飛奔著出城去了。
逐月有些不解地開口問:“這些人,這個點,是要去哪?”
蕭嫣看了一眼天邊,此時已經快到傍晚了,卻依然策馬出城,而且看起來著急的,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難不是沐北軍北伐出了什麼大事?
蕭嫣放下簾子,平淡地開口說:“先回去吧。”
逐月聽了,繼續趕馬車。
-
蕭嫣回到國師府之后,第一時間就去找帝浩。
最后是在書房之中,找到了帝浩。
帝浩看著朝自己行禮的小姑娘,溫聲問:“既然回來了怎麼不去做晚課,來找我干什麼?”
蕭嫣微微抿,隨后直截了當地問:“沐北軍,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帝浩訝然,他驚訝蕭嫣竟然會關注這件事,也驚訝蕭嫣竟然知道這事。
不過,他驚訝之很快就收斂起來了:“為何這樣問?”
“我跟沐北王世子有些。我看到沐北王府的人匆匆出城了!這臨近傍晚,急忙出城,顯然不簡單。”蕭嫣說。
帝浩了然般點點頭,隨后開口說:“確實是出問題了!沐北王兵敗被困,需要救援。沐北王世子趕過去了。”
蕭嫣聽了,垂下頭,心中泛起一不安。
前世見到慕非寒的時候,他的氣息,和這一世見到的慕非寒完全不一樣。
那種渾帶著戾氣的氣息,應該不是一朝一夕能養的,除非人生發生了什麼巨大的變故。
難道,變故是在這一次嗎?
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也沒有任何線索,要怎麼幫他呢?
“你在想什麼?”帝浩不解的看著蕭嫣,問了一句。
蕭嫣抬起頭,看著帝浩問:“師父覺得,慕非寒這次出征,會不會出問題?”
帝浩稍稍搖頭:“這件事,還真是不好說,我本來是覺得,沐北王不會敗的。但是沐北王還是敗了。我疑心,沐北王邊應該是出現了細作,或者說沐北王叛變了。”
蕭嫣聽了,立即轉,打算離開。
帝浩連忙開口住了:“你想要去哪?慌慌張張的!”
“我……”蕭嫣頓住了腳步,開口說,“我就想給慕非寒傳個信,讓他注意安全。”
有些后悔前世沒有關注鎮南王之外的事了。
若是關注了京城之中的事,就能知道這些前因后果,也可以給慕非寒提示一二。
帝浩疑地看了一眼蕭嫣。
看自家徒兒張的樣子,只怕跟那慕非寒關系不一般。
這兩人是何時認識的?是不是上一世就認識了?
蕭嫣見帝浩不語,轉打算繼續離開。
帝浩這時候卻開口了:“不用給他傳了,我已經提醒過他,讓他注意沐北王邊的人了。而且,我還給了他錦囊,或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蕭嫣聽了,表倒是緩和了幾分,臉上的擔心也了幾分。
帝浩看著蕭嫣道:“你就別瞎擔心了,這時候,就算你去北邊,也幫不了他的。所以,你還是趕去練功吧!”
蕭嫣聽了,知道帝浩說的沒有錯,即便是現在去北邊,也幫不了慕非寒。
收斂心神,朝著帝浩行禮,隨后說:“師父,我回去練功了!”
帝浩滿意地點點頭:“快回去吧!”
真是孺子可教!提點了兩句,就明白過來了。
-
接下來的兩天里,蕭嫣都關在國師府之中練功。
第三天的時候,管家送來了一份請柬,告訴,是東宮送來的,請去臨江樓一聚。
蕭嫣接過了請柬,看都沒有看,直接丟進了紙簍里。
管家一臉震驚,開口問:“大小姐不打算去赴約?”
蕭嫣因為這兩天練功效果不佳,又被罰了抄門規,所以將請柬丟進去之后,就繼續抄寫門規了。
聽到管家的問話,平淡地回答道:“被師父罰抄門規,沒空出門!”
管家聽了,笑著說:“好的!老奴這就去回復東宮的人。”
蕭嫣點點頭:“慢走!”
管家離開后,蕭嫣就繼續抄寫門規。
蕭嫣將門規完整地抄完一遍后,抬起頭,正好看到管家再次走了進來。
“這次是蕭家大姑娘蕭泠的請柬,您看怎麼理呢?”管家恭敬地朝著蕭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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