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仔細打量著神戒備,全都散發著冷漠氣質的宇智波鼬,一黑紅相間的暗系彩的裝束,五清秀,這樣的人長相本應該是很和的,但現在卻只有如寒冰一樣的冷漠,兩道深深的法令紋,好似刀削一般,使得宇智波鼬更添幾分愁苦。
兩個人,一個穿白和服,神從容;一個穿黑的忍服,滿臉哀。同樣是木葉豪族的天才忍者,同樣是三大瞳的擁有者,卻如此的不同,卻又有如此多的相同點。
宇智波鼬耳中聽著寧次的聲音,心裡的警戒降低了些,隨著寧次話語的講述,宇智波鼬發現自己的波濤洶湧的心緒居然已經變得平和了起來。
稍一思索,宇智波鼬便明白是寧次已經將神幻融到了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他的每一句話都可以平復他人的緒,心裡頓時將寧次的危險等級提到了最高。
「寧次君為什麼會來宇智波大宅,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好像關係並不融洽,應該不適合半夜拜訪吧!」宇智波鼬語氣並不和善,畢竟為了村子的和平,他自己手將家族抹除,但不代表宇智波鼬不傷心。而為宇智波一族,天生有著自己的驕傲,不喜歡將自己的脆弱展現在他人的面前。現在的宇智波鼬好像傷的猛,最是危險。
「我只是覺到了宇智波發生了大事,好奇之下過來探查一下,並無他意,還請鼬前輩不要誤會。」寧次不願和宇智波鼬為敵,兩者之間並無矛盾。
「而且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宇智波一族了,日向一族與宇智波一族再也沒有什麼衝突了!」寧次頗為語氣慨,宇智波一族作為木葉建立的兩大家族之一,在今天開始都為了過眼雲煙,正式退出了木葉的舞臺。
「是啊,再無宇智波一族了!」宇智波鼬似在認同,又似乎是在慨傷懷。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宇智波一族居然會在宇智波手上結束!」
「宇智波一族已經為了村子里的不安定因素,已經威脅到了村子安全。為了村子的和平,即使是家族也可以犧牲掉!」宇智波鼬雖然心有些傷懷和悲傷,但是心的堅持還是不曾搖,如果再來一次選擇,他還是會如此,哪怕心裡痛苦不堪,但這就是忍者的宿命和意義,背負所有罪孽,忍一切痛苦。
「真是令人容的量和懷,我覺得鼬前輩很像兩個人的結合。」寧次看著一臉堅定的宇智波鼬,雖然和自己的價值觀有些不同,但寧次還是不由自主的產生敬佩。
「不知是哪兩個人?」宇智波鼬今夜第一次產生了好奇,不知什麼人會和自己相像。
「鼬前輩,不知你對木葉的建立有沒有了解呢?」寧次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起了宇智波鼬。
「不怎麼了解,只知道是初代火影大人帶領大家一起建立了木葉,結束了戰國時代。」宇智波鼬雖沒有得到答案卻並不著急,反而對寧次所說的木葉的建立緣由有了想要了解的衝。
「鼬前輩的認識雖然沒有錯,但是並不全面。」
「木葉的建立源於兩個志同道合的孩子,他們不希自己的弟弟家人死在殘酷的戰爭中,發誓建立一個可以使大家遠離戰爭的時代,能夠讓孩子不再夭折,可以快樂長大。」
「偉大的夢想需要強大的力量,而恰好這兩人為了強大的忍者,他們本是敵人,卻為了同一個夢想努力,摒棄了仇恨,共同建立了木葉村,這兩個人就是忍者之神千手柱間和忍界修羅宇智波斑。」
「木葉村的名字是宇智波斑所起,因為初代火影千手柱間擅長木遁。而木葉首領被稱作火影則是千手柱間所取,因為宇智波斑喜歡使用火遁。」
「真是令人羨慕的友誼,不是嗎?」寧次詢問著宇智波鼬,好似希得到認同。
「是令人羨慕!」宇智波鼬想起了止水,臉上更加落寞。
「可是後來兩人的認知出現了分歧,發生了後來的終結谷之戰,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重傷后不治亡,宇智波斑則戰死。」寧次明白宇智波斑當時並沒有死,但不能告訴宇智波鼬。
「初代火影在親手終結好友命時說過和鼬前輩一樣的話。」寧次看著宇智波鼬,神有些古怪,令宇智波鼬難以看懂。
「保護好村子,就是保護村子里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村子,哪怕是我的朋友,兄弟和家族!」
「鼬前輩在這個年齡已經有了火影一樣的量,實在是讓我汗。」寧次此話出自於真心,13歲在前世,這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年齡,但在這扭曲的忍界卻要擔負一切的罪孽,承擔所有的罵名。
「鼬前輩有著初代火影的懷和宇智波斑的果斷,簡直就是兩人的合。」寧次對鼬做出了最後的評價。
「是嗎,原來我的選擇沒有錯!」宇智波鼬並不在乎他人的評價,但對於自己的選擇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相同,還是有所安的。
「閑話談完了,我突然想和鼬前輩做個易,不知前輩可願聽一聽?」寧次突然有了一個靈,需要宇智波鼬幫忙。
「你說。」宇智波鼬言簡意賅。
「我想要宇智波一族的藏書,還有領教一下萬花筒寫眼特有的瞳。」寧次想起宇智波一族的藏書比起日向一族肯定更多,想著與其便宜了團藏,浪費了其中的價值,不如給自己。
「可以,既然是易,你的籌碼呢?」宇智波鼬並不在乎這些外,所以直接答應了寧次的請求。
「看佐助君的樣子並無大礙,看來鼬前輩應該很關心他!」寧次指著倒在地上的佐助。
宇智波鼬的神有了變化,上的煞氣濃重了起來。
「前輩即將離開木葉,那麼我來保證佐助君在木葉的安全,直到他正式為忍者,這個籌碼怎麼樣?」寧次沒有理會宇智波鼬的警惕,直言不諱的談論著易容。
「可以!」宇智波鼬深深地看了一眼寧次,又看了看地上的佐助。
「藏書你自己取就可以,至於忍捲軸就在書房,你可以記錄一份,但必須留下原本,因為我已經用它和村裡做了易。」
「不需要忍捲軸,我只要藏書。」寧次沒有貪心,只要了在他人看來並不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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