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東大橋,名字雖然響亮的,但并不是什麼大型的大橋,恰恰相反,京東大橋更是因為在幾年前重新修路的緣故,整個大橋都荒廢下來,而下面的河道也已經干枯。
當李若溪和王軻跟著鐵子來到京東大橋下面后,看著用破木板擋住外面,甚至還有塑料布封死的橋,兩人相視一眼,同時看出對方眼神中的那抹酸楚。
“啊……老鼠。”
正準備跟隨在鐵子和丫丫后鉆進橋的李若溪,突然間出驚慌失措模樣,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指著一直灰老鼠,本能的快速轉,跳到后的王軻上。
王軻哭笑不得的抱住李若溪,他沒想到李若溪竟然會害怕老鼠,輕的拍著的后背,聲笑道:“別怕別怕,老鼠不咬人的。你看那只老鼠跑走了,現在沒事了。”
李若溪死死摟住王軻的脖子,就算是王軻說完,都沒有從王軻懷里探出頭來。
“哈哈哈……師母竟然怕老鼠,哈哈,小老鼠好可的,丫丫都不怕老鼠。”六七歲模樣的丫丫,此時指著李若溪笑的前仰后合。
鐵子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笑容,視線隨著那只老鼠跑的沒了蹤影,他才看向李若溪。
王軻笑著了幾下李若溪滿頭-順的長發,這才開口說道:“別怕了,你看丫丫都笑你了,人家丫丫都不害怕小老鼠。”
李若溪埋在王軻脖頸出的那張俏臉一紅,小心翼翼的探出頭,警惕的四看了看,發現真的沒有了老鼠的蹤跡,這才長長舒了口氣,不過剛剛還沒有注意,可是現在害怕緒消失,才發現自己竟然跳到了王軻上,頓時那張得慘絕人寰的絕世容,再次紅的一塌糊涂。
丫丫笑著跑到李若溪前,手抓住李若溪的一只手,用另外一只小手拍著自己的脯,大聲說道:“師母你別害怕,丫丫保護你,那些老鼠可都怕丫丫的。”
被丫丫稚的話說的更到臉紅的李若溪,無力的點了點頭,才苦笑道:“這次可丟人了,你們幾個可不準笑我,我以前可是很見到老鼠的,所以才會害怕。”
笑鬧幾句,當李若溪和王軻跟著丫丫和鐵子走進橋后,兩人的鼻子一酸,橋東西很多,鍋碗瓢勺都有,可是每一件東西都是破破爛爛,很明顯這都是撿回來的。那用稻草鋪的床鋪,上面有一張破席子,在席子上還整整齊齊疊放著兩套棉被,兩套此時不僅臟,而且破損的極為嚴重,被罩里的棉花都在外面。
王軻曾經見過這樣的場面,而且經過很多次,那些渾臟兮兮乞討的乞丐們,有時候找個地方湊合幾晚上,都是這樣的景。
“這兩個孩子,這些年遭了多罪?”王軻心中暗暗一嘆,心中打定主意,將來一定要好好的疼他們,寵他們,不再讓他們太多的苦。
“鐵子,這些東西都丟掉吧!也算是和你們以前的生活來一次告別,等會咱們去商場,你們需要什麼,給你們重新買新的,對了,還要去商場,給你們買些服。”李若溪手拍了拍鐵子的肩膀,聲說道。
“不錯,這些東西都不要了,算是和以前生活告別。鐵子,十八歲之前,我和若溪負責照顧你們,你們也必須聽我們的話。”王軻認真的說道。
鐵子臉上浮現出一猶豫,最終滿眼的點了點頭。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他真的不愿意麻煩師父和師母,可他還有一個年級小的妹妹,他想讓妹妹有更好的生活,而且師母還說了,要送妹妹去上學,所以他不能拒絕。
他知道,自己只有把這份恩埋藏在心里,聽他們的話。
丫丫突然松開李若溪的手,那瘦弱的小跑到最深,從里面一個破舊的竹筐里拿出一件碎青花破棉襖,張兮兮的看著李若溪問道:“師母,我能不能把這個棉襖帶走,穿著它可暖和了,冬天我都是穿著它過來的。”
李若溪猶豫片刻,看著丫丫那份張的模樣,心中幽幽一嘆,知道這件破棉襖對丫丫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因為是這件破棉襖,帶給很多的溫暖。
“既然你要留著,那就留著吧!將來當份紀念也好。”李若溪聲說道。
丫丫臉上的張表快速消失,歡呼一聲后,把那件破棉襖抱在懷中,很很。
隨后,王軻和李若溪帶著鐵子和丫丫,去購廣場買了生活用品,甚至連服鞋子都買了很多。
*
傍晚時分,王軻立即住,趕向九洲佳園小區。
門路來到曹寒的住,當王軻按響房門后,房門便被快速打開,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剔著頭,目炯炯的看著王軻開口問道:“你是王軻?”
王軻點頭笑道:“沒錯,我就是王軻,您是?”
中年頭大漢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王軻,這才笑道:“不錯不錯,小伙子蠻神,我姓柳,是老曹的朋友,這大半下午,他可是把你夸一朵花了,趕請進。”
王軻笑呵呵的跟在頭中年后走進房間,看著大廳中除了曹寒之外,還有兩名中年人,正轉頭朝著他看來。
“王軻,你過來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們都是我老朋友,那個給你開門的大頭是柳乘風,很瀟灑的名字,長相卻像個土匪。這位是江梁,這位是王響,他們可都是了不起的廚師。”曹寒快速站起來,滿臉笑容的對著王軻擺了擺手,開口介紹道。
江梁,一名材瘦弱,但能夠給人一種玉樹臨風的覺,那休閑服穿在他上,有種說不出的韻味。而那名王響的中年人,則是一個圓滾滾的大胖子,滿臉橫比剛剛給他開門的柳乘風更甚。
臉上帶著尊敬之,王軻笑著點頭分別道:“柳叔好,江叔好,王叔好,我是王軻,很高興能夠見到你們。俗話說:人以類聚以群分,曹叔格豪爽正直,而且還是一名了不起的廚師, 你們都是他的老朋友,我想也一定都是德高重的前輩。”
之前給鐵子和丫丫買東西的時候,王軻順便買了兩瓶酒,不過價格并不是很貴,兩瓶酒也不到兩百塊。所以說完那番話,他揚了揚手中拎著的兩瓶酒,開口繼續笑道:“這次帶的酒不怎麼好,希四位叔叔不要見怪,一年后,一年后就算是你們想要和用貢酒,我都想辦法給你們買回來,今天咱們就湊合一下吧!等會我好好的給四位叔叔端幾杯。”
曹寒和柳乘風,江梁以及王響四人相視一眼,他們紛紛點了點頭。
曹寒笑著對王軻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這才開口說道:“不錯,看來之前的打賭,我是贏了,我就說嘛,王軻不會是那種因為要邀請咱們加他的飯店,就下本買好酒結咱們。老柳,老王,還有老江,咱們之前可說好了,每人一頓酒,你們可不要賴賬。”
柳乘風,江梁以及王響三人臉上紛紛出苦笑之,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們看向王軻的目,卻帶著一的滿意。
之前曹寒告訴過他們王軻和李若溪的事,自然知道那件一年之約,因此他們三人和曹寒打賭,賭王軻這次過來,會不會帶酒來,如果帶酒的話,會帶什麼價位的酒水。
很明顯,曹寒因為和王軻接過,對王軻的格有一些了解,所以最終的贏家便是他。
三人雖然都是廚師,都喜歡喝酒,但他們并沒有因為王軻帶來的兩瓶不足兩百塊的酒而覺到惱怒和不滿,他們知道那份約定,所以他們認為,如果王軻帶來的酒并不算太好,那他們才會認可王軻,如果他為了邀請到廚師,真的破本帶多麼名貴的酒水,他們反而會輕視他。
王軻眼神中流出不解之,看著四人好奇問道:“四位叔叔,你們打什麼賭呢?我不會就是你們打賭的人吧?我可先說好了,如果是因為我,讓幾位叔叔輸掉,可不要埋怨我啊!頂多我在酒桌上給幾位叔叔多端幾杯酒,給你們賠不是。”
滿兩橫的大胖子王響,笑著說道:“沒事,那麼那都是鬧著玩呢!小伙子很不錯,合我們幾個的胃口。不過,你的本意我們也清楚了,如果你想讓我們都去給你打工,條件只有兩個,如果你能夠答應,并且辦到,我們就去給你當下屬。”
王軻連忙擺手說道:“王叔,這話您說的就不對了,我需要的不是下屬,而是真心實意幫我的朋友,你們年級別我大,就算是我的長輩也不為過。
王響哈哈大笑,大聲說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好吧,我的兩個條件你已經滿足一個,那我接下來說另外一個條件,今天晚上,如果你能夠把我們幾個全都灌趴下,我們以后就到你的飯店里幫忙……呃,雖然說是幫忙,可工資可不能開啊!哈哈……”
王軻哪里會聽不出來,王響忽略掉的那個條件是什麼,他們需要的是尊敬。
遇到爽朗格的人,王軻自然滿心歡喜,他喜歡這樣的人,所以哈哈大笑道:“沒問題,反正晚上也不用學習,不用忙事了,今天我就陪四位叔叔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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