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呢,陳安邦沒有別的選擇。
陳曉北呀陳曉北你真是好手段。
慨完畢,看著陳二等人,他又恨得牙。
在他看來,陳二的可都是他陳安邦孫子陳平的家產。
“好了,陳二你也聽見了,陳曉北對你們網開一面攔路搶劫之事可免,但這盜之事,你們認不認?”
“認。”
“認。”
陳二等人忙不迭的表態。
陳安邦點點頭,看向陳二他們的家人,“你們也都起來吧。”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行不軌之舉是要到嚴懲的。”
“念你們有心悔過,暫時保留你們宗族的名字,但明日得扭送縣衙,對了曉北啊,明日你跟著去,把這況跟縣老爺說清楚。”
陳安邦這小子也很聰明。不以家規不依宗族的法規置,而是把三人到縣太爺那里去。
這就又把皮球踢到了陳曉北腳下。
陳曉北也暗自慨,陳安邦真是個老狐貍,理事滴水不,把得罪人的事兒又推到了自己上,這是在自己讓步呀。
不,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陳二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從自己還他賭債就看得出來。
所以如果自己今天一開口放了陳二,明天他照樣還會跟自己過不去。
那就明天讓縣老爺來決定陳二的命運吧。
陳安邦見陳曉北不吭聲,他知道事今晚也只能是這個局面了。
“陳平啊,把他三個兔崽子捆到村口的大樹上,明日一早送往縣衙。”
看著眾人逐漸散去,崔紅羽試探著問陳曉北,“要不你去里長那說說,把他們三個放了算了。”
陳曉北搖了搖頭,“縱虎歸山,后患無窮啊。”
這時候二審秀梅也走了過來,“紅羽別怕,明天我隨你們一起去縣衙,怎麼著也得讓這幾個兔崽子層皮。”
此時陳安邦的家中。
陳二的老娘又來了,拉著陳安邦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二叔呀你可不能見死不救,二那送到縣衙去能好嗎?”
陳安邦嘆了口氣,“我也不想啊,可今晚你也看到了,那陳曉北丟了東西人家抓著不放,咱不占理呀。”
“二叔,陳曉北跟您啥,那您跟我家爹爹又是啥,那能一樣嗎?您可要高抬貴手。”
說著話,悄悄地從袖中,拿了個布兜出來,一晃嘩啦嘩啦作響。
陳安邦知道里面裝的是銅板,看這樣子怎麼也得有幾十個。
“唉,你們護子心切,我也明白。”
“這樣吧,回去給他準備點盤纏弄兩件服,連夜把他送走吧。讓他們躲過這段風頭再回來。”
第二天天微微亮,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就傳開了。
陳二他們三個趁著看守打盹,連夜掙繩子跑了,跑得無影無蹤。
聽了這個消息,陳曉北不由得苦笑。
他知道陳二能跑,絕對不是看守打盹,但話又說,回來這次陳二跑了短時間,肯定不敢回來。
所以自己得加快賺錢的步伐,讓自己盡快強大起來,要不然等下次陳二回來對自己的報復會更加的劇烈。
起個大早,到后面荒地看了看自己種下的菜,種子已經冒出了小芽,畢竟天熱發芽速度還是快的。
可是,靠種這麼點兒菜怎麼能行呢。
自己還得想辦法再干點別的。
正在這胡思想呢,旁邊有人跟他打招呼,“呀,曉北起這麼早。”
抬頭看過去正是立冬,他又拎著魚竿跟魚簍往河邊走呢。
“呀,立冬哥呀,這麼早又去釣魚!”
陳立冬神變得有些無奈,“唉昨晚那兩條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趁給走了。今早來運氣了。”
看著陳立冬遠走,陳曉北腦海中又浮現出他昨晚和自己說的話,半尺多長的死魚能換一個銅錢,要是活的能翻倍。
可是靠釣魚速度太慢了,他想起自己在農村老家的時候,曾經抓魚的利。
那就是傘網。
網子做一個雨傘的形狀邊上挖上幾個口,里面放上魚餌。
聞到味兒的魚會從幾個口子鉆進去,但進去之后,想要出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對,就用這個辦法。
陳曉北一想到這個就興起來。
陳曉北跑回家對崔紅羽和巧兒叮囑一番,拿了出來了幾十個銅板奔向縣城,一邊走心里,一邊琢磨著靠腳來回奔波還真的累,等賺了大錢,第一個要干的就是買輛驢車。
陳曉北進到縣城一路打聽,先去買傘。
沒有現的傘網,得自己造,所以用傘做骨架倒是合適。
一路打聽之后,前面就是一家賣傘的鋪子,陳曉北剛要進門了幾個子說說笑笑從里面出來,領頭兒的一個正是柳如眉。
再見柳如眉,陳曉北已經沒有了第一次的驚慌,趕閃到一旁。
可萬萬沒想到柳如眉記憶力超強,對這個只見過兩面的窮小子,他已經記住了。
“喲,是你呀!你來作甚?”
“見過柳小姐,我來買把傘。”陳曉北倒是顯得很平靜,不卑也不。
旁邊的小青看了看陳曉北已轉柳如眉的襟,“小姐,咱們走吧。”
從小青的眼中陳曉北看到了一鄙視,話說回來,人家有什麼理由不鄙視自己呢?
柳如眉婉兒一笑,“你個大男人懂得怎麼挑傘嗎?要不我幫你挑一把!”
真沒想到這柳小姐還是個熱心人。
陳曉北卻連連擺手,“不必不必,不敢勞煩柳小姐大駕。”
柳如眉卻是轉往店里走去,“店家拿幾把傘出來,我看看。”
看著柳如眉如此的平易近人,陳曉北暗自慨,真是好人啊,好人一生平安。
話說回來,挑傘自己還真不在行,他也不知道這個年代的傘到底什麼制作水平。
柳如眉挑了一把傘,拿到他的面前,“你看這個可好?”
“好好這個剛剛好,多謝柳小姐。”
柳如眉婉兒一笑轉走了。
看他走了,陳曉北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問店家,“店家這傘怎麼賣?”
店家微微一笑,“你給我三個銅板就好了,你呀,今天真是運氣好,上了大善人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