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巧兒這麼說,秀梅就放心了。
原來是進山里找到了寶貝。
怪不得陳曉北一直嚷嚷著要進山,要進山呢。
不行,好事不能都讓陳曉北給占了,自己怎麼也得分一份。
說干就干,秀梅立刻讓翠花看著陳巧兒。自己地趕往田地里跑,大春還在地里忙活呢,得趕讓他趁著天還早去趟山里。
見自己的母親急匆匆的沖過來,大春一臉的懵。
“娘,發生什麼事了?你跑得這麼著急。”
秀梅拉著大春就往回拽,“快走回家,我有重要的事兒跟你說。”
“娘,我這地里草還沒鋤完呢。”
秀梅上前把他的鋤頭搶下來,“哎呀,讓你跟我走就跟我走。”
“你知道陳曉北為什麼突然要修繕房子嗎?”
大春就是一愣,一臉錯愕地看著自己的母親,或許在他看來這跟自己毫無關系吧。
“哎呀,我跟你說吧,并不是因為崔紅羽帶來的嫁妝,而是陳曉北從山里找了好幾棵人參。”
一聽這話,大春雙眼圓睜,“不可能吧。陳曉北哪里認得這玩意兒?”
秀梅嘆了口氣,“是啊,陳曉北是不認識這個,可你別忘了崔紅羽的爹,可是大夫。”
大春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
“就是你呀,也別鋤草了,趕進山,你也去找幾棵人參。”
一聽這話,大春忍不住,裂著笑了。
“娘,人參又不跟莊稼一樣,哪能說找就找著呢!”
秀梅眼睛一瞪,“陳曉北都能找到你為何找不到。”
面對母親的再三催促,大春無奈只能放下鋤頭,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水,然后就奔向青牛山。
此時,陳曉北已經帶著崔紅羽走進了青牛山。
很快,陳曉北就找到了最初抓野的地方。
一看地上厚厚的那一層野糞,他心中就忍不住的興,這可是高產產的保證啊。
陳曉北在這里忙著收集野糞,崔紅羽則在四下尋找,努力地在草叢中辨別著,看是否會有新的發現。
很快,還是在一片暗的地方,有了收獲。
魚腥草。
前面居然有一大片魚腥草。
看到這個,崔紅羽一陣欣喜。
在沒有盤尼西林等消炎藥的時代,魚腥草可是難得的消炎良藥。
這些雖然不如人參珍貴,但拿到縣城里總是能換回銀子不是。
崔紅羽迫不及待蹲下來就開始采摘。
當然了,崔紅羽的采摘可是很有講究,每一株上最多采掉三分之一的枝葉,大多數還是要保留下來,等它繼續生長。
不知不覺就采了一大堆,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怎麼帶回去。
想來想去,想去想來,崔紅羽一咬牙,把上的長衫下來鋪在地上,滿滿當當弄了一大包。
當背著一大包魚腥草出現在陳曉北面前的時候,看得陳曉北,心神為之一。
嫁過來好幾天了,崔紅羽外面總是罩著一件寬松的長衫,也看不出個材模樣,可現在他才發現,除去長衫的崔紅羽里面一的,材,那一個勁。
可以說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絕對沒有。
看到這一幕,陳曉北暗自慨,如果將來有了孩子,絕對不著了。
見陳曉北一直盯著自己看,崔紅羽臉微微一紅。
“夫君,您看什麼呢?”
陳曉北這才回過神來,略顯尷尬地摟了摟鼻子。
“那個那個沒啥,你長得太好看了。”
崔紅羽的臉更紅了,“夫君又說笑了。”
“對了,你背了這一大包都是什麼呀?”陳曉北趕岔開了話題。
崔紅羽微微一笑,臉也稍微恢復了一些,正常。
“我采了一些草藥,就在前面山坡那邊。”
說這話,崔紅羽抓出一截魚腥草,遞給陳曉北。
陳曉北看了看這玩意兒,雖然自己在山上見過很多,但不知道是啥呀。
“那個這東西什麼?真的能賣錢嗎?”
崔紅羽點點頭,“是的,這魚腥草,消炎鎮痛,敷上去很快就見效。”
魚腥草還有這個功能,陳曉北倒真的不太清楚,但不管怎麼說,只要能賣錢那就是好東西。
“那走吧,咱們先回去。”
陳曉北挑起糞,跟崔紅羽,兩人一前一后往山下走,此時的陳曉北到真的有一種夫妻,雙雙把家還的覺。
回到家中,兩人一個上糞,一個回家做飯忙得不亦樂乎。
這個年代沒有什麼娛樂活,吃過飯之后大差不差,就得準備睡覺了。
陳曉北看著陳巧兒拉著崔紅羽往屋里走,心中很是無奈,總這樣下去,那也不是辦法啊,這是我的媳婦呀,你天天霸占著算怎麼回事兒?
想到這他輕輕咳嗽一聲。
“巧兒,你也大了,總不能天天讓嫂嫂陪著睡,還得要學著一個人睡。”
一句話說得陳巧兒有些發愣,頓了頓接著才說道,“可是巧兒想跟嫂嫂一起。”
陳曉北還想說什麼崔紅羽搶先一步開口了,“夫君,巧兒一個人睡我們也不放心,還是等過幾天房屋加固院墻加高以后再說吧。”
陳小北當然知道這是個借口,可話說回來自己還真的沒辦法,直截了當的把陳巧兒給趕到另一個房間去。
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心中暗自到懊惱,這到底是自己娶的媳婦,還是給陳巧兒找了個后媽呢?
一轉眼過了二的更天。
秀梅在家坐不住了,大春還沒回來。
這很明顯不正常,當時自己可是再三叮囑大春,天黑之前一定得回來的。
想來想去,想去想來,秀梅無奈,只得急匆匆出門來找里長陳安邦。
見到秀梅這個點兒來了,陳安邦也是很詫異,“秀梅啊,這麼晚了,你來有什麼事?”
秀梅一臉的急切,“二叔,大春下午進山了,說好的天黑前回來,可到現在還沒回來。”
一聽這個,陳安邦臉一變,“胡鬧。”
“平日里有幾個敢上青牛山的,大春跑去干什麼?”
秀梅倒是不傻,沒有把讓他上山找人參的事說出來,“唉,這不翠花有了嘛?尋思讓他到山上去幾個野蛋。”
陳安邦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等天亮再進山找吧。”
前程似錦醫學小博士林初曉,魂穿成了侯府嫡女。卻是渣爹不疼,庶母陷害,生母病殘,弟弟被拐。玩陰的誰不會啊,姑奶奶陪你們!於是一夜之間,侯府嫡女性情大變。鬥白蓮,碾渣男,兵來將擋,醫手遮天。有人挖坑算計?推入坑裡沒話說,先分屍、再斂財,虐的你渣都不剩;有人下毒害命?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毒神大佬在這呢,哆啦毒箱在手,必將百倍奉還;有人上門提親?皇帝都說我命硬,你不怕被剋死?誰知,某王爺邪肆一笑:本王掐指一算,自己命裡就缺「克」,註定會跟你情投意合。
許多年后,她回望人生,覺得這輩子她投的胎實在比上輩子強多了,那究竟是什麼緣故讓她這樣一個認真生活態度勤懇的人走上如此一條逗逼之路呢? 雖然認真但依舊無能版的文案:依舊是一個小女子的八卦人生,家長里短,細水流長,慢熱。 天雷,狗血,瑪麗蘇,包括男女主在內的大多數角色的人設都不完美,不喜勿入,切記,切記。
剛穿越至新婚夜,她便被那男人強取朱砂痣,丟至荒院自生自滅五年之久。 五年后,本以為再無交集,三個小萌娃的出現卻牽起那男人的心弦。 還有三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男人,搶著要當孩子的親爹?! 他徹底瘋了!! 將她逼至墻角,微俯身子,聲音暗啞富有磁性:“云芷,回到本王身邊,要什麼都答應你!” 云芷手一甩,地上多了個帶倒刺的搓衣板:“王爺還是先跪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