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回話:“是承平侯府的吳世子,不過領他來的似乎是葉八姑娘的侍。”
聞言,花姑姑有些困,看向葉歡。
葉歡深思一二,不由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我算是明白們想要做什麼了。”
本來還不知道謝氏幾個到底有何謀,只能將計就計的配合,再見招拆招,總歸有所防備和準備,可以保證不吃虧,并且不累及肅王妃,再看況給那撥人制造一些麻煩,可心里對這場算計也沒底,如今便明白了。
花姑姑不解:“王妃的意思是……”
葉歡笑問:“花姑姑跟在皇叔祖母邊多年,應該通曉一些香料和藥理吧?”
好似跟在這些份貴重的人邊的心腹,都懂得很多東西的。
花姑姑不明白為何這樣問,點頭:“是的。”
把手里的香囊遞給花姑姑:“你瞧瞧,這香囊里的東西和爐子里的是不是一樣的?”
花姑姑一臉困的接過,打開聞了一下,又走過那邊的香爐旁邊,打開香爐聞了一下里面的香,而后看向葉歡,面凝重的點點頭:“確實是同一種香料。”
葉歡著那不停散發著青煙的香爐,笑意漸深:“若我沒猜錯,里面應該是催了的香,并且只對男人有效,你說若是我們沒有準備,這里只有我一個,一會兒吳世子進來了,聞到了那些香,孤男寡干柴又烈火,會發生什麼?”
聞言,花姑姑順著思忖一二,便臉驟變:“好歹毒的心機!”
葉歡看了一下了上的服,冷笑:“我如今上這服是葉無雙的,這東西也是剛剛換上的時候掛在腰間的,瞧著不是葉無雙平日用的,倒是香囊底下有一個字,若是被人看見,自然會認為這東西是我的,一旦事,這便是我勾引姐姐未婚夫的證據。”
此事很多,可是既然們做了,一定也都有安排的萬無一失,一旦真的得逞,便是一百張也說不清了。
花姑姑臉愈發凝重,忙道:“那現在王妃快躲起來,奴婢立刻消除這些東西,否則吳世子進來了就麻煩了。”
葉歡聞言,不由挑眉,一臉深意的問:“既然人家苦心孤詣的藥算計我,為何要消除?豈非幫們大事化小?”
花姑姑疑:“王妃此言何意?”
葉歡看了一眼地上的謝姣,笑得格外詭異。
……
院子門外,落雪帶著一個穿著藍錦袍的年輕男子走到門前,男子長相英俊形修長,看著還算溫和有禮,正是承平侯府世子吳鴻升,葉無雙的未婚夫。
一路跟著落雪走來,見落雪忽然站定不走了,吳鴻升四下看了看,當即問:“落雪姑娘,你不是說無雙約我來見?怎麼停在這里?人呢?怎麼不見?”
羅落雪指了指不遠的院門,恭敬回話:“吳世子,姑娘就在里面等您,您進去吧。”
吳鴻升一臉疑:“在里面?無雙為何約我來此僻靜之地見面?”
雖然他迫切的想見葉無雙,可是明明他們是未婚夫妻,要見面多得是時間地點,跑到這里見面,有點像私會,他不想這樣。
明明他和葉無雙是自定親的未婚夫妻,并不需要像其他男那樣避嫌忌諱,他喜歡葉無雙,多次邀請葉無雙出來見面散心什麼的,葉無雙都不肯。
平時除了必要出席的場合會看見,其余時候是這麼也見不著的,更是說不上什麼話,去葉家拜訪要見也都被拒絕,只得京杭寫信給,看送出去十封信,也才能收回一封,且字數寥寥無幾,沒什麼容,今日在肅王府約他見面,他自然也是樂意的,可約到這樣的地方是個什麼意思?
落雪一臉愁容:“吳世子,姑娘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您也知道葉家規矩嚴,就算是姑娘和您定了親,可到底還未婚,也未過定禮,夫人不贊同姑娘與你單獨見面,您之前數次邀約姑娘,夫人都不許出府見您,說就算是未婚夫妻也得避嫌,否則對名聲有損。”
說著,愈發傷懷無奈:“可是姑娘心里有您,一直有些話想要與您單獨說,只是一直見不著也說不了,想要寫信夫人也都要檢查才肯讓送給您,正好今日都在肅王府,也是因為夫人在側妃那里顧不著姑娘,姑娘才讓瑾表姑娘安排著這個地方與您見一面,姑娘現在就在里面等著呢,您快進去吧。”
聞言,吳鴻升自是信了,心下也有些容。
原來無雙心里也是有他的。
落雪見他面容微,似乎了,心下鄙夷,民商卻急促道:“世子快進去吧,姑娘還在等呢。”
吳鴻升點了點頭,轉走了進去。
見他進去了,落雪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立刻便轉離開了。
葉歡站在院子旁邊的耳房里,通過窗看見一個男子走進來,巡了一圈后,看見正屋的門敞開一扇,便走了過去,影很快消失在正屋的門口。
之后,便再沒有出來,且很快聽見一些奇怪的靜。
葉歡詭譎一笑,轉對花姑姑說:“走吧,該去做我們該做的了,這里接下來的事,與我們無關了。”
花姑姑笑著點點頭:“是,奴婢這就帶您去王妃那里看大夫。”
葉歡嗯了一聲,跟著花姑姑悄然離開。
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到了肅王妃住的院子。
肅王妃已經在等了,并且連靈兒和小葵也都在這里了。
見到了,肅王妃急忙過來拉著問:“歡,你可算來了,如何?事都妥當了?”
葉歡莞爾笑道:“皇叔祖母放心,都理好了,而且接下來,會有一場彩的好戲等著給我們看呢。”
肅王妃聞言,松了口氣,問葉歡怎麼回事。
其實還都一知半解,只知道謝氏和祁側妃要算計葉歡,且可能還會拉下水令讓背鍋,可心機沒那麼深,想不出謝氏和祁側妃要做什麼,因為安在祁側妃那邊的人沒能探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