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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 第23章 紅燭搖曳

陸遠走回屋子,見陸遜和典韋正等在門口。

陸遜依舊那副年老的樣子,典韋看起來卻有些怪異,子好像又胖了一圈。

二人見到陸遠,頓時抱拳施禮:“主公、兄長!”

陸遠招手笑道:“進去說!”

剛進客室,陸遜當即小臉一繃,沉聲勸道:“兄長,機會難得,我們留了這麼多后手,現在連周家都不知周瑜下落,何不趁機殺了他,以絕后患!”

“小小年紀,哪來的這麼大殺意……”

陸遠不自看了看陸遜,呵呵笑道:“你們都是年早慧,時代天驕,為時勢造就,正該在這時代璀璨耀眼,要是早夭隕命,未免太可惜了!”

他沒解釋想要收服周瑜的事,畢竟此事暫時未,牛皮吹出去如果收不回來,丟的還是自己臉面。

不過陸遜的果決倒讓他吃了一驚,暗贊這不愧是火燒連營的人,一得機會,絕不留手。

陸遜小臉繃,堅持勸道:“兄長,正因如此,才該早早除掉,以免夜長夢多啊!”

“掌中之,無關大局,暫時不必理會!”

陸遠樂呵呵道:“周家家主周忠困京城,周家智囊周瑜失蹤,負責周家際的周暉重傷,如今周家必然一盤散沙,正是收拾他們的好時機!”

陸遜和典韋頓時神一凜,靜心聆聽。

“一點點來吧,先廢了周家在皖城的武力!”

陸遠神自若:“典韋準備一下,后半夜帶人去趟周府,將周家護衛清理干凈,袁家子弟被殺一事,今后不可再提!”

他志在參與十八路諸侯討董卓,但如果此事敗,那就不到他北上了,風頭一轉,袁為了立威,也得先南下滅了他。

典韋躬稱是,猶豫一下試探道:“主公,此事還有一個破綻,就是當時在場的那些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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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兄弟,不可妄言!”

陸遠出言打斷:“你跟他們好生代下,此事事關重大,不要胡言語,毀我大計,你代時切記不能威脅恐嚇,免得寒了兄弟們的心!”

他倒不是婦人之仁,此事早就反復權衡過,那些兄弟已經奉他為主,沒有出賣他的機,他也無需將事做絕。

典韋神復雜,心中卻不由一松。

他心思不多,卻也知道殺人滅口的道理,畢竟事關重大,只是如果陸遠那麼做了,那陸遠當時對同袍的誓言怎麼算,以后這些兄弟難免離心離德。

現在況很顯然,他多慮了。

陸遠認真打量下典韋,見他形不止胖了一圈,還有些浮腫,不詫異問道:“你這是……摔的?”

“主公,你教我的馴馬方法行不通……”

典韋撓撓虬須,一臉為難:“我今日對戰馬百般溫,比對娘們還小心,可它們還是不讓我騎,一上去就摔我!”

陸遠,什麼況,難道真是典韋太重了?

“你師弟太史慈是騎高手,你沒練過騎嗎?”

陸遠想到這茬,再次問道。

“小時候練過!”

典韋訕訕笑道:“小時候還能騎騎,只是長大后,戰馬就開始摔我了,除非是小馬,著它脖子,它就不得不聽話!”

陸遠輕嘆一聲,果然是重的事!

一頭棕熊騎到戰馬上,戰馬確實容易吃不消,無論怎麼安都無濟于事!

“那就先用普通戰馬練吧,不要求速度,只要能解放雙手就行!”

陸遠沉一番,呵呵笑道:“天下名馬多得很,赤兔,的盧,烏騅,絕影,早晚給你弄一匹,估計只有那等戰馬,才能配得上你這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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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主公!”

典韋咧一笑,對于什麼名馬他不在意,只要不用天天挨摔,他就心滿意足了。

駕馭普通戰馬對他來說簡單得多,畢竟他的大長能直接垂到地上,怎麼也摔不到他。

“行,你去準備吧,周家護衛的事不容有失!”

陸遠認真叮囑:“另外明天是皖城的大日子,你們就不必訓練了,都留在縣衙維持秩序,喬家人也會來幫忙!”

典韋遲疑一下,嘿嘿笑道:“主公,你到底要送什麼薄禮,都現在了,我們還不知道,好奇的要命!”

“一天飽飯,一個承諾!”

陸遠隨意笑笑:“明天請所有皖城百姓吃饅頭,隨意他們吃多,至于那份承諾,明天看時機吧,別多問了!”

典韋心中再次一松,躬退下。

他只怕陸遠充大頭,送什麼牛羊大禮,至于吃饅頭這種小事,畢竟吃不窮皖城,大不了再去各個商行敲詐一回便是。

陸遠看向陸遜,樂呵呵道:“今天收糧做得不錯,以后便要如此,大膽行事,不必拘謹!”

陸遜撓撓頭,尷尬笑道:“兄長過譽了,今日收糧并不順利,一天下來,只收了三千石而已,都是一些附近百姓來試探的!”

陸遠默默點頭,這在他意料之中。

朝廷公信力消耗殆盡,縣衙說話百姓本就將信將疑,他在縣衙揮手殺人,正是為了重塑朝廷威嚴。

其次是大漢的基層行政機構,縣下面的鄉、里,相當于后世的村鎮,到他們那里的消息全靠口耳相傳,一天之,典韋等人挨個村子通告,本無法全部通知下來。

“這個正常,過段時間就好了!”

陸遠隨意笑了笑,這事兒即使他不做什麼,消息也會在百姓之間慢慢傳播,只是他等不及這麼久,想用造紙和活字印刷來解決,而且這兩個技他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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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紙是為了應對當下普遍使用的蔡侯紙,既蔡倫造的紙,雖然可以書寫,但還有些糙,無法承印刷時雕版按扣在上面的力。

活字印刷相對簡單,并不需要技上的突破,只需要印刷匠人的靈一閃,閃在他腦子里也正常。

到時有了足夠多的公告,遍各鄉里,自有讀書人會上前為百姓解答。

陸遜不知道陸遠所想,斟酌一番沉聲道:“兄長,我今天突發奇想,現在天下諸侯討伐董卓,如果饅頭能作為軍糧,那麼每一單生意都不會于幾百萬個!”

“不錯,不愧是將門出!”

陸遠案贊道:“這想法很好,明天就由你轉告喬家主吧,多多收購糧食,廣建糧倉,不用管存糧多,總不至于虧到,未來各大世家的糧食,都得為我們的軍糧!”

事實上將饅頭作為軍糧,無論是他還是喬景,都已經想到了,但他不想打擊陸遜的積極,現在跟喬景打道也有些尷尬,正好讓陸遜傳話。

陸遜怔了怔,疑問道:“兄長,軍糧上還有什麼文章嗎,跟各世家有什麼關系?”

“一支軍隊的軍糧被人把持了,這支軍隊還能自主嗎!”

陸遠笑瞇瞇道:“如果養了習慣,拋棄掉傳統的輜重兵押運糧草,一旦我們關鍵時刻斷了供應,他們怎麼辦?”

陸遜心頭大震,能怎麼辦,那支軍隊無非兩個結果,要麼退兵,要麼被敵軍擊敗。

陸遠再次提點:“大軍未,糧草先行,如果有人不拋棄這個習慣,還是押運糧草先行,隨時埋鍋造飯,那相比于隨帶著饅頭補給的軍隊,就多了一分肋,豈不任人拿!”

陸遜心神不由再次,如此一說,饅頭這個小小的軍糧,豈不了軍資重

各路大軍如果用饅頭做軍糧,那就會被他們把持,隨時有被斷糧的風險。

如果不用饅頭做軍糧,那相比其他大軍,總要多一個破綻。

古來大戰,多次以勝多的戰績,都是在劫持對方糧道,或者襲對方糧草重地方面上做的文章。

陸遜不呼吸急促,心中怦怦跳,忍不住問道:“兄長,那我們先用饅頭挾持誰!”

“想什麼呢,哪有這麼快!”

陸遠哈哈笑道:“想要挾持人,靠饅頭可不夠,手里還得有刀,否則只會弄巧拙,捕蛇不被蛇咬,但只要我們手中有刀,力量足夠,別說挾持一下,軍糧中下毒又何妨!”

“軍糧中下毒……”

陸遜呼吸一滯,不由一陣心悸,要是用了這招兒,那可就太狠了。

“這種絕戶計,是兩敗俱傷的用法,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還不至于如此!”

陸遠笑得云淡風輕:“行了,暫時不用考慮這些,只管將我們的手中刀磨好,否則一切都是妄談,你連日奔波,未曾休息,去好好休息吧!”

陸遜迷迷糊糊,躬告退,腦中還在想著,自己就提議一個軍糧而已,怎麼就被他兄長想出了這麼多門道。

萬籟俱寂,陸遠獨自在外室中沉思,準備至今,幾乎萬事俱備,只差人馬。

只要再有一千人馬,他就可以明正大,宣布討伐董卓事宜。

只是這一千人馬必須得是兵,他本就比別的諸侯兵力,如果士兵再是普通青壯,那就只能學劉備那樣寄人籬下了,無法獨立軍。

至于曹的矯詔,他懶得理會,曹能矯詔,他同樣可以,何必去響應曹袁紹,平白低人一等!

這時,小喬從室中款款走出,纖腰裊娜,答答道:“夫君,夜深啦……”

陸遠從沉思中醒悟過來,興沖沖道:“婉兒,快過來,我教你點東西!”

小喬微微蹙眉,咬了咬,踱步走了過去,疑問道:“夫君,是什麼東西,我今天可是累壞啦,一直做蒸餾酒,比別人蒸饅頭還累……”

陸遠剛將造紙和活字印刷的圖紙遞給小喬,聞言想了想,這倒也是,全府人都在蒸饅頭,就小喬一人在做發酵酒,確實辛苦。

他斟酌一下,笑呵呵道:“這樣吧,我再教你個辦法,用面引子發酵,蒸餾技你記住就好,以后就不用自己作了!”

他說著便將面引子的事講了一遍,方法也簡單,發酵過的老面可以引起新面發酵。

只是他原先想著將技做好層層壁壘,所以從未提及,但現在為了自己夫人,只好先退讓一步,否則小喬整日耗費在饅頭上,早晚得弄饅頭西施。

小喬本就聰慧,聽了一遍也就懂了,不由一委坐到陸遠懷里,在陸遠肩膀上輕咬一口,兇道:“你這壞蛋,怎麼不早說,平白累了我一天!”

“讓你多練!”

陸遠樂呵呵道:“蒸饅頭一事,你多用子,給們發放工錢,這本就是細心的活計,子天生擅長,另外子能賺錢,有了自的價值,社會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小喬怔了怔:“夫君何以關注我等子地位了……”

“人盡其才,盡其用嘛!”

陸遠悠然笑道:“皖城商業發達,將來大有可為,只是暫時人,如果子可以勞作,男子便可以從事其他生產,到時人人有事做,有飯吃,有穿,豈不更好!”

小喬想象著那份場景,人人有其田,個個有穿,那不是圣人所說的大同世界嗎!

一時迷醉,不由疑地看了看陸遠,癡癡道:“夫君,我有些看不你了,你想得好多……”

“是嗎,那為夫先好好看你!”

陸遠笑意盈盈,隨意看了一眼小喬,卻不由一怔,今夜的小喬,跟從前不同了。

從前小喬不施黛,不帶飾,今夜卻施了薄,顯得一張俏臉更是迷人,腰間也帶了飾,墜著玉佩銀環,走路間環佩擊,極為悅耳。

細眉彎彎,攏著那對兒醉人的桃花眼,態婀娜,在那一的襯托下,格外明艷人。

之前他眼中那朵含苞待放的艷麗桃花,儼然已經滴了!

小喬俏臉一紅,明眸撲閃,貝齒咬著紅滴滴道:“夫君,昨夜從喬府歸來,我便已經喚你夫君了,你這呆子到底在想什麼,現在才肯認真看我一眼……”

“我……”

陸遠心猿意馬,再難約束,一把攬住小喬腰肢,大步進了室,聲道:“夜深了,我們不說這些!”

睡榻前的兩簾帷幔緩緩劃下,遮住了一切視線。

只有陣陣悉悉索索的聲傳出,偶爾帶著幾聲環佩擊的叮當聲響,隨即兩衫飛了出來,半晌后才傳出兩人的竊竊私語。

“夫君,把蠟燭滅了吧……”

“不要滅,我要好好看看夫人!”

“可是……你先別,輕,輕點,呃!你混蛋,你剛剛還說不疼!”

紅燭搖曳,正如滿屋春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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