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見著正收糧的陸遜,勉勵幾句,便大步流星走向喬景。
他心中琢磨,從前一直是叔父,但今日卻與往日不同,不論是自己和小喬的關系有了變化,還是自己有求于人,總得給這老頭幾分面。
陸遠走亭臺,向著喬景躬一禮,恭恭敬敬道:“見過岳父大人!”
喬景慈眉善目,笑臉卻是一僵,眼角劇烈抖兩下,才呵呵笑道:“賢侄,呃,賢婿不必多禮!”
老頭兒心中像是被重拳錘了兩下,這個混蛋,提前拱了自家白菜就算了,現在竟然公然前來告訴自己,當著自己好友許劭的面來告訴,什麼意思!
這是示威嗎,就因為自己上次問他攬二喬的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個老狐貍沉一番,終究還是咬牙忍了下來,向著許劭干笑道:“我這賢婿就是多禮,還未與婉兒大婚,便提前改口了,哈哈哈!”
許劭正與陸遠寒暄,聞言樂呵呵道:“智者畏因,愚者畏果,如今因已經定好,你們這等智者靜看結果便是,其他只是虛禮!”
陸遠怔了怔,這兩個老家伙在扯什麼呢!
不過這兩人應該是至好友,否則許劭不會知道自己回懟喬景的話。
智者畏因,因已經定好,說的是他和小喬的因?
陸遠一時沒心思琢磨這些,徑自落座,向著喬景呵呵笑道:“岳父大人,小子聽聞您在漢中有些關系,想通過您這買四百匹西涼戰馬,不知您這……”
他可以通過陸家來買,但廬江的西涼戰馬有限,而世將起,錢財終究不抵刀兵,把他祖父手里的西涼戰馬扯到自己手里,實力也沒什麼變化。
雖然他是陸皮,但自己家的皮,疼的還是他自己。
喬景并未推,笑瞇瞇道:“這個好辦,從我府中直接換走四百匹給你,我喬府不急用,重新購買便好,只是我這還有個事,需要賢婿解!”
“岳父大人但說無妨!”
陸遠沒想到這麼順利,不需要等,直接就能換上手,簡直是意外之喜,當即滿口答應。
喬景微微瞇眼,不聲道:“周郎昨日到了皖城,老夫一直想著應對之策,結果今天這麼大的事兒,他竟沒有出面找麻煩,你說這事兒怪不怪?”
“原來是這個啊,岳父大人多心了!”
陸遠揚聲笑道:“周郎與我是至好友,勉強算是總角之吧,我今日予民薄禮,他怎麼可能這時候來找我麻煩!”
他安排的后手是周瑜帶著周家護衛北上,但這個線索得由周家人自己尋到,而不能出自他口,否則難免留下破綻。
喬景隨意笑了笑,心底卻是一沉,這事兒果然和這混蛋有關,什麼總角之,簡直胡說八道,按這混蛋的狠辣手段,周瑜怕是已經灰了。
他心底盤算,陸家和周家必有一戰,廬江難免,只希這混蛋做得,能讓這場拖到孫堅北上后發。
孫堅這頭猛虎雄踞荊州,整個廬江各大世家心里都著一塊大石頭,要是讓孫堅循著腥味找上廬江,趁虛而,那廬江可就麻煩了!
陸遠不知道喬景心中所想,再次向喬景笑道:“岳父大人,婉兒今天抱恙,但蒸饅頭一事卻有了新的心得,您看看喬府誰合適,可以到縣衙詢問,不會耽誤生產!”
喬景心頭一震,蒸饅頭的心得?
那豈不就是上次所說,用于保護婉兒的,現在這混蛋竟然愿意再送一次!
再送一人,那不是很明顯嗎,自己不可能去蒸饅頭,也不會把這機會隨便送給府中婢,只能是瑩兒!
只是這混蛋已經鬧過了攬二喬的風波,甚至還在暗中推波助瀾,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明目張膽地討要瑩兒,想要獨攬二喬嗎?
他怎麼敢!
陸遠看著喬景臉變幻,不由一陣納悶,忍不住喚道:“岳父大人,您找個人選啊!”
他行事果斷,素來雷厲風行,不了這等拖沓,而且在他看來,這麼簡單的事,有什麼值得猶豫的!
喬景遲疑一下,呵呵笑道:“好,我安排一下!”
說話間這老狐貍便起離去了。
他心中打定主意,就讓大喬去學,但一個就想當聘禮,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雖然他欣賞這混蛋的才氣度,手腕懷,但他喬家世家名門,怎麼可能讓二共事一夫,真這麼做了,他這世家的臉面往哪放!
陸遠看著喬景匆匆而去,慢慢歸來,心頭一陣煩躁,這老頭發什麼神經病,一點小事,隨便安排個人就是了,怎麼還親自跑來跑去,把自己晾在這半天。
他看向喬景,面如常,再次笑道:“岳父大人,舍弟已經轉告過您廣建糧倉的事了吧!”
“說過了,只是這事其中因果……那孩子說不徹,你再好好講講吧!”
喬景瞇眼笑道:“喝茶說,不要急,年輕人不能心浮氣躁,正如你所說,愚者畏果,這些事我們靜看結果就好!對了,你慣喝南方茶還是北方茶?”
陸遠看著喬景推到他面前的兩杯茶,本來沒心浮氣躁,現在也有些心浮氣躁了。
他心中清楚,陸遜沒跟喬景明言,是因為在軍糧上他泄太多,讓陸遜覺得把握不好分寸,因此只說了個大概。
但這老頭卻把話題扯到愚者畏果上,還是攬二喬的事,這不是找碴兒嗎!
“小子對茶道一無所知,不過糧倉一事極有必要!”
陸遠定了定神,沉聲說道:“岳父大人,天下大在即,此事您心中清楚,糧食是百姓命脈,萬事本,我們只有手握糧食,才有說話的本錢!”
此事并不是非得找喬景不可,如果喬景推,他也懶得跟喬景廢話。
“此話在理,陸家掌刀兵,喬家掌錢糧,可保我陸喬兩家無虞!”
喬景揮袖一指:“喝茶嘛,茶道不用懂,只管自己喜歡,只是兩種茶截然不同,每人都只能選擇一種,強求的話反倒不!”
“小子其實都喜歡喝!”
陸遠將兩杯茶一飲而盡,樂呵呵道:“北方喝法,慣看芽起落沉浮,仿若靜看天下興衰,南方喝法,湯底清亮照人心,仿若告之小子本心!”
他搞不懂這老狐貍東拉西扯,到底在琢磨什麼,但喝茶而已,反正不會要命,只要目的能達,喝再多還能怎麼樣!
喬景瞇眼笑著,頜下胡須。
兩杯茶就是他喬府的兩顆明珠,自己暗示得這麼明顯,這混蛋竟然還敢說都喜歡,還說得這麼條條有理,堂而皇之,還說這是他的本心,豈有此理!
許劭卻是一捋長須,呵呵笑道:“陸公子未免太謙虛了,茶道之上,隨意點評,便已超越老夫四十年鉆研,上次喬家主說看不你,這次老夫竟也生出了同!”
陸遠口上應承幾句,并未多做解釋。
要不是前世那個二貨搭檔酷茶道,每天在他耳邊絮絮叨叨,他哪來這番見解,沒想到今生竟然同時遇到兩個瞎琢磨的,一番茶道論調,反倒有用了!
喬景瞇眼笑了笑:“糧倉一事,我們喬家做了,既然是廣建糧倉,自然要不余力,專心致志,就像喝茶一樣,認準哪種就得喝哪種,切莫貪婪,否則難免難堪!”
陸遠怔了怔:“岳父大人教訓的是!”
他兒不知道喬景何出此言,不過既然喬景愿意廣建糧倉,那就隨便他口上過癮。
喬景也怔了怔,疑下笑瞇瞇道:“賢婿果然聰慧!”
他是想暗示陸遠知難而退,別弄得兩家難堪,本以為得浪費些口舌,卻沒想到這麼簡單,自然也是心中歡喜。
陸遠見他爽快,不由再次開口:“岳父大人,小子近日屢有錢財往來,深銅錢流通不便,金銀錢才是大宗易正途,皖城乃商業重地,商業順則事事順,不知岳父大人是否有同?”
銅錢用于買賣普通件足以,但是像他這樣的買賣,就很不方便了,他要買一匹西涼戰馬,幾乎得帶著兩千斤的銅錢前往,這易本何其高。
喬家買賣糧食和饅頭,也有同樣的問題,每天要派數百護衛,用大車押運著銅錢來收糧,在這件事上,他們利益一致。
他需要皖城繁榮,喬景需要商業順暢,他們都需要金銀作為貨幣流通。
只是現在金銀并非貨幣,雖然有與銅錢的兌換比例,但純度不同,價格不同,兌換起來非常繁瑣。
而想要讓金銀流通,除了純度問題以外,還需要金銀的購買力,便是百姓拿到金銀錢,無需兌換,便可以隨買到任何商品。
這一點,喬景這個因財名的世家之主,比他的縣尉職有用的多。
“這事難度不小,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喬景慨一聲:“昔年綢之路尚在時,朝廷便考慮過此事,最終卻不了了之,此事急不得,我們喬家商行買賣戰馬布匹、饅頭等,以金銀結賬無妨,但我們的影響力終究有限!”
“一時一勢,影響力總會隨時局而變!”
陸遠樂呵呵道:“岳父大人肯收金銀便好,婉兒又琢磨了些新奇件,據說每一樣都足以讓人富可敵國,要不是小子相勸,有財無刀,如同開門揖盜,早就拿出來奉給喬家了!”
“賢婿睿智!”
喬景生生愣了片刻,才恢復神,呵呵笑道:“沒有兵力守護財富,如同小兒持金過鬧市,惹人爭搶,徒勞與他人做嫁!”
話雖如此,他卻百爪撓心,著實疑,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讓人富可敵國?
他當然知道婉兒只是托詞,但這些新奇東西哪來的,難道是他這混蛋婿研究的?
可這混蛋現在諸事纏,跟周家斗,跟商行斗,還要收攏皖城百姓人心,哪來的力琢磨這些?
這時,一個衙役急急而來,向著陸遠附耳低語:“主公,那批私鹽販子出現了,現在還用盯著嗎?”
“盯!”
陸遠目閃爍:“先找到他們背后勢力,回來告訴我一聲,不要輕舉妄,如果發現別的私鹽販子,同樣理!”
私鹽是塊,他雖然眼饞,自己卻也做不了,除非由陸家來做。
而私鹽比鹽便宜,百姓多是買私鹽度日,此事關系民生,他要是把私鹽和那些釀酒的一并理,使大多百姓吃不起鹽,他也于心不忍。
他想的無非是找到這些走私勢力,圈養起來慢慢拔,細水長流,而且他提供私鹽再加工技,那些走私勢力只會心甘愿,任他拔!
那衙役躬告退,風風火火離去。
陸遠悠悠笑道:“這些衙役剛得,不知禮數,讓岳父大人和許先生見笑了!”
他說的是那衙役附耳低語,從始至終都沒搭理喬景和許劭,難免讓這兩個講究的老頭難堪。
“無妨,大事不謀于眾嘛!”
許劭捋須笑道:“不過君子慎獨,不欺暗室,陸公子志存高遠,還是要多多注意!”
陸遠點頭稱是,心中不以為意。
喬景目微瞇:“賢婿對私鹽有興趣?”
“一點點而已,岳父大人不必擔心!”
陸遠隨口應承:“畢竟是皖城的生意,小子既然來了皖城,自當將皖城打理清楚,這些私下里的勾當,總得有個說法!”
“賢婿,你最近風頭太盛,不宜再多作了!”
喬景眼角抖了抖,神復雜:“你查抄周家產業,敲詐各世家商行,畢竟無關大局,他們尚且能忍,可你再去琢磨私鹽,在他們看來,你就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貪得無厭了!”
他心復雜,自己確實看好這個婿,才氣度,手腕懷都無可挑剔,可這貪得無厭的病,著實讓他頭疼,難保哪一天不被人群起圍攻!
而且他也想再次敲打下陸遠,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同樣暗指攬二喬的事。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暗示陸遠都聽懂了,只可惜陸遠兒沒往那想,兩人完全是同鴨講,自說自話。
“岳父大人放心,各大世家外強中干,小子倒不在意他們!”
陸遠神自若:“只要我們陸喬兩家聯手,小子貪得無厭又何妨,如今已經瞧到了鍋,自然要連鍋端走,要是有人敢攔,最多砸鍋賣鐵,反正又不是我們的!”
他拉虎皮做大旗,想著表明陸家的強勢態度,給喬景安心。
可喬景卻聽得眉梢連抖,胡須,心中驚疑不定,腹誹不已。
這老狐貍疑神疑鬼,只覺得陸遠這回是將話挑明了,就是貪得無厭,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瞧到了就得端走,不讓端就砸鍋,反正不是自家鍋,不心疼,簡直混蛋至極!
喬景僵在當場,心思百轉,一心想著怎麼好好教訓下這混蛋,他畢竟是長輩,怎麼能讓這混蛋在他面前大言不慚。
只是這混蛋桀驁不遜,他得好好琢磨下言辭,免得翁婿翻臉,他的老臉也掛不住!
正在這時,典韋突然大步前來,向陸遠躬一禮,沉聲道:“主公,黃巾軍首領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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