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嶼見出神:「你在想什麼?」
許清凝趕恢復原貌,「很好吃,不過還是沒有我家雪兒做的好吃。」
聽見這話,蕭嶼臉黑了些。
他乾脆塞手裡,「全部吃完。」
許清凝也不知自己哪裡惹到他了,畢竟大惡人的心思不是正常人能夠猜的。
蕭嶼站在旁邊看,狠狠道:「快吃,吃不完有你的!」
許清凝:「……」
有病吧!
……
吃完之後,蕭嶼找了套乾淨的男人服丟在許清凝上。他得把送回京城,又不能被發現份。
「換服。」
許清凝到了服,但想到大惡人站在面前,難不自己真要在他面前寬解帶嗎?
「我……不想換。」
蕭嶼似乎還沒猜到許清凝的顧慮,只道:「你再不換就臭了。」
「你才臭了。」許清凝下意識抬手聞了聞自己,還好啊。
蕭嶼:「快點換,我要帶你出門。」
許清凝問他:「既然要換服出門,那能不能讓我洗洗?」
「事真多。」蕭嶼話是這樣說,但還是讓人為準備了熱水。
他抱著許清凝放在浴盆邊上,想去的服,卻發現死死攥著不放。
許清凝低著頭問:「你……可以先出去嗎?我能自己洗的。」
蕭嶼:「小瞎子,別忘了你現在看不見,我在房間里還是房間外,你知道嗎?」
許清凝快被氣死了,為什麼就瞎了呢?好難過。
但手裡還是攥著領口,倔強不肯放,他要是不走,寧願臭死也不要洗澡了。
蕭嶼倒不是非要在這裡,他是好心怕磕著著,見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只好說:「我出去了。」
許清凝聽見腳步聲漸漸遠去,才相信他是真的離開了,便了服。
……
穿服的時候,許清凝因為看不見,有個地方怎麼也系不上,很鬱悶。
忽然,那惡人的手抓住了的帶。
他說了句:「小瞎子,服穿反了。」
許清凝的臉立馬漲紅,「你不是出去了嗎?」
「咳……」蕭嶼是出去了,但他不放心,就一直在外面等著,聽到沒什麼水聲了便進來了。
他進來的時候,剛好在穿這件服,穿了很久都沒穿上,像個傻子。
「我是出去了啊。」
「說謊,你這個變態!」許清凝想到自己可能被他看了,就恨不得立刻打死他。
然而許清凝的憤怒沒用,還是被掉了外。
蕭嶼重新給穿好,這輩子從來沒有伺候過人,盡給當奴才了。
他給系腰帶的時候,故意了下腰間,算是討點利息。
許清凝氣得快要發抖,卻又沒有反擊的能力,只能在心裡默默罵人。
蕭嶼總算把許清凝「打扮」好了,他單手扛起,像是扛麻袋一樣。
許清凝陡然騰空,難免慌張起來。
手去推,胡打在他上。
「大惡人,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蕭嶼把丟在了外頭停放的馬車裡面,惡狠狠說了句。
「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真會忍不住要了你。」
……
賀和南宮鄴都看到了,皆是搖頭嘆息。
南宮鄴從前還當蕭嶼是什麼坐懷不的君子,如今親眼目睹他們倆這曖昧姿態,「兩個男人白日宣,何統啊!」
賀白了他一眼,「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南宮鄴偏要說:「難道你不說,心裡就不想嗎?嘖嘖嘖,不過蕭嶼懷裡那小白臉確實好看的,要是個人,我才不讓給他呢,我非得自己先……」
好巧不巧,他說這話的時候,蕭嶼過來剛好聽到了。
南宮鄴看見了蕭嶼眼睛里的殺氣,打了個寒,剩下那句終究沒敢說出來了。
他毫不懷疑蕭嶼想掐死他,趕回了脖子。
他怕蕭嶼,怕得要死。
蕭嶼把剩下的事給賀去理了,他相信賀會辦好的。
至於他,要親自把許清凝送回去。
許清凝不知道自己在馬車上,直到覺搖搖晃晃在,才意識到自己被帶走了,看來大惡人是真的要把給賣掉。
「惡人,你如果非要賣我的話,可不可以把我賣到京城裡去?」
蕭嶼坐在外面駕車,聽到了裡面人的聲音,「為何?」
許清凝心想,回京城更有利於逃走。
「京城給的價,肯定比別的地方高,對你也有好。」
蕭嶼假裝沉思:「你說的有道理,那就去京城吧。」
許清凝暗喜,又說:「我現在看不見,聞不到,耳朵也分不清別人聲音,你能不能給我解藥,畢竟五健全的姑娘更好賣不是嗎?」
蕭嶼反問:「你真當我是傻子嗎?」
現在就給解藥,豈不是要被發現份了?
許清凝就知道惡人不會同意,也沒抱希。
靠在馬車裡不說話,希今天失魂香不要再發作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停在客棧前。
蕭嶼把許清凝又扛出來了。
他掏出銀兩給店小二,「要一桌好菜。」
許清凝被放在椅子上,心想:這惡人也不算太壞,還知道請吃飯。等出去了,就讓他死得輕鬆點吧。
許清凝在等。
乖巧安靜地坐著。
蕭嶼已經筷子了,他反問:「你以為是給你吃的嗎?」
許清凝:「那你放我坐著幹什麼?」
剛剛還覺得他人不錯,現在十分後悔。
蕭嶼把那碗粥放在許清凝手裡,「你吃這個。」
許清凝試探地嘗了口,「白米粥?」
「不然你還想吃什麼?」蕭嶼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配上這滿桌佳肴,旁邊還有個傻愣愣的人,滋味確實不錯。
許清凝生氣了,不想喝粥,想吃。
「不吃算了。」蕭嶼想把許清凝手中的粥碗拿過來,卻死死抓著不放。
許清凝知道,若是不喝粥,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吃就是了。」
可看不見,只能靠他投喂。
蕭嶼笑了笑,誰讓把自己弄得滿是傷呢?就該吃點清淡的東西。
他接過的碗,親自給一勺勺喂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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