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楠清端著那個碟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陸牧州的房門外,看著門沒關,里面也并沒有聲音傳來,就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沒人,書房也沒人,許楠清有些奇怪,剛準備四找一找,卻聽著浴室里傳出了水聲。
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水聲愈加清晰,飛快地就紅了臉,轉就要走。
只是里面的人卻像是知道的存在,的腳剛邁出去一步,就被住了。
“幫我拿條浴巾來。”
許楠清站在原地半晌,忽然起了壞心思,想要看看他能不能分辨得出和其他人。
用手了嗓子,然后細聲細氣地開口,“好的,先生。”
然后就去了他的帽間,給他拿了一條浴巾來,然后超張地走到了浴室外。
“先生,浴巾拿來了,怎麼給你呢?”
張地看著浴室的那扇門,心里卻又有些期待,等到浴室門被打開,正打算地瞧上兩眼,卻一個不備,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拉了進去。
許楠清能夠到來人手上還泛著溫熱的水氣,幾乎立刻就猜出了他的份。
想著他此刻應該是一不掛的,于是飛快的就出了手遮住了眼睛,子也繃得的。
陸牧州把拉到洗手臺前,然后一把將抱起,放了上去。
許楠清著自己的子一下子就被抬高了,不由得更加張,眼睛更是閉得的,完全沒有賊膽去窺探眼前人的模樣。
只是很快的手就被人拿開了,不安地扭著,像是想要阻止他的作。
只是的力氣實在太小了,沒一會兒就被人把手拿走,然后放在了一個地方。
看那,應該是他的肩膀。
男人的輕笑聲自嚨里緩慢溢出,似是在嘲笑眼前人的膽小。
“阿喃這般膽小,竟還想要戲弄我?”
這麼快就被猜出了心思,許楠清不由得有些囧,一瞬間也顧不得張了,猛地睜開了眼睛。
只是這一睜開眼,便被眼前的景迷得花了眼。
頭發是剛洗的,此刻還是漉漉的,水滴緩慢落下來,一路經過他寬厚的肩,細窄的腰,還有那排列整齊的八塊腹……
怎麼看都有些氣的模樣。
許楠清忍不住低頭看,看見那腹,只讓人忍不住要手去一。
許楠清一向是個敢想敢做的人,腦子里冒出這個想法不過兩秒,便付諸實施了。
的手指放到了他的腹上,輕輕地了,然后又收回來。
的,好像和的肚子有些不太一樣。
思索了一番,又出手,只是這一次沒有如愿,的手被他抓住,然后被舉高至頭頂,的子也不得不往前傾倒。
男人就站在的前,倒是不擔心自己會摔了,只是這個環境,這個境下……
怎麼都容易讓人想歪。
許楠清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忘記那些黃廢料,只是剛想掙他離開,卻看著他忽地傾過來。
一瞬間,的周遭都是他的氣息,甚至連呼吸時,都像是帶上了清香的松木味。
努力的仰起脖子靠近他,只看著他正好整以暇地看著。
“勾我呢?”
男人的音低低的,聽著像是有了幾分繾綣的味道。
許楠清瞬間膽子就更大了。
靠得他更近,像是小狗那般地嗅了嗅,直到那個味道完全刻在了的腦海里,這才滿意地直起子。
陸牧州就看著鬧,角的笑容很淺,卻許久未散。
過了一會兒,他聽著小姑娘有些霸道的聲音。
“抱我!”
陸牧州沒有照做,只是一只手摟住了的腰,然后看著那紅艷艷的,深深地吻了下去。
許楠清的手還被他束縛著,完全彈不得,只是被的去回應他,只是實在生得很,舌頭剛出一點點,就被他快速地攪了過去。
那架勢,真像是要把吞吃腹一般。
許楠清很快就開始呼吸不暢,無意識地發出小聲的嗚咽,像是小貓的聲一般,乖巧又惹人憐。
陸牧州下只圍了一條浴巾,他圍得松松垮垮的,像是下一秒就會掉下來。
許楠清張地閉上眼睛,完全不敢看。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得到了一氣的機會,只是還沒等放松多久,只聽著耳邊忽然有了溫熱。
“人都是你的了,怕什麼,嗯?”
許楠清此刻明明是閉著眼的,卻完全能夠想到他此刻的模樣,角勾笑,眼里匯滿和試探。
忽然覺得腦袋一空,像是本來不及思考,只是快速地掙開他的手,然后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上。
的雙纏著他的腰,眼如,和平時看著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我有什麼好怕的,只不過……我總得先驗驗貨吧。”
男人角的笑意更甚,他沒有在浴室繼續待下去,而是抱著去了床上。
他把許楠清一把扔到床上,然后還不等許楠清被驚得彈起,就拉著忽然轉了個。
這麼一來,就是個上男下的姿勢了。
許楠清的腦袋還是懵的,只是愣愣地看著他,過了許久,只聽見他薄輕啟。
“不是要驗貨,還等什麼?”
許楠清的臉是一點一點紅的,只是這一次沒有犯慫,而是慢慢地俯下去。
先是捧著他的臉親了親,很輕的力道,就像是小貓在一般,的,不重,卻格外勾人。
陸牧州破天荒的耐心好,他一不的,像是貢品一般,任置。
而許楠清也逐漸膽子大了一些,瞧見他鎖骨上的水珠,竟慢慢地俯下,將那粒水珠給吞咽了下去。
的吻還是一如既往的雜無章,陸牧州抬頭看,只看著正在十分專注地在啃自己的鎖骨。
也不知道這里有什麼魅力,竟讓如此著迷。
他還是沒有作,只看著的手慢慢地下移,終于來到了腹。
小心翼翼地看著,眼里滿是好奇和試探,陸牧州以為是想要一,只是等了許久,只看著忽然小聲的咽了口口水,然后抬起晶亮的眼眸,一臉天真的看著他。
“我可以親一親嗎?”
這樣子問了,還能有什麼不可以的。
陸牧州只是看了一眼,許楠清就立馬心領神會,的臉紅得更厲害,上還沾了水珠,看著像是一朵待人采擷的花朵。
只是這次陸牧州忍下了沖,依舊好整以暇地看著,直到自己的腹傳來了一陣刺痛。
他俯下,只看著一臉不好意思地抬起頭。
“不好意思,沒控制好力度,你還好吧?”
陸牧州看著那明晃晃的牙印,卻是直接跳過了的問題。
男人眼眸深邃地看著,聲線不知何時變得更了幾分。
“還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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