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頭疼干脆拋之腦后。
眼下,更擔心木槿的傷。
安栩心疼的看著小丫頭腫脹發紫的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更加堅定了要活著離開這里的決心。
“放心,我一定帶你逃出去。”
木槿點點頭:“嗯,我相信小姐!”
看著小丫頭如此信任自己,安栩有些慚愧。
在想,若木槿知道原主已經死了,該有多難。
不過還好,替安栩活下來了。
“對了,那匹白馬呢?”安栩突然想起來。
若沒有白馬,也不能如此順利逃出生天。
木槿也不清楚,只是解釋道:“小姐,那匹白馬子烈的很,誰踢誰,后來它看你被人拖走,就一直在后面跟著,季芯就提議把你和馬一起扔到了這馬棚里。”
“那馬呢?”安栩一聽,四下尋找都不見蹤影。
“馬后來又被林軍強行帶走了。”
“林軍?”安栩疑。
林軍是皇家侍衛,好端端地跑到這里強行帶走一匹馬是什麼況?
“聽他們說,那匹馬好像是六公主的。”
“這麼說它是回到主人邊了?那就好。”安栩這才松了口氣。
六公主墨沉雪可是老皇帝的心頭,聽說想要天邊的星星,皇上立刻修建摘星樓供玩樂。
就連當朝窮兇極惡、殘暴狠戾的儲君墨廷淵都對這個親妹妹百般寵溺。
所以,那些人應該不敢傷害六公主的馬。
主仆二人靠在一起相互依偎著取暖,也算是勉強撐了一夜。
翌日,天一亮就從外面沖進來六個宮中打扮的老嬤嬤。
們氣勢洶洶,看這架勢必定是來者不善。
“你就是安栩?”為首的李嬤嬤垂著眼皮居高臨下地問。
“是我。”安栩回答。
“你擅闖獵場驚擾黑狼,害六公主的馬被狼咬傷,你可知罪?”
安栩蹙眉,扶著肩膀強忍著疼痛站起來:“我不知罪,那匹白馬,是我從獵場救出來的!”
若沒有,區區一匹馬,如何斗得過那些兇神惡煞的黑狼?
“你救出來?分明是季家大小姐季芯冒死將馬救出來的,并且親自向公主指認了你的罪行,死到臨頭,還敢狡辯?”
“你說什麼?季芯冒死救出來的?”
安栩目瞪口呆,怎麼也沒想到人竟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六公主有令,杖責八十以儆效尤,安栩趴下吧。”
說完,后面幾個嬤嬤將重的木板舉了起來打算就地行刑。
三十大板就足以要命,八十是想給安栩鞭尸嗎?
木槿一聽要刑,立刻沖上前去用自己的瘦弱的小軀擋在了安栩面前。
大聲說道:“你們不許我家小姐!”
“你個小賤蹄子,這兒還不到你說話!”老嬤嬤滿臉兇狠地將木槿踹倒在地。
安栩見狀徹底怒了。
“你找死!”
一聲怒吼,直接一腳正中李嬤嬤的心口,踹地倒地不起疼的慘連連。
其余幾個嬤嬤見狀也都紛紛上手想要制服安栩,可還沒近就被打飛出去。
安栩來不及顧慮,拉起木槿的手就往外沖。
幸好這幾個老家伙小瞧所以沒帶侍衛,否則還真不好。
兩人穿過草場往遠的林子里跑去,只有遠離營地才能離危險。
雖然這獵場里有兇狠的野,可對于此刻的安栩和木槿來說,后那些人反而更加可怕。
……
馬場。
墨沉雪生氣地踹開面前的凳子,掐著腰怒聲說道:“你們都是一群廢嗎?給馬上個藥而已能有多難?若是踏雪的傷勢有個好歹,你們這些爛命賠的起嗎?”
宮太監們跪了一地,只能連連求饒。
侍衛首領蕭瀚單膝跪在地上拱手說道:“公主息怒,踏雪烈難馴,屬下等人實在無法靠近,至今為止恐怕也只有太子殿下一人可以降得住它。”
“那太子哥哥呢?”
“今日一早就了峽谷。”
“那怎麼辦?總不能看著踏雪就這樣不管吧?”
“不如請昨日將它從獵場救下來的季小姐前來安。”
墨沉雪一聽,覺得這倒是個主意,于是點點頭:“好,來人,去把季芯給本宮來。”
“是。”
……
眷營帳。
季芯坐在鏡子前仔細欣賞著今日完致的妝容,忍不住滿眼的歡喜。
妙蓮笑著說道:“小姐,您可真好看,難怪王爺對您一見鐘呢,安栩長那副丑樣子也配跟您爭王妃的位置,可真是自不量力!”
季芯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不屑道:“怕是沒照過鏡子,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令人作嘔吧,癡心妄想也要有個度。”
“就是,還是我們家小姐貌如花、聰慧過人,這下害得六公主的寶馬傷,肯定難逃一死,可萬一六公主知道那馬是安栩救的可怎麼辦啊?”
季芯拿起一銀的簪子在發鬢前擺弄著,漫不經心地說道:“當日在場的都是王爺的人,他們不敢說,而且公主已經下令要杖責安栩八十大板,別說八十,就現在的子,怕是二十板不到就得死。”
“那豈不是正好死無對證?六公主念小姐救了的寶馬,到時候在皇上面前替您提上一句,這王妃之位還不是手到擒來?”
聽到這里,季芯看著鏡子里的影子,角出狠的笑容。
帳外,突然有人說道:“季小姐,六公主請您到馬場。”
季芯蹙眉,心中不免疑。
“小姐,六公主這是邀請您一起去騎馬呢!”妙蓮興地說道。
“是嗎?那……我這就去。”季芯一聽,高興地帶著妙蓮便走了出去,跟著侍衛前往馬場。
……
獵場分為三個區域,分別為一級草場小區,二級山林野區,三級峽谷猛區。
今日狩獵已經開始,無數人已經騎著馬挎著弓箭,涌了狩獵場。
峽谷到飄著一層白的迷霧,仿若是從天上飄落下來的輕紗,將此人間圣地與世隔絕。
“小姐……等等奴婢……”
木槿累的氣吁吁還不如一個負重傷的安栩走的快。
兩人像無頭蒼蠅似的跑到了這峽谷中,完全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險惡在等著們。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國公府世子裴安,生得清雋儒雅,玉樹臨風,論起將來夫人的姿色,臨安人只能想到同樣姿色過人的王家三娘子王芸。 一日兩人在茶樓不期而遇,王芸不慎絆倒,被裴安扶了一把。 一時之間謠言四起。 “裴世子和王姑娘去了茶樓私會。” “還摟上了。” “這有何稀罕的,前兒我還見媒婆前後去了兩家......” 謠言越傳越烈,王芸昔日的青梅竹馬,將定情信物還給了她:“王姑娘傾城之色,是邢某配不上。” 王芸:...... 裴安門當戶對的兩小無猜也找上了門,哭哭啼啼地道:“父親母親已經答應,擇日便議親,如今這親是沒法許了。” 裴安:...... 甚至媒人不請自來。 兩人不勝其煩,不得不約對方出來商議對策。 裴安先開口:“外面都在傳,我倆在一起了。” 王芸點頭:“我也聽說了。” 裴安紳士地問道:“王姑娘可有好的辦法。” 迫於無奈,王芸道:“要不就這樣吧?”她累了。 裴安:“成,明日我來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