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能做到!”
“好,想要做一名合格的侍從,就要先學會大秦的武功,如果你可以通過武考,想必應該能洗清奴隸的份,我會全力助你,你愿意信任我嗎?”
安栩突然向他出手掌,沒有主人的傲慢,也沒有男之間的束縛,有的只是想找到一個伙伴的親切和誠懇。
桑看著白凈的手,猶豫了一下,有些畏畏地才出了自己染滿污濁的手,輕輕握住的指尖,小心翼翼中帶著卑微和試探。
安栩爽朗一笑,上前一步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手背,問道:“以后你是我的侍從,對我不可以有半分瞞,知道嗎?”
“是。”桑愣了一下,看著手指上的那枚戒指,眼底閃過刺痛,而后低下頭去。
見他答應了,安栩滿意的笑了笑,再次坐回椅子上。
一切鋪墊到位,可以切主題了。
“桑,我有話要問你。”
“小姐你問。”
“你上的刺青,是怎麼來的?”安栩問道,心底忍不住張起來。
“小姐是問屬下背上類似太的圖案嗎?”
“嗯。”
“是被俘虜后,印上去的。”
“被秦國士兵嗎?”
“不,當時南疆戰敗,皇都被秦國士兵侵占,皇族所有人都被抓起來死了,只有屬下通過易容逃了秦國。”
“本想找機會報仇雪恨,可是卻不巧落了圈套,醒來后就被人印下了刺,并且賣給了地下組織。”
聞言,安栩陷了沉思,扶著下靠在椅子上分析起來。
如他所說,若是當時被大秦士兵虜獲,一定也會死不留后患。
所以桑的話,基本屬實。
可到底是誰,將他抓起來并且賣地下販賣組織的?
而墨廷淵為何又能進那個地方,并且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去。
上和桑一模一樣的刺青,絕對和“云間來客”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桑,你在地下組織待了多久?”
“差不多有七日,雖然他們將屬下關在籠子里并且蒙著黑布,但是屬下刻意數著時辰。”
“除了一些,可還有跟你一樣被販賣的人?”
“有,屬下曾聽到子和孩的哭聲,想必他們也做一些販賣人和孩子的生意。”
“這麼說來,還真是無惡不作呢。”安栩更加篤定了要鏟除“云間來客”的心意。
只是暫時不知道,墨廷淵和他們有何聯系。
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開這種生意,幕后之人想必是有些遮天蔽日的手段和勢力。
安栩不由想到,外界傳聞墨廷淵冷無、殺人如麻,或許也不是空來風。
自己與他相時的那些點點滴滴,也只看到了他冰山一角的面目,畢竟他們之間,本就存在利益關系。
若不是要幫忙對付陸景琛,或許墨廷淵早就殺了。
想到這里,安栩的背后直冒冷汗,心底一陣一陣的寒意升起。
以后要更加注意小心應付墨廷淵才是。
想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卻依然要將腦袋別在腰帶上,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
煩躁不堪地撓了撓頭,安栩一臉苦悶。
“小姐,你沒事吧?”桑看如此,不由擔心。
“沒事,我只是在想,你背后的刺青到底有什麼含義,又會是誰做的呢?”
“小姐想知道的話,屬下可以盡全力去調查。”
“你?”安栩打量著他,有些不信,“你都自顧不暇了,從何查起呢?”
“屬下記得落陷阱的地方,從那里查起,應該可以查到蛛馬跡,到時候順藤瓜,一定有辦法知道,這刺青到底來自于什麼地方。”
安栩一聽,眼底頓時亮了起來,拍著桌子興地說道:“對,你說的太對了,等我們出宮后,立刻去查,對了,你是在什麼地方被人抓住的?”
“江州。”
“江州……為何如此悉?”
江州知府李博濤!
安栩滿眼震驚,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屬下一路逃江州,那個地方……”
想起當時的場面,即便是在戰場上廝殺無數早已對死亡無懼的鐵戰神,也是談之變。
“如今江州正鬧荒,流寇四起,場面很是混,現在去查怕是很難。”安栩嘆了口氣,有些無力。
桑心中明白,主人的事他不該過問,可還是忍不住想知道。
“小姐,您為什麼對這個刺青如此執著?”
安栩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只是手解開自己前的扣子。
看著一顆一顆扣子敞開,逐漸出雪白的和的肚兜,桑的臉頓時紅了一片,立刻低下頭移開了視線。
安栩將右肩的服往下一扯,白的香肩暴在空氣中,而右上方鎖骨下方正中間的位置,赫然有一片櫻花般大小,類似太的刺青。
“不用避諱,你自己看。”冷聲說道。
桑張地咽了下口水,猶豫了一下,尷尬地抬眼去,這一眼足以震驚。
“和屬下的一樣!”他難以置信。
安栩的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刺青呢?
難道,也曾被關那個地下組織,又被賣出來?
見他這樣的神,安栩才把服拉上去,重新系好扣子。
“你現在是不是懷疑,我并非是鎮南王收養的孤,而是被他買回去的?”
“……”桑沒有回答,只是那表已經默認。
“我也有這個想法,可我想不通,老王爺為什麼要買我?你是南疆國的戰神,被地下組織盯上也是有價值的,那我呢?我只是一個孤兒,對老王爺有什麼價值呢?”
安栩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陸驍買回去,并且還留下了和陸景琛的婚約。
到底是誰?
的世真相,究竟是什麼?
這一切謎團,不得而知。
如今老王爺早就死了,知人也不存在,唯有找到當初把賣出去的地下組織,才有可能知道真相。
對了,還有那個手中握有世的老王爺的副將。
只可惜,必須要和陸景琛完婚,那些東西才會給。
安栩正想著,突然有人敲門。
“安小姐,太子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