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拓跋流云幽怨的目,漸漸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的葉塵微微一愣。
“陛下,為何你看我的眼神這般古怪?”
“我為什麼這樣看你,你心里沒點兒數……”
“哦,我知道,你一定是激我為天元王朝所做的一切對吧?其實不用這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葉塵的潛臺詞,其實是……這種奉旨殺人,搶奪寶的覺,實在太爽了,別人幾代積累的財富,一劍過去就全都了葉塵的囊中之。
以后要還有這樣的“臟活”“累活”只管上他!
可這一切,聽在拓跋流云的耳朵里,卻是忍不住面皮輕輕一。
“我激你?我激你個der!!!”
只可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拓跋流云又不好表現出來。
否則,他在手下心中,悉一切,料事如神的完形象,不就要碎渣了嗎?
無可奈何之下,拓跋流云只能強忍著心中的郁悶,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你知道就好!”
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拓跋流云的腮幫子都快咬碎了。
太祖皇帝在上,你確定這禍真的是我拓跋皇族再次騰飛的希?
這怕不是個假預言吧!!!
拓跋流云心腹誹不已的同時,還不忘招呼大家一同登上云空巨艦。
就這樣,在一千五百名問道境飛軍的拱衛下,一行人浩浩朝著凌霄城的方向飛去。
獨留下后,一個個目怨恨的淵州豪門強者們,著云空巨艦消失的方向,心詛咒連連。
“各位,天元王朝這次是鐵了心要保下那葉塵,單憑我等之力,想要誅殺這葉塵小賊,為死在跡中的子侄報仇,機會實在渺小。”
祁家那位道源境強者說到這里,目從在場眾人上一一掃過。
這次,祁家未來的繼承人,在他的護衛下,死在了上古跡當中。
回到家族當中,肯定不了一番責罰。
不是他,在場的不道源境強者,也都面臨著家族繼承人更替的尷尬局面。
就比如那位慶山莊莊主汪慶海!
他的親兒子死在葉塵手上,他這個當爹的不僅報不了仇,還眼睜睜的著仇人離去?
此刻的他,一雙眼睛氣了通紅。
“我慶山莊創立基業雖然只有一千多年,但也容不得他葉塵區區一個神罡境武者這般折辱。”
“沒錯,殺了人還不讓報仇,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此時此刻,在場淵州豪門各大家族的道源境強者,一個個義憤填膺,仿佛早已忘了,最初追殺葉塵的,正是他們那些死在跡中的子侄。
不過對此,在場淵州豪門各大家族的強者們,并未覺得有任何問題。
淵州豪門同氣連枝,歷來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兒,若是別人被他們打了,殺了,那只能怪那人活該,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可若是別人招惹了他們?
哼哼,那就是另外一番說法了!
“走,為今之計,咱們只能一同去白家了。”
“沒錯,那葉塵本就是白家趕出去的廢婿,如今在上古跡中殺了我們這麼多人,于于理,白家都不能置事外。”
“哼,那葉塵殺了白煥,就算白家想要置事外,也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白家為淵州豪門之首,出了這樣的事,白家再不站出來,他們還好意思當這個淵州豪門的領袖嗎?”
得知葉塵取勝,拓跋流云眼角笑意一閃而過。
“怎麼樣,燕兒,現在知道了吧,永遠不要小覷你的任何一個對手,哪怕你現在已經是問道境,但是面對那些年輕一輩中不斷崛起的妖孽,你所達到的就,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會被人超越!”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句話,拓跋燕肯定不屑一顧。
但是,自從在城樓上觀看了葉塵與白煥那一戰之后,拓跋燕的心已經發生巨大的變化。
“以神罡境的修為,擊敗九重金剛境,別說是在我天元王朝,就算放眼整個天倉界,數百年來也無人能做到這一點。”
拓跋燕向來自負,但也不得不承認,易地而,同樣做不到以神罡境的修為,擊敗九重金剛境武者。
更何況,白煥不是一般的九重金剛境武者,他是白家嫡系,無論是自基礎,還是武技,都遠比一般武者強很多。
“等等……莫非父皇讓我前去觀戰,是為了那件事?”就在這時,九公主拓跋燕仿佛想到什麼一般,眼皮猛然一跳。
面對拓跋燕投來的目,拓跋流云顯得十分淡定。
雖說上古跡有大陣籠罩,只有神罡境武者才能進其中。
但整個天倉界這麼大,總有那麼一兩門,寶,能夠瞞天過海。
“這次盯上上古跡的勢力錯綜復雜,大秦,大禹,自然不用多說,淵州的世家豪門,也有不暗中推波助瀾,想要從中分一杯羹。
你以為白家這麼好心,派人前來觀禮?
還不是借此打探虛實!”
自古以來,但凡有上古跡現世,總會掀起無數腥風雨。
這是為何?
不就是因為上古跡當中,誕生無數重寶,武技,典籍嗎?
輕則影響一個家族的興衰,重則影響一個王朝的更替。
這在天倉界數萬年的歷史上比比皆是。
“明日,我會派出六名問道武者,將修為制到神罡境,再以寶掩蓋上的氣息,與你一同進上古跡之中。
切記,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施展神罡境以上的力量。
否則被大陣察覺,恐有命之憂!!!”
“放心,父皇,我記住了。”
…………
第二天,葉塵四人起了個早。
在石中天的提議下,大家在客棧用了一頓盛的早餐,這才前往預定地點集合。
可當眾人來到目的地的時候,莫玄羽跟大和尚了凡,頓時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這……這是……”
“船,好大的船!!!”
順著莫玄羽二人震驚的目去,只見此刻,對面的港口上,停靠著一艘艘型巨大龐然大。
乍一看,這些巨好像是船,但又與大家平時見到的船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