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一聽有這回事,也是吃了一驚。
「什麼!真的有這回事!」
他是場上的老油條了,這裡面的厲害關係哪裡會不明白,白要真這麼做了,那簡直是自尋死路。
長孫衝激得點了點頭。
「當然是真的,這件事已經傳的長安城都知道了。」
長孫無忌出一抹冷笑。
「年輕人終歸是年輕人,就算再有才華,見識不足也是我枉然。」
本來長孫沖娶長樂,他們長孫家地位就能更加穩固,現在白搶了長孫沖的駙馬,讓他的計劃落了空,他早就想收拾他了。
只不過白現在風頭正勁,又幫了朝廷這麼大的一個忙,他要是這個時候對付白,那肯定會惹李世民不高興。
所以他才一直按兵不。
長孫沖績說道:
「爹,只要你明天在早朝的時候把這件事抖落出來,那姓白的必死無疑。」
長孫無忌是大唐的宰府,長孫皇后又是一朝的國母,還是有很多人主依附他們長孫家的。
長孫沖相信只要長孫無忌一開口,肯定會有很多員他,到時候白只有死路一條。
只要白死了,長樂就還得是的了。
長孫無忌搖了搖頭,一臉睿智說道:
「不急,這件事不需要我出手,自然會有人收拾他。」
白畢竟是駙馬,也是李世民看重的人,這個時候他出頭搞白,說不定會遭李世民的記恨,那就不劃算了。
長孫沖大為不解。
「爹,為什麼!」
上一次他抓住了白逛青樓的把柄,都被白巧言令逃了,這一次他就不相信白還能找到什麼說辭。
要是有長孫無忌牽頭,他就更不相信白還能逃。
長孫無忌瞪了長孫沖一眼。
「我自有我的道理,何須想你說明白!」
……
白一回到家就遇上了白凰,白凰一看到白就一臉擔憂說道:
「哥你這次闖大禍了!」
白有些懵,他今天一天都在酒樓,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闖了什麼禍。
「小妹你不是來尋哥的開心吧,我能闖什麼禍?」
要知道今天他還賺了二十萬貫呢。
白凰看白的樣子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闖禍了,提醒道:
「你今天是不是在香格里拉賣酒了?」
白點了點頭。
「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
白實在想不明白這件事跟闖禍有什麼關係。
白凰看白還沒有回過味來,頭都大了。
真是不知道該說白傻呢還是該說他心大。
「還怎麼了,那個酒是皇家之,是能隨便賣的嗎?」
「要是被那些史言知道了,我們全家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白這才有些回過味來,過了好半晌問道:
「那……那個……個酒不能賣的嗎?」
他當時只想著能李世民五十壇酒老白乾就行了,還真沒想到這一茬。
現在看白凰這樣,他也明白他真的闖禍了。
白凰沒好氣得白了白一眼。
「當然不能賣了,爹娘都快急死了,正在客廳等著你商量對策呢。」
也真是無語了,這段時間白做人做事都明的,怎麼也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做出了這麼糊塗的事。
……
白康寧一看到白就忍不住重重得拍了一下桌案,有些恨鐵不鋼道:
「你這個逆子,你看看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麼事,難道你這想害死我們一家嗎!」
說道最後,白康寧幾乎是用吼的了。
最近白突然有了一手好廚藝,也不再去尋花問柳了,反而獨自經營酒樓,還做的風生水起。
跟以前簡直就是兩個人。
白康寧心裡還欣的,以為白浪子回頭了。
沒想到他今天還沒回家就聽說白在香格里拉賣酒的事,這差點沒把他氣死。
以前白雖然胡鬧,但至還有個度,今天這一出,都把他給整蒙了。
白無所謂得搖了搖頭。
「沒那麼嚴重,那一千壇酒是陛下給我的,我想怎麼理就怎麼理,別人說不得什麼。」
他今天剛給李世民籌集了一百萬貫,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他就不相信李世民真會因為這麼點小事拿他怎麼樣。
再說了,李世民現在被他的老白乾給勾起了饞蟲,真要把他斬,估計李世民得後悔一輩子。
白康寧看白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那個氣啊。
手指著白過了好半天才說出話來。
「你這個逆子現在還說這種話!」
「陛下給你酒你想怎麼理就怎麼理,就算倒進臭水里,只要沒人知道,誰也不能那你怎麼樣。」
「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打著皇家的名義賣酒,你這樣把皇家的威嚴置於何地!」
聽白康寧這麼一說,白也覺得這事有些棘手,他看過不古裝劇,知道在古時候很講究皇家的威嚴。
不過他還是覺得李世民不會拿他怎麼樣,李世民怎麼說也是史書上記載的盛世明君,應該不會做出昏庸的決定來。
這時,陳千秋開口說道:
「老爺,現在責備兒也是無濟於事,還是想想怎麼度過這一關吧。」
白康寧嘆了一口氣。
「事已如此,還能有什麼辦法。」
白康寧雖然職不大,但也是場上的老人了,場上的這點東西他見多了。
加上白最近風頭正勁,他都已經覺到一場暴風正在向他們白家襲來。
白凰跟著說道:
「爹,皇上那麼喜歡吃你做的菜,不如你去跟皇上說一說,就說哥不知道不能賣酒,不知者無罪,皇上應該也不會拿我們白家怎麼樣吧。」
白康寧搖了搖頭,心如死灰道:
「有些事不是像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白凰馬上又說道:
「哥怎麼說也是駙馬爺,不如去找長樂,讓跟陛下說一下?」
白康寧聽后眼前一亮,馬上又黯淡了下來。
「沒用的,這件事不是陛下一個人說了算的,要是群臣追究,陛下也是沒轍。」
聽到白康寧這麼一說,陳千秋和白凰也是沒轍了,現場氣氛頓時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