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凌忽然警覺的抬頭看了他一眼。
雖然抬出了鄭韶,按照太后的子,能和氣已經難得了,留著一起用膳,未免親厚得太反常。
曹舒此時,額上已經有點微微的虛汗。
巍巍道:“掖……掖庭丞,景軒剛來過。今日掖庭只遞了鄭……鄭夫人的玉冊。說是玉藻臺的意思。”
“……”
齊凌陷沉默之中。
他有些懷疑,以為是諸事煩擾,自己記差了。
便向曹舒確認:“朕今早是不是說過今晚會去椒房殿?”
“……”曹舒不敢說話。
事實上,他親耳聽見了這句話。
陛下今早在長樂宮向太后晨省、皇后送他出來的時候,隨口提了這麼一句。
他明眼看著,殿下的臉立刻就白了白,這個痕跡很細微,但是瞞不過于察言觀此道臻于化境的曹舒——殿下不樂意。
曹舒不能、也不敢判斷,今晚掖庭反常的只送來鄭韶的玉冊,究竟是皇后與太后達了某種默契,還是皇后就是不想讓陛下去椒房殿?
抑或兩者都有?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得打了個冷。
皇帝又笑了,這一笑和方才的笑全然不同,說出的話一模一樣,因他微微咬牙,口吻聽著天差地別。
“虧想得出來。”
*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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