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便是中秋,正打算那幾天多唱《白蛇·賞中秋》。
演出結束后,關青禾放下琵琶。
齊觀宇頭一次擔憂:“沈先生好幾次沒來了,是不是不喜歡我們這兒了?”
關青禾回眸,“師兄,你之前還不喜歡他呢。”
“我哪有。”齊觀宇看一眼,“我是看他對你太殷勤,怕你被他拐騙,那我怎麼和師父代。”
關青禾張了張。
齊觀宇說:“不來就不來吧,不去秋云坊就行。”
關青禾解釋:“他忙。”
齊觀宇頭也不抬:“師妹你也是胡猜的,實際誰知道,不來就不來唄,又不缺他一個人。”
關青禾:“……”
算了,不能和陷抑郁的師兄談。
好在齊觀宇也就一分鐘郁悶,轉頭就泡了壺茶,喝了兩口就出門去吃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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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連晚飯都是各自吃各自的。
關青禾一般晚上是閑來無事的,不知道沈經年幾時回來,獨自坐在院子里,泡了一壺茶,先喝了一杯潤嗓。
等搜索網上的一些信息后,那些網友們說得好生夸張,又口干地喝了一杯。
兩杯茶進肚,回甘,神也醒了不。
關青禾又忽然懊惱,喝了兩杯,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很神,今晚得早點睡著才好。
今天從茶館離開前,還裝了兩顆潤糖,也不知道明天早上會不會派上用場。
晚間八點,月上梢頭。
關青禾率先去洗漱,剛裹著霧氣從浴室里出來,冷不丁瞧見屋子里多了個高大的影。
一聲“啊”幾乎要吐出嗓子眼。
沈經年轉過,斯文爾雅,看的目卻實在算不上文雅,著實是如今一單薄的子太過人。
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關青禾問:“你怎麼這麼早?”
“關老師以為要幾點?”沈經年笑問,將解下來的領帶隨手掛在了的架旁。
他就在的面前了襯。
關青禾忙不迭避開:“你去里面呀。”
沈經年停下作,挑眉:“沈太太,你好像昨晚都見過了,沒什麼不能見的。”
能一樣嗎?關青禾心里想。
聽到腳步聲接近自己,低沉嗓音在自己頭頂響起:“關老師,我難道在家里換服,也要躲著?”
關青禾不回過頭。
這一下,正好對上他的膛,燈之下,線條的紋理似乎都清晰可見,一下子紅了臉,閉上眼。
沈經年低頭著,忽然彎腰,吻在眼尾。
關青禾睫了下,毫沒有預料到,睜開眼,對上男人幽邃的雙眸,他角噙著笑。
沈經年低聲:“抱歉,沒忍住。”
關青禾小聲:“……不用抱歉。”
只是沒想到,而且這輕輕一吻,讓心間起漣漪。
沈經年問:“我今天發的消息,是沒有看到嗎?”
關青禾搖頭:“看到了。”
“那怎麼沒回?”
“忙忘了。”
關青禾最后還是撒了小小的謊,總不能直說他的話太過直白骨,不想回吧。
想了想,還是道:“你下次不要改詞了。”
尤其是改得像艷詞。
關青禾語氣認真:“還好只有我看見,不然別人會說你改詞艷曲的,影響不好。”
沈經年重復:“詞艷曲?”
關青禾一本正經點頭,目上上下下,又不免看見他的,眼神飄忽。
“我沒有的意思,只是想表明。”沈經年說:“沈太太,尼姑思凡,我也思凡。”
他頓了頓,眉宇微挑,似乎在衡量該不該說。
關青禾見他神奇怪,預不好。
果然,聽見他低笑一聲:“有句話者見。”
關青禾睜大眼:“……”
整張臉都燒起來,明明惱,還要作出鎮定模樣。
兩相織下,的面容艶麗無雙。
沈經年看著:“是我改得太差,讓你誤會了,還好只有沈太太知道我這麼……。”
他說最后一個字時嗓音微啞。
聽得關青禾更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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