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剛跑出兩步就被飛來的枕頭重重地擊中膝蓋,的雙一彎,整個子伴隨著沉重的響聲和大地來了個零距離接,疼得連連哀嚎:「大小姐饒命啊!萍兒再也不敢了……」
西陵笙輕笑一聲,剛想繼續戲弄萍兒,房門就被人從外面大力地推開。
「怎麼回事?」
只見一個穿著華服的婦人帶著許多家奴走進來,看樣子來者不善。
萍兒一見到那婦人便立刻哭喊起來:「夫人,大小姐突然就瘋了,一醒來就打碎了葯碗還將二小姐弄這個樣子!」
西陵月的也被床帳捂住,此刻只能憋紅了眼睛委屈地朝著那夫人發出「嗚嗚」的聲音。
「喂!明明是你們倆要下毒害我!現在……」
「放肆!」
西陵笙還沒說完便被那夫人打斷,怒斥道:「沒有證據你怎可冤枉月兒?」
看樣子這個人應該是們的母親了,但是這做母親的為什麼不相信說的話?同樣是西陵府的小姐,這夫人也太偏這第二個兒了吧!
餘瞥到某,西陵笙指著地上那一灘黑的湯藥道:「我有證據!這碗裏有十八種毒藥都是們剛放的,一查便知我是否說謊。」
那夫人的眼底閃過一驚慌但很快又掩飾過去:「胡言語!西陵笙,你不僅違抗皇命,現在還誣陷月兒要毒害你,老爺不在你當真就要翻了天麼?你若還不放了月兒,我只好替先夫人好好管教你了!」
說罷後幾個家奴就要上前來鉗制住西陵笙。
西陵笙忽地覺得好笑,原來這位夫人並不是這個大小姐的母親,難怪只幫著西陵月而並不幫。
「我哪兒敢翻天啊,那天還不翻了我!」還不等家奴靠近,西陵笙便出一個甜的笑容,「我這就將妹妹放了!」
說著用力一扯,西陵月立馬像個汽車胎似地在地上翻滾起來,一眾家奴和那夫人都驚呆了。
「啊!母親救我!啊!」
西陵月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下來,渾都快要散架了一般在萍兒的攙扶下勉強地站了起來。
「西陵笙,你!」西陵月咬牙切齒地瞪著,恨不得立刻殺了。
但是西陵笙只是淡淡地一笑:「我?妹妹看起來對我的謝禮還不滿意呀,不如我們換一個?」
玉手輕揮,床帳飛揚,西陵月又被一道力量拉著轉了一圈,而的腰帶不知何時與那床帳纏繞在了一起,隨著床帳的拉扯,西陵月的一服都被扯了下來。
屋瞬間的沉默,只著里衫的西陵月忽地大了一聲,慌忙地捂住口躲到床上,瘋狂地扯著被子遮蓋自己在外的。
「西陵笙!你真是瘋了!」那夫人氣得快要昏過去,還好丫鬟及時地扶住了。
西陵笙將手中的床帳一角輕輕一扔,一臉無辜道:「不是繼母您我放了月兒妹妹的麼?」
這時,一個丫鬟匆匆地跑來稟報道:「夫人,老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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