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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龍傲天崽崽的后爸》 第26章 第 26 章

 氣的音混在搖滾音樂里,費沉一聽這個悉的聲音,眉頭一皺,俯仔細一看,發現眼前這個小朋友還是個人。

 “任奧添。”費沉緩緩開口。

 任奧添才剛站穩,聽到眼前的人準確無誤喊出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抬頭,對上了一雙深沉的黑眸子。

 會館里的燈很暗,只有舞臺燈和觀眾席的氛圍燈,反倒是靠近出口通道這邊開了正常燈。

 費沉看向四周,沒能在附近看到家長,眉頭皺得更

 音樂節的觀眾很多,小朋友單獨一個人很危險,費沉問:“你一個人在這里?”

 任奧添合上保溫杯蓋子,搖頭道:“我跟舅舅一起來的。”

 “他人呢?”

 任奧添卻是沉默下來,頂著費叔叔嚴厲的視線,最終還是抬手,指了指一個位置。

 費沉過去,視線穿過人群,在舞臺附近看到一道眼影。

 他看到任奧添的舅舅、段舟律的小羊哥哥,此時此刻正在舞臺邊——

 蹦迪。

 *

 與此同時,舞臺附近。

 任煬跟著人群玩得正嗨,突然察覺到什麼,視線朝觀眾席去。

 也許是緣之中的應,任煬居然在通道口附近看到了自己的小外甥,脖子上多了一堆發的項鏈,手腕上也戴了一大堆熒棒手環,也不知道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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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小外甥邊還跟著一個高大男人,整潔的私人訂制西裝,襯衫扣子永遠系到最高

 任煬瞬間作一頓,也不蹦迪了,連忙穿過人群,趕去通道那邊。

 遠離舞臺中央,音樂聲變小了一些,觀眾的熱烈尖聲也遠去。

 任煬恢復了自己的家長份,連忙來到費沉面前,又看了看旁邊的任奧添,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湊到一起的,不過臉上還是保持鎮定,打招呼:“段舟律叔叔,您好。”

 費沉打量著眼前的青年,雖然和對方的見面次數不多,不過聽段舟律總是提起“小羊哥哥”,所以會多分一些注意力,印象會深一些。

 之前在花園廣場的食展見過一次,當時看到對方和任奧添站在一起,沒想到會是任奧添的舅舅。

 “任奧添舅舅。”費沉加重語氣,嚴肅批評,“音樂節人多眼雜,你讓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單獨跑出來?”

 任煬一愣,下意識看向任奧添。

 “不好意思,我的疏忽……”任煬連忙將任奧添帶到邊,“我不知道他跑出來了……”

 費沉視線落在任奧添上,也許是聯想到了自己的小侄子,再次嚴肅道:“年紀小,帶到外面更應該盯。”

 任煬低頭,老實挨訓,就連任奧添也是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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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沉盯著眼前一大一小,兩人似乎都不怎麼靠譜,于是說:“樓上有包間。”

 不等任煬開口,費沉就喊來了工作人員,帶路去樓上的vip包間。

 主唱留給費沉的vip座位是在二樓觀賞室,專屬私人包間,開闊視野,從落地玻璃可以俯瞰整個會場。

 就連隔音效果也特別好,在里面只能聽到舞臺那邊很小的聲音。

 包間里,費沉獨自坐在單人沙發上,雙疊,從視野窗往外看。

 而在旁邊的長沙發上,任煬和任奧添兩人規規矩矩坐在一起,正襟危坐,后背直,誰都沒有開口。

 任煬拿手機給同事發了消息,代了自己和任奧添的去后,這才放下手機,繼續看現場表演。

 可觀賞室和現場是隔開的,不能下去互,只能在上面干看著,沒了熱鬧的氣氛,音樂節失去了靈魂。

 包間里一片死寂,任煬干坐著,每一秒都變得煎熬起來。

 費沉上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任煬有些頂不住,最終還是起打破沉默,匯報道:“段舟律叔叔,我去一趟洗手間。”

 因為做錯事,現在任煬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就連去洗手間都要跟費沉叔叔說一聲請假,這才離開。

 任煬離開后,包間里就只剩下費沉和任奧添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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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奧添懷里還抱著那個保溫杯,看到舅舅不在,心思變得活躍起來。

 費沉就坐在不遠,任奧添慢慢挪過去,將保溫杯遞過去,推銷:“要不要買冰塊?一塊一個。”

 費沉垂眸,視線落在任奧添上,重復一遍:“一塊一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就在十分鐘前,小朋友跟他推銷的時候還是一塊錢三個。

 “你耽誤我生意了,現在貴一點。”任奧添毫不退怯,有理有據。

 只要舅舅不在,任奧添又恢復了自己的商本

 “什麼生意?”

 “這里一杯冰水八塊,里面只有五個冰塊。”任奧添趁機推銷,“只要在這里開店賣冰塊,賺大錢!”

 任奧添野心,開始畫大餅:“要不要買我的冰塊?全部買了,下次我帶你一起發財!”

 不等費沉開口,任奧添主回答:“我作業寫完了。”

 沉默許久,費沉終于開口,問:“上次給你買的書,看完了?”

 “看了三章。”任奧添老實回答。

 “背兩首詩聽聽。”費沉閉上眼,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任奧添抿著,眉頭皺起。

 小孩子永遠能第一時間察覺到大人的緒變化。

 就像現在,任奧添能覺到叔叔不想買自己的冰塊,是在故意轉移話題。

 明明是叔叔耽誤自己賣冰塊,還把自己帶到這里,現在冰塊都賣不出去了!

 任奧添口滿是憤慨,回想起自己這些天努力看網課,老師曾在課上講述過無數詩人的悲慘經歷。

 懷才不遇,壯志難酬!

 任奧添坐在沙發上,開始背詩——

 “南村群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面為盜賊!”

 “可憐正單,心憂炭賤愿天寒!”

 “朱門酒臭,路有凍死骨!”

 任奧添慨激昂,從杜甫背到白居易,想到什麼就背什麼。

 雖然上句不接下句,可任奧添語氣那一個真意切,字字誅心,仿佛自己就遭過那些痛楚。

 費沉聽著聽著,覺得有些不對勁,睜開眼,定定旁的任奧添小朋友。

 他懷疑有人在指桑罵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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