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這樣魯的對待孩子,可不會討孩歡心。」
宮遠洋皺眉看著厲北承抓著沫的手,滿眼的不贊同。
厲北承冷笑一聲,「宮,調戲別人的未婚妻,可不是君子所為。」
宮遠洋一愣。
沫的臉瞬間變了。
厲北承眼神微冷,而後舉起了沫的右手,「是我的未婚妻,看到我們手上的訂婚戒指了嗎?」
宮遠洋抬頭看了一眼,「沒有。」
厲北承:「……」
他下意識的朝著沫的手去,卻發現沫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是禿禿的,哪裡有什麼訂婚戒指。
該死,這人居然把訂婚鑽戒都摘了!
厲太子本來是興沖沖的宣布自己的主權的。
結果主角本不配合,以至於厲太子被對手狠狠的扇了一掌。
打臉來的太快,厲太子覺自己頭上青青草原的面積似乎又大了。
「戒指呢?」
厲北承低了聲音問,「沫,別挑戰我的耐!」
沫不耐煩的推開他,「戒指我摘了。」
厲北承冷笑,「摘了也不能否認我們訂婚了的事實不是嗎?」
「沫,在南城還沒人敢給我厲北承戴綠帽子!」
說的好像以前太子爺有過媳婦似的。
別人倒想給他戴綠帽子,這不是連踏上厲家門檻的資格都沒有嘛。
「哦。」
沫點頭,「那我出了南城給您戴綠帽子,您看行嗎?」
宮遠洋牽著大黃,笑著補了一句,「明天去法國嗎?」
厲北承:「……」
這特麼都在他眼皮底下公然出軌了!
「宮對別人的未婚妻就這麼興趣?」
厲北承冷笑,「那麼多單的人宮不去,怎麼就偏偏搶我的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宮遠洋不以為意,「我的確喜歡沫沫的,你們只是訂婚,不是結婚,只要沫沫還是單,我就有權追不是嗎?」
「而且沫沫已經摘下了訂婚戒指,我想這足以表明的態度了。」
他笑看了沫一眼問道:「是嗎?」
沫點了點頭,面不改的應了一聲,「沒錯,我打算取消婚約。」
「沫!」
太子爺徹底怒了。
沫無所畏懼的看著他,「厲北承,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這事我會去跟爺爺說,用掉的聘禮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大概是菲之前的話一直刺激著,所以這段時間沫對厲北承的表現極為不友好。
厲北承早已不是那個可以隨心所去追逐的北承哥哥了。
那段還沒來得及綻放的,到底是被殺在了搖籃里。
追逐了他十幾年,已經太累了,沒有力氣再繼續下去。
縱然,走到了終點,他卻突然有了開始的心,然而卻已經不想再陪跑了。
「取消婚約?」
厲北承墨的眸中,瞬間湧上了濃濃的戾氣。
「你以為我厲北承是你想嫁就嫁,想甩就甩的?」
厲北承忽然將沫到了牆角,而後低頭懲罰般的吻上那水的。
他就這樣當著敵的面強吻了懷中弱且憤怒的孩。
沫氣急了。
他總是這樣,想幹什麼便幹什麼。
他想睡自己的時候便禽的撕自己的服,卻因為自己不小心打碎了相框,便差點被他弄死。
他想吻自己的時候,自己便只能被的接,不能有任何反駁的意思。
他就好像只把自己當做隨心所可掌控的玩一般,想怎樣便怎樣,想要就要,想踢開就踢開。
難道因為他是南城最權勢熏天的男人,就可以為所為嗎?
沫冷笑一聲,猛地一腳踢了出去,目標直擊厲北承的老二。
厲北承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忽然手一個過肩摔將沫摔了出去。
好在宮遠洋眼疾手快,拽了沫一把。
所以,沫摔的並不是很厲害。
不然這一下,估計能掛了。
畢竟厲北承是專業的。
厲北承手之後,瞬間傻了。
沫也被摔傻了。
宮遠洋更是一臉愕然,沒聽說厲北承有打人的習慣啊……
不管如何,打人這一行徑可以說是相當惡劣了。
厲北承是真沒有打人的習慣。
他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能那麼沒風範。
只是剛剛他吻的太投,沫一腳踹過來,讓他覺到了危險,那完全是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反應。
他是過專業訓練的,因此面對別人的攻擊,會做出相應的反應。
別的人可不敢對他手,因此也沒發生過他打人的事。
沫很榮幸的創造了奇跡。
「沫沫。」
宮遠洋手扶起了沫,急道:「沒事吧,我們馬上去看醫生。」
大黃更是一躍而起想要咬死厲北承。
居然敢欺負它可漂亮又溫的小姐姐。
嗷嗷嗷,老子特麼的咬死你!
不得不說,厲北承剛剛的行為實在太渣了,渣的連大黃這隻狗都看不下去了。
厲北承冷眼看著大黃。
沫以為他還要揍大黃,嚇的一把把大黃撈了回來,狠狠的瞪著厲北承,「有什麼沖我來,別欺負我們家大黃!」
我們家大黃?
厲北承的臉冷的可怕。
呵呵呵,說我們家的大黃!
看樣子是鐵了心要跟宮遠洋在一起了?
厲北承低頭看了沫一眼,幾乎是從牙裡出一句話,「沫,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管你做了什麼,你只能是厲太太,我配偶欄里沒有離異兩個字,除非喪偶!」
丟下這話,太子便冷著一張可怕的臉離開了。
說是氣的,倒不如是愧疚無法面對。
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沒能控制住對沫手。
一個男人出手打一個弱的小姑娘,他學了這麼多年的跆拳道,練到黑帶的水準,就是來揍小姑娘的?
而且那小姑娘還是他的未婚妻,他未來寶寶的媽媽。
厲整個人都不好了。
此刻的他有種日了哈士奇的覺。
看到厲北承離開,沫總算鬆了口氣,子一,差點暈過去。
「沫沫,是不是傷的很嚴重?」
宮遠洋手扶著,眼中滿是擔憂。
大黃也上躥下跳的著,以此表示自己擔心漂亮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