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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少爺穿成反派的白月光》 第25章 第 25 章

 唐煜“嗯”了一聲,他沒打算讓他們知道,他要不是缺錢花也不會去賣畫。

 余樂洋說:“我不管,畫我沒看著,字我得好好看看。”

 那幅字還沒寫落款,看就看吧。

 唐煜答應他一會回去就給他看。

 唐煜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譚南山的茶室,上次唐煜看上了擺在店里的那塊茶餅,當時他沒錢,但現在他有了。

 茶室的小姐姐還是上次那個,看到唐煜立馬就認出他是老板的朋友。

 老板的朋友一般都是跟他年紀一般大,有的甚至比他還要大上許多的,很有年紀小還長得這麼讓人過目不忘的,小姐姐跟他打了聲招呼。

 唐煜指著上次的那塊茶餅:“我想買那塊茶餅。”

 余樂洋對茶葉沒研究也沒興趣,他倚著柜臺看了一眼,一個圓形的茶餅被紙包著,看不出什麼稀罕。

 小姐姐還是原話:“不好意思,這個不賣的。”

 唐煜是真的很想要:“你給你們老板打個電話,多錢都可以。”

 聽到唐煜又要大手大腳了,余樂洋有反應了,他教育唐煜:“別人買東西都是講價,怎麼到你這就加價呢?要你一萬你也給啊?”

 余樂洋胳膊架著柜臺,轉問柜臺里的小姑娘:“這茶多錢啊,怎麼還不賣呢?”

 小姐姐說:“這茶是我們老板一百多萬拍回來的,真不賣。”

 余樂洋胳膊肘一,他一個趔趄,拔高聲調:“多,多?”

 他瞪著眼睛看唐煜:“一個破茶葉一百萬,你居然還要買?你是敗家子了嗎?我把你送去葛朗臺家修煉幾個月吧!”

 譚南山還沒進門就聽見嚷嚷聲,一會敗家子一會葛朗臺的,罵的還有節奏。

 他走進來:“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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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煜回頭,譚南山看到是他,挑了下眉:“這不是小唐嗎?”

 唐煜點頭:“我來買茶。”

 譚南山走過來:“上次送你的茶喝完了?”

 “沒有。”唐煜說:“想買點別的。”

 柜臺里的小姐姐為難的說:“老板,他想買您的紅標。”

 譚南山看了一眼他的鎮店之寶,問唐煜:“你是買回去收藏還是買回去喝?”

 唐煜:“喝。”

 小姐姐說:“他上次來的時候就問過這個茶了。”

 譚南山挑眉,這麼貴的茶,他都不舍得喝,這小孩居然想買回去喝,不愧是連搪瓷都能隨便送的人,這到底是誰家小爺?

 譚南山不賣這茶是因為他知道沒人會舍得喝這麼貴的茶,他自己也不舍得,但現在有人想買回去喝,這塊老茶餅也算是以致用。

 唐煜花了一百三十萬將茶餅買走,譚南山也沒賺他什麼錢。

 余樂洋看著唐煜刷卡,眼皮都抖篩糠了。

 譚南山看著余樂洋眼角有頻率的跳,覺得好厲害:“你沒事吧?”

 余樂洋反問:“你沒坑他吧?”

 譚南山樂了:“這茶是紅標宋聘,你可以去網上查查就知道我坑沒坑他。”

 余樂洋不懂這些,他就知道他爸喝茶幾塊錢一包,一泡就是一保溫杯,一保溫杯能喝一天,那不是一樣的嗎,這一百來萬的茶喝了能仙?

 余樂洋小聲嘟囔:“喝金條多好。”

 譚南山聽見了:“那多卡嗓子。”

 余樂洋看了他一眼:“......磨就不卡了。”

 從茶室出來,余樂洋連人帶茶趕給唐煜送回了家,倒不是怕這麼貴的茶丟了,就怕他一個開心再買點啥。

 一千萬花的跟一千塊似的,當鈔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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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時律最近回來的越來越早,今天他回來的時候還沒開飯,唐煜正坐在他新到的電椅上喝茶,一百多萬的茶餅被他從中間掏了個

 電椅嗚嗚的跑到秦時律跟前,唐煜仰著頭問:“你看我的車帥不帥?”說著,椅又嗚嗚的退回去,在客廳里轉了一圈。

 作的已經很練了,看來他下午沒練習。

 “過來。”秦時律坐在沙發上,“有東西給你。”

 唐煜作著椅回到秦時律邊:“什麼啊?”

 秦時律從牛皮紙袋里出一份房屋轉讓合同,唐煜看合同很認真,從頭看到尾像是在找錯別字。

 看完后,唐煜疑的抬起頭:“為什麼要給我房子?”

 秦時律沒有從他臉上看到期待中的開心,“想送你。”

 唐煜蹙起眉頭:“是要分居嗎?”他的快樂剛開始就要結束了嗎?他是不是嫌給他洗澡麻煩?

 秦時律不知道他是從哪里看到的“分居”兩個字,他明明只是想回個禮。

 見他不說話,唐煜眉頭皺的更深了:“你是要趕我走嗎?”

 看著他絕的眼神,秦時律連忙說:“當然不是。”

 秦時律抓著椅,連人一起拽到面前,腳踩住唐煜腳下的踏板:“只是送你個禮,不分居,也不趕你走,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敢走就打斷你的。”

 唐煜忽略掉他的威脅:“禮?”

 見他聽到重點了,秦時律沒再嚇唬他:“嗯,禮,現在這套房子是你的了。”

 唐煜眨了眨眼睛,腦袋瞬間變印鈔機:“那我可以賣掉嗎?”

 秦時律:“......”萬萬沒想到啊!

 既然不分居也不趕他走,那套房子放著也是放著,不如賣掉換錢,這樣他就不用畫畫賣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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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煜覺得秦時律的這個“禮”送的可真是時候!

 秦時律:“賣掉?”

 唐煜點頭:“賣錢啊。”

 秦時律不知道他要那麼多錢干什麼,他給他的那張卡沒怎麼過,花的都是一些小錢,只買些點零零碎碎的小東西。

 秦時律問他:“你很缺錢嗎?之前你舅舅不是給了你兩百萬?”

 唐偉宏又給了他兩百萬的事唐煜沒跟他說,反正說不說也沒什麼用,那些錢早就花了。

 唐煜說:“花完啦。”

 秦時律回想了一下——家里多了什麼值兩百萬的東西嗎?

 他怎麼沒發現?

 “你買什麼了?”

 兩百萬不算小錢,秦時律竟連都沒看見。

 唐煜指了下窗邊,秦時律順著他的手看過去,那邊擺著好幾盆土,每天見他抱進抱出的帶著花盆曬太,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玩意兒。

 秦時律:“?”

 花盆里種的難道是金條?

 到最后秦時律也不知道他的錢都花哪了,不過他說房子可以賣,還答應幫他賣,唐煜高興壞了,吃飯的時候他親手從廚房里端出一碗黑芝麻糊放在秦時律面前。

 連續四天,餐餐都有黑芝麻糊,秦時律現在看到這東西就反胃。

 唐煜站在他邊殷勤的看著他,往他面前推了推碗,“快吃吧,我專門讓張嬸給你熬的。”

 秦時律不想吃,他把芝麻糊推到一邊:“今天不吃了。”

 “不行!”唐煜急道,“你工作這麼辛苦怎麼能不吃芝麻糊,勞累過度會謝頂的,你都這個年紀了,萬一再過幾年頭發掉了怎麼辦?”

 秦時律:“?”

 我哪個年紀了?

 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年紀上被計較,秦時律看著唐煜:“嫌我老?”

 唐煜又把裝著芝麻糊的碗往他面前推了推,真誠道:“我不嫌,但你確實年紀大。”

 秦時律:“......”

 比唐煜大了六歲的他連辯駁的資格都沒有,就很氣!

 他端起芝麻糊一口悶了,黏糊糊的東西在他里悶的他上不來氣。

 當然,也有可能是被唐煜給氣的。

 當天晚上,秦時律力行的向他證明了一下什麼做老當益壯。

 唐煜接能力不錯,加上秦時律每次前戲做的夠久,并不覺得難,但他怕累,做到最后他不但不求饒,還直接在秦時律下睡著了。

 秦時律:“......”你尊重我嗎?

 第二天早上,秦時律全程黑著臉,沒有親他,也沒有抱他,吃完飯連話都沒跟他說一句就走了。

 唐煜坐在餐桌前慢吞吞的吃早餐,眼睛盯著那碗他沒有喝的芝麻糊。

 他是故意躲芝麻糊的吧?

 唐煜嘆了口氣。

 一把年紀還這麼讓人心!

 張嬸見秦時律走了,過來問唐煜:“你是不是跟先生吵架了?”

 “沒有哇。”唐煜理直氣壯,說完他問張嬸:“秦時律是生氣了嗎?”

 張嬸點點頭:“多明顯啊。

 唐煜疑,他為什麼好好的要生氣?

 唐煜拿起手機上網查了一下——年紀大的人無緣無故發脾氣的原因。

 網上給出的答案是——可能是更年期,上了年紀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況,作為家屬要學會理解和開導。

 唐煜恍然,他跟張嬸說:“網上說他是更年期,張嬸,更年期吃點什麼好?”

 張嬸:“......”你上的什麼網?

 被小秦先生看到怕是要買斷這個網站。

 -

 下午,唐煜去找秦沅,兩人正在辦公室里喝茶,唐煜突然接到秦時律的電話。

 “晚上有一位老先生過生日,你陪我去。”

 唐煜其實不太想去,但想到秦時律早上生氣的事......網上說了,盡量惹更年期。

 唐煜不不愿的說:“好吧。”

 秦時律問:“你不在家?”

 他剛才人送服回家,送服的人說沒見到人。

 秦時律以前不喜歡他往外跑是因為怕他一去不回,現在依然不想他出門,他就想把人關在家里,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想知道他全部的事,他見什麼人,做什麼。

 偏執的占有在得到唐煜之后似乎更加嚴重了,可偏偏這人最近乖得很,說什麼都答應,讓他想宣泄都找不到地方。

 唐煜老老實實的說:“我在外面呢,一會就回家啦。”

 秦時律沒追問他到底在什麼地方:“在家等我,一會回去接你。”

 掛斷電話,秦沅笑著問:“男朋友管的嚴?”

 “不是男朋友。”男朋友是在往,有基礎,兩個人互相喜歡對方的,但他和秦時律不是,他說:“是老公。”

 秦沅嗆了一下,驚訝的問:“你結婚了?”

 唐煜點了點頭,“嗯。”

 秦沅有些不可思議,唐煜氣質雖好,但看著實在是顯小,“你才多大就結婚了?”

 唐煜不不慢的喝了口茶,秦沅這里的茶不錯,他很喜歡:“二十四了。”

 秦沅也不知道自己在惋惜什麼,覺得他英年早婚怪可惜的,“這麼小就結婚了,你老公也是你這個年紀?”

 唐煜搖頭:“他三十了。”都已經進更年期了。

 秦沅皺眉,一臉“白瞎了”的表:“那也太老了吧。”

 唐煜:“......”

 這話讓他怎麼接?

 說你親侄子老嗎?

 唐煜覺得自己得為秦時律狡辯一波:“他長得年輕,頭發也很茂盛,不老。”

 秦沅:“?”

 頭發茂盛是什麼規矩?他們家老爺子頭發也茂盛。

 秦沅嫌棄對方年紀大,尤其是聽到唐煜還在為他狡辯:“三十了還不老啊,你才這麼大點,他也下得去手。”

 秦沅大概沒發現,想給唐煜介紹的秦時律今年也三十了,唐煜走后,秦沅就給秦時律打了個電話吐槽。

 電話那頭,秦時律聽著秦沅一口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聽的他額角直跳,要不是秦沅是他親小姑,他早就掛電話了。

 怎麼一個兩個的全都拿年紀他霉頭!

 “三十歲很老嗎?”

 秦沅吐槽:“三十不老,但三十歲跟二十來歲比就很老了!你說他老公會不會是個變態啊,我剛才聽他跟他老公打電話,他乖的跟個小綿羊似的,我真不敢想,那個老家伙每天晚上是怎麼欺負他的。”

 秦·老家伙·時律不知怎麼的,莫名想起了昨天晚上欺負唐煜的時候,他好像哼唧的都哭了他也沒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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