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火發到一半, 秦時律突然被一條信息給走了,會議室里的人愕然之余又都松了一口氣。
財務部副總監溫煦尤為激,他都快被秦總罵出翔了, 再罵下去他連辭職都不用, 直接土為安好了。
溫煦咽了咽口水:“真是多虧了秦總的人,找機會我得好好謝謝他。”
黎誠斜了他一眼:“我勸你最好離他遠點。”
溫煦是真心實意的激:“為什麼, 他救了我一命。”
救你一命?
黎誠笑他天真——你為什麼差點痛失的這條命還不知道吧?是一個數據做錯了秦總能盯著你不放?還不是因為唐煜看你那一眼看出來的!
黎誠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說:“兄弟, 聽我句勸,活夠了去跳樓, 別往秦總命門上撞。”
-
辦公室外, 楊恩白聽到唐煜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不對勁:“你說, 秦哥在開會。”
這聲“秦哥”的就有點意味深長了,姚書生怕唐煜多想, 看了他一眼, 結果發現老板娘并沒有生氣,哦不, 是沒有反應。
唐煜看著楊恩白:“我知道啊, 我給他發信息啦。”
楊恩白一聽就樂了:“你聽不懂人話嗎, 我說秦哥在開會,你不會以為你一個信息天天就會為了你拋下會議吧?”
唐煜眨眨眼。
不會嗎?可他說了他上來了啊。
姚書是真心希秦總這會兒能突然出現把這個死纏爛打的楊總監轟走,可也知道秦總開會的時候最不喜歡別人打擾, 秦總家屬怕是還不知道他的習慣。
姚書默默的站在了唐煜前,心想如果這位楊總監要發難, 肯定是要幫老板娘擋一波的。
陳書看著唐煜, 默默的在心里佩服了一下。
狼人就得配狼滅, 敢在秦總開會的時候發信息, 這是活人能干出來的事?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秦時律不會出現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
電梯門打開,一雙長從里面邁了出來。
姚書:“......”
陳書:“......”
楊恩白:“......”這怎麼可能!
楊恩白僵的扭過頭,看著從電梯里走出來的秦時律,臉從慌張變了不可思議:“秦,秦哥?你不是在開會嗎?”
秦時律冰冷的聲線還沒有從會議中離出來:“你在這干什麼?”
:......他來干什麼?他是來威脅人的,都說近水樓臺,憑什麼便宜讓一個外人占去?他總要讓對方知道他的存在才行。
楊恩白張不開,姚書卻能:“楊總監說要去您辦公室拿文件。”
本沒有文件要拿的楊恩白驀地看向姚書:“你——”
姚書仗著有人撐腰,腰板的筆直,一副“呔,妖死吧”的表護在唐煜前。
整件事的罪魁禍首卻站在辦公室門口打了個哈欠。
——好無聊。
秦時律看了唐煜一眼,見他懨懨的,以為他是不高興了。
他不高興要怎麼哄?
秦時律自認這項技能還不太練,他把矛頭對向楊恩白:“我辦公室里有什麼文件是需要你拿的?”
楊恩白慌張道:“我,我只是......”
秦時律不給他狡辯的機會,一心只想跟某個不高興的人證明清白:“還是說,你是來文件的?”
聞言,唐煜眼睛一亮。
他果然是來文件的!這個世界果然對炮灰不友好!
唐煜拍拍口。
幸好我聰明,不然就得死了。
楊恩白沒想到會有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他趕搖頭:“不是,我不是文件。”
秦時律當然知道他不是來文件的,他什麼心思秦時律豈會看不出來,不過是顧念著這人是老爺子塞進來的,楊家跟他們公司也有部分合作關系,楊恩白留學歸來愿意來他們公司打工,送上門的奴隸,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之前楊恩白不就來辦公室,秦時律懶得搭理,讓黎誠代姚文和陳曉攔著他不,現在他居然敢趁他不在自己往里闖了。
秦時律向來不喜歡不識時務的人,尤其這個人還驚擾到的唐煜。
秦時律無視他紅了的眼圈,不近人道:“這麼喜歡我的辦公室,要不要我讓給你?”
楊恩白抿著搖頭,“秦哥,我只是想看看......”
秦時律沒讓他說出后面的話,語氣驟然一降:“得到你看?滾!”
楊恩白嚇得一抖,“秦哥......”
哥哥哥,的他頭疼。
他一次哥,秦時律就看唐煜一次,看到那人沒反應,秦時律心里的煩躁就更深一分,積攢到最后,秦時律只扔下一句:“你被開除了。”
秦時律走向唐煜,摟著人的時候都因心虛而不敢使勁,他把人帶了進辦公室,姚書趕關門。
——這可太他媽解膩了!
辦公室里,心毫無波瀾的唐煜好奇的問秦時律:“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這事兒不難猜,小說里提到過秦時律的桃花很旺盛,雖然至今為止還沒見著,但應該是這麼回事。
秦時律哪里敢承認,他說:“不是,他只是想泡我。”
唐煜想了想,覺得他好像沒理由阻止秦時律被泡,他“哦”了一聲。
他不在乎的太明顯了,秦時律沒看到他吃醋,竟然還有點不甘心:“他可能還想睡我。”
唐煜瞬間像個被搶了貓砂的小貓,渾的一立:“那可不行!”
他的快樂怎麼能分給別人呢?
堅決不行!
想要的反應秦時律看到了,但這反應是不是有點......
秦時律氣樂了:“泡我行,睡我不行?你到底是大方還是小氣?”
這不是大方還是小氣的問題,這是私有“品”不外借!
唐煜的自我領地意識還是很強的。
不過想想,如果秦時律真的跟別人睡了,那就是他出軌,到時候即便走法律程序也是他犯錯在先,這麼一來他豈不是就有活下去的理由了?畢竟這種事誰先干誰理虧。
唐煜仿佛找到了生存之道,可如果真的離婚了,誰養他呢?
想想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廢咸魚一條,離了婚是不是要死了?
唐煜覺得這樣不行,于是耐心的跟秦時律講道理:“如果你被別人睡了,那你就不干凈了,到時候我要是跟你離婚那就是你的錯,因為我是沒有錯的,所以即便離了婚你也是要給我贍養費的,你明白嗎?”
看他一板一眼的問自己明白嗎,秦時律要被他可死了,只是“離婚”兩個字有點刺耳。
他把人在門板上又親又,直到的唐煜把“離婚”收回去才罷手。
秦時律著他敏的腰:“還說不說離婚?”
唐煜腰也,被秦時律摟著,嗓音也跟塞了棉花似的,但話里卻依舊倔強:“出軌就離。”
唐煜突然有點期待他出軌了,哪有這麼折磨人的,這門都不隔音,還要弄他,被聽到了怎麼辦?
這人不僅想要他的命,還想要他丟臉!
被伺候了一頓的唐煜癱在沙發上,抱著外套,埋在服里的臉通紅。
黎誠敲了敲門,走進來:“秦總,楊恩白......”
唐煜抬起頭,黎誠看了他一眼。
秦時律:“有事就說。”
黎誠斟酌了一下言辭:“那個,楊恩白說您把他開除了,在人事部哭呢。”
秦時律為證清白,語氣沉沉的說:“跟人事部的人說快點給他辦手續,讓他出去哭。”
黎誠:“......”
果然結了婚也不影響您的冷。
剛才的事黎誠已經聽姚文說了,他看了唐煜一眼:“那老秦總那邊怎麼代?”
秦時律:“代什麼?”
代什麼您問我?
黎誠日常心累。
秦時律不需要跟任何人代什麼:“我開個人還需要他同意?他有問題會來找我,你去人事部,盯著他們辦手續。”
黎誠剛要點頭,就聽坐在沙發上的人著嗓音說:“其實也不用開除的。”
黎誠愣了一下,心說你知不知道楊恩白對老板有意思啊就說這話!
秦時律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對著黎誠說:“你出去吧。”
黎誠走之前同的看了唐煜一眼。
我也救不了你了。
秦時律手里的筆尖輕輕點著桌面,目深沉的看著唐煜,“嗯?不用開除?留著他讓我犯錯,然后跟我離婚是不是?”
唐煜:“......”
糟糕,被看穿了。
秦時律放下手中的筆,站起來:“看來還沒老實?”
唐煜大一,整個人往沙發里了一下,然后就被秦時律抱起來放在了上,一只手按著他的腰窩,一只手開始做一些不正經的慫恿,“寶寶,你是真的一點都不乖。”
唐煜想說外面有人,可還沒來得掙扎敏的部位就被桎梏住了,“門,門門......”門沒鎖。
秦時律含了含他的耳垂,下早已起了反應:“沒人敢進來。”
瞎說,剛才黎誠就自己進來的!
...
晚上八點,辦公室的燈還亮著,老總不走,作為書的姚文和陳曉也不能提前下班。
辦公室的門一開,兩個人連忙站起來,就見秦總抱著“小妻”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姚文一把抓了陳曉的手——臥槽臥槽,我沒想到老板這麼晚下班的理由居然是這個!!
陳曉一點都不比淡定,兩個人的手在桌子底下跟扳手腕似的互相使勁。
“你們怎麼還沒走?”秦時律問們兩個。
姚書快要不住角的姨母笑了,“馬上,我們馬上就走。”
唐煜這會兒也顧不上丟人了,他中午本來就沒吃多東西,又被秦時律折騰這麼久,這會兒他渾無力肚子還,讓他自己走出去是絕對不可能的。
丟臉跟累比起來算什麼?
咸魚都是沒有臉的!
姚書很有眼力見的幫忙按了電梯,秦時律走進去,此地無銀的說了句:“別說話。”
姚文連忙點頭:“我什麼都沒看見!”
唐煜:“......”
聽聽你倆的對話,像是什麼都沒看見嗎?
電梯門關山,唐煜用手了秦時律的口:“你辦公室里為什麼會有那些東西啊?”
辦公室是工作的地方,放用品合適嗎?
秦時律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之前你來給我送飯我就想在辦公室弄——”
唐煜一把捂住他的,擔心的問:“你的公司會不會虧很多錢?”
秦時律不明所以的挑眉。
唐煜手還捂著他:“我覺得你有點不務正業,財務報表錯了也不知道,還天想著那種事,我覺得你這樣不太好。”
秦時律悶聲笑了一下,躲開他的手:“我天想著那種事?一開始不是你先想的嗎?”
唐煜晃:“可我不用管理公司啊,我閑著沒事想想怎麼啦。”
......居然說的有理有據。
秦時律點頭:“你隨便想,我按你想的實施,怎麼樣,領導?”
領導覺得服從命令的反派暫時可以留著,只要不威脅到他的生命,威脅他兩條也不是不能忍。
唐領導當即發話:“那我下次不要跪著,疼。”
秦時律笑了下:“好,下次我跪著。”
唐煜想到他跪著的時候自己像個折疊板凳,蹙起眉頭:“不行。”
“這麼難伺候?”秦時律說,“那下次我躺著?”
唐煜:“......”那我不更累了嗎?
他是不是想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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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一下午,唐煜子都臟了,他指揮秦時律給他放洗澡水,沐浴油加香薰,洗個澡搞的跟什麼重大儀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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