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本來想翻墻進胭脂鋪瞧一瞧,可剛上墻往院子里一,兩人就傻眼了。
這哪兒是胭脂鋪的院子啊,看著像趙普軍營里那個沙盤似的,一堆一堆都是小土堆,再被雪一覆蓋,院子里坑坑洼洼高高低低的。
展昭皺眉,“什麼況?是有人挖東西麼?”
五爺也打量了一下,點頭,“看著像,到都是坑。”
展昭往他旁湊了湊,笑,“會不會是家里鬧田鼠?你也知道的,這年頭的耗子都很囂張的。”
白玉堂見展昭得意地笑,突然一指前邊,“那是什麼?”
展昭一回頭,白玉堂手推了他一把。
“哎呀……”
展昭也是輕功越練骨頭越輕,再加上也沒提防白玉堂,就被推下去了。
五爺探頭看了一眼,好麼,正好摔泥堆里。
展昭撲騰了兩下爬出來,那效果跟早晨撲進雪堆里的小五差不多,人家大貓沾一雪,這貓沾一泥。
展昭蹦出來深一腳淺一腳在泥地上踩了幾步,可算找到快石板,站上去拍上的土,邊仰著臉指白玉堂,“你竟然暗~算~我!”
白玉堂剛才看見下邊一個個土堆上都被白雪蓋住了,估計推下去展昭最多也就沾一雪,倒是沒想到那土堆這麼松。瞅著展昭手忙腳拍灰的樣子,五爺莫名覺得,有點解氣。
白玉堂也一躍從墻上下來,不過他沒落在院子里,而是落到了屋檐下的房門口。
門關著,五爺順手拽了一把……
“嘎吱”一聲,門打開了。
五爺和展昭本來想看看這是趟什麼房,里面有沒有線索……可一看之后,兩人都有點茫然——房間里和院子里一樣,都挖了老大的坑。
“這是挖什麼呢?地底下有寶啊?”展昭也湊了過來,好似有些不甘心,抓著白玉堂的袖子了把臉。
白玉堂也覺得蹊蹺,兩人前前后后把這所宅子轉了個遍,一盒胭脂水沒找到,滿地都是坑,屋里屋外挖了個底朝天。
“底下得有多寶,需要整個都挖一遍麼?”五爺問。
展昭多靈啊,微微一笑,“是找東西呢吧?”
“那你猜找著沒?”白玉堂邊問,邊幫展昭拍了拍頭發。
“我覺得應該沒找到吧。”展昭搖搖頭,“如果找到了,那應該是挖了一半或者一大半,然后停工。沒找到才會每一寸都挖起來看一眼。”
五爺點點頭,“我也這樣想,是有人找東西,胭脂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那馮氏份可疑!”
……
兩人在大宅里除了泥什麼都沒找到,就出門問了問左右的鄰居。
要說這宅子真是夠偏僻的,屋主更是深簡出,展昭和白玉堂打聽了一圈,都走到街尾了,一點兒線索都沒問道。
展昭抱著胳膊想心思,“難怪太師都沒查出那位馮氏是誰。”
五爺覺得這案子似乎并不是殺人害命那麼簡單了,忍不住問展昭,“開封城地下有什麼值得挖的寶貝麼?”
這可難倒展昭了。
在一棵柳樹下晃了三圈之后,展昭站定了,問白玉堂,“我們要不要去城東的古董鋪子逛逛?”
五爺想了想,“城東很多鋪子,不過問古董鋪不如直接問司天監?”
“唉,司天監都是些看史書的書呆子。”展昭拽拽白玉堂跟他一起走,“古董鋪子就不同了,銷贓的就一堆。”
五爺覺得這話在理,“那就去城東逛逛吧,沒準還能遇上我師父和你外公。”
展昭好奇,“天尊和外公要去買東西麼?”
白玉堂無奈一笑,“之前師父不是收了個碗麼?他們早上去了鹽棺公主那個,我師父好奇心起來了,沒準會去城東打聽。”
“那我們也去!”
……
城東的街市,一如既往的熱鬧。
霖夜火跟著鄒良穿街過巷。
“喂!啞!”經過一間茶鋪門口,火找了張椅子坐下,“再走要了!”
鄒良見霖夜火坐下喝茶,只好停下來,在他對面坐下。
“我們不是查考生變鹽的事麼?上城東來干嘛?”霖夜火跟伙計要了白水,盛在手里喂啞喝。
鄒良反問他,“你剛才也看了擂臺了,有什麼想法沒?”
“那肯定騙人的啦!”霖夜火直搖頭,“怎麼可能打架打到一半大活人突然變一堆鹽,一定是某種機關,或者本來就是個鹽袋,幻!”
“考生變鹽的時候我們都在,雖然沒看到變化的過程,但那時候肯定沒人用什麼幻。”鄒良拿了個杯子洗了洗,給霖夜火倒茶。
“所以我們來城東干嘛?”火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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