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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1983》 第28章 第 28 章

 舒然有這個信心是因為他是過來人,其余人敢這麼博,完全是年輕氣盛,全憑著一子魄力。

 從茶館分手后,大家各自抓時間去干自己的任務。

 徐慎再次跟舒然商量:“后天有車隊要南下去拉貨,我準備,你要去的話……是不是應該跟姐說一聲?”

 某人滿滿的話,但是,沿海那邊的廠子經營模式已經很,去看看是很有必要的,舒然說:“明天再去,晚上我給姐畫點兒裝設計。”

 他們這一趟估計要出門好一陣子,再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舒然還惦記著周惠說過婚后要開裁鋪的事兒。

 “嗯。”徐慎也不知道多久,去取經的話最低預設半個月,若非如此他不至于帶上舒然去奔波。

 徐慎想這些事,暗暗嘆了口氣,后天就要帶著媳婦兒去奔生活了,心中有,更多是期待。

 結婚那會兒他想著媳婦兒是養在家里的,沒想到還能指點他做事,一起分擔生活力。

 回去后,徐慎負責收拾南下的行囊,舒然坐在書桌前勾勾畫畫,記憶中一些簡單又好看的服裝款式躍然紙上。

 稍顯不太專業,到時候去了沿海,可以找個師傅學一學。

 畫畫這個還算練的技能,是舒然為了以后當導演畫分鏡頭刻意去練習的,那時只是他的小好,沒有告訴任何人。

 人結構沒白學……

 相比起用來臭顯擺的練字,舒然更喜歡勾勾畫畫,沉浸起來時間飛速流逝。

 大才子再回神,是由于一子香味兒飄進鼻子里,想必是徐慎在樓下做飯,舒然擱下筆了個懶腰,趕下去幫忙,哪怕是燒燒火這種瑣事。

 徐慎愿意照顧他是一回事兒,他自己不能理所當然,眼里還是應該有點兒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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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不喊我?”舒然一屁坐在小馬扎上,撿起樹皮往爐灶里扔。

 徐慎發現媳婦兒來了,急忙說:“這里很熱,你出去。”燒個火而已,他自己就可以了。

 “不。”舒然說。

 “……”徐慎拿他沒轍:“那你坐遠點兒,一會兒烤得滿頭汗。”

 這個提議舒然接了,坐到門口有風的地方去,一直陪著徐慎把晚飯做好。

 “菜做得很糙,你別嫌棄。”徐慎第一回正兒八經地炒菜給舒然吃,以前都是周惠掌勺,他得提個醒兒,讓舒然別期過高。

 “我不干活,有的吃就不錯了。”舒然拿起筷子說:“哪還能挑三揀四。”那得是什麼人。

 “你可以挑。”徐慎目地看著他:“你挑我才有進步空間。”假如是陳凱他們吃了還嫌棄,那就不行了,徐慎非把碗扣他們臉上不可。

 舒然笑了笑,吃了一口徐慎用豬油炒的青菜,說:“味道還可以啊。”還是燉過的,菜很,細節滿分。

 “謝謝夸贊。”徐慎心里滋滋的。

 他真的很喜歡舒然了,不管舒然是不是他媳婦兒,越相越發現,就算做朋友舒然也會讓人很喜歡。

 頭腦聰明,格也好,決定了的事就不搖擺,給人一種堅定的力量,這脾氣很容易招人稀罕,爺們的。

 也是,舒然為自己姐出頭,最開始這做法就很爺們。

 周惠出嫁了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兒,二人雖然不,但心里都的,有預到要發生點兒什麼。

 昨晚是因為太晚了才沒做,今晚沒有阻礙了,連舒然自己都早早不用人催,主去洗洗。

 徐慎著那人率坦然的行為,角總是忍不住上揚,太可了著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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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很是熱烈地親近了一番,沒有周惠在,更加如魚得水了。

 兩個人都瘋的,要不是害怕鄰居聽見以為他們在打架,還能更瘋一點兒。

 酣暢過后,彼此都無比滿足。

 舒然綿綿地靠著徐慎休息,忽然想到,其實孑然一未必不是另一種自由和擁有。

 假如徐慎擁有一個幸福完整的家庭,那徐慎大概率不能辜負家庭而選擇擁有他。

 他們這樣的人,廝守有罪,幸而都是孑然一,誰也沒有掛礙。

 次日上午,徐慎載著舒然上門去看新婚的周惠,除了帶著連夜畫好的設計手稿,還帶了一些菜和水果餅干,這年頭出門走親戚就是這些標配了。

 張云生還在休婚假,兩口子高高興興地招待了舒然和徐慎吃中午飯,氣氛和樂融融。

 現在徐慎有安全了,也不再著舒然跟他姐說,反倒覺得說不說都無所謂,反正舒然不會走。

 說了反而鬧不愉快。

 周惠屋里,舒然把設計稿給:“姐,你說過要開裁店的,這是我的一些構思,你用得上就用。”

 “瞧瞧。”周惠忙干凈手,接過一看都很喜歡:“哎,雖然簡單,但是很好看。”跟時下流行的款式很不一樣呢,時髦極了。

 喜歡就好,舒然說:“今天還有另一件事想跟你說。”

 周惠的眼睛都黏在稿紙上:“什麼?”

 直到聽見舒然說:“明天我就要跟著慎哥南下跑生意去了,可能遲點兒才回來。”這才抬起頭來,驚訝:“你跟著慎哥跑生意?不進單位了?”

 舒然嗯了一聲:“我想幫慎哥。”

 在外面跑生意很辛苦,三餐都不固定,周惠的第一反應是不贊同,但是想想,是去幫徐慎又不是別人,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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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跟慎哥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姐。”

 “那你在外面要小心,”周惠嘆了口氣,也不勸弟弟了,一一叮囑:“要聽慎哥的話,做事勤快點兒,不要氣。”

 “嗯。”舒然說。

 “路上吃東西不容易,我給你們烙點餅。”周惠立刻放下手頭的東西,著去廚房烙了餅,為了不容易壞,特地放了很多油,讓他們帶在路上吃。

 啃干饅頭不飽腹,還是得吃有油的。

 舒然看到周惠和姐夫日子過得好,也就放心了,和徐慎拎著一大袋烙餅,轉道去跟明天要出車的弟兄們接頭。

 和往常一樣,出發之前他們得開個小會。

 都是跑車的老生常談了,還有一些事代,徐慎說:“這趟我也去。”

 立刻有人問:“慎哥和誰一輛?”他們自然都想跟徐慎一輛。

 然而徐慎卻說:“我開一輛,不用誰跟車。”

 他只想帶自己媳婦兒,有別人在的話連拉個手都不太方便。

 “不用跟車?”說話的人是舞廳遇到過那個,李杰:“三十多個小時的車程,不跟車怎麼?”

 現在的路不是高速,路況也沒有那麼好,要走得很小心,人和車得在路上搖搖晃晃三十多個小時。

 “也不是沒有。”徐慎指著舒然:“他跟我的車。”

 李杰一看樂了,這不是小舅子嘛?

 “原來你想帶小……咳,舒然兄弟,好吧。”

 既然徐慎要帶自己的小舅子出車,他們還能說什麼。

 一般他們一臺貨車上都會有兩名司機流開,這個知識舒然還是懂的,聞言也蒙了:“慎哥,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我不會開貨車……”

 “小聲點兒。”徐慎說:“沒讓你開。”

 “難道你自己一個人開?”舒然想想頭皮都炸了,堅決反對:“那不行,你再找一個人跟車。”

 徐慎搖頭:“不用,又不是一直開,中途會休息。”

 “再休息也不。”舒然瞪著他。

 “……”徐慎見媳婦兒真來火了,下聲音解釋道:“我倆待在一個小空間里,你覺得有多大概率不會被別人察覺什麼?”

 是有這個風險存在,舒然說:“那就盡量掩飾一下。”

 “有些東西掩飾不了。”徐慎斜眼瞟著他,一個眼神一個作,都太明顯了。

 可是一個人開長途車真的很危險,舒然任他說破天也不能答應,他提議:“要不我去跟別人的車?”

 徐慎挑眉,猛地一下瞪著舒然,仿佛不相信媳婦兒那麼溫暖甜,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不行,你只能跟我的車。”

 “那就再找一個司機。”舒然瞪回去。

 倆人互相瞪著,誰也不讓步……這大概是他們婚后第一次,意見不統一。

 假如頭上有長輩,還能個長輩評評理,問題家里攏共就倆人,發現矛盾連投票表決的條件都不備。

 “要不,拋幣決定?”徐慎從兜里出一枚五角錢的銅幣,看著媳婦兒:“字還是花?”

 “花。”舒然毫不猶豫。

 徐慎拋出來打開一看,是花,連老天爺都站在他媳婦兒那邊,讓他很后悔,哎,忘了說三局兩勝。

 “真的是花。”舒然得意一笑,手從徐慎手里搶走這枚幸運幣,還踢了人家一腳:“快去,選一個你覺得適合的司機。”

 這是舒然的最大讓步,他說:“別多慮了,有些人真的沒有這神經。”其實稍微注意一下就好了。

 “嗯。”徐慎知道啊怎麼不知道,在車隊里就有這樣遲鈍的人選,他一開始只是想爭取跟媳婦兒獨的機會,累了可以說兩句甜言語。

 誰知舒然比他想象中要懂得多,沒給他這個機會。

 徐慎沒有選李杰,那是他的得力弟兄,人很聰明靈活,選李杰準完蛋,他選了王狗熊……這是個真名,舒然聽到介紹的時候整個人都石化了,費了老大的勁兒才忍住沒笑出來。

 不是,真的有人會給自己的孩子取這種名字嗎?!

 沒有負面的意思,只是覺得過分賣萌了。

 事實證明,只有舒然一個人在那兒大驚小怪,別人都很習以為常。

 “狗熊,”徐慎說:“那你明早就開車過來我家接我們。”

 王狗熊眉開眼笑:“好嘞,慎哥。”

 他是運輸車隊里邊對一切風吹草最遲鈍的存在,本人非常崇拜徐慎,估計沒想到自己這趟能跟徐慎的車,開心得不得了。

 弟兄們聽說狗熊跟徐慎的車也很羨慕。

 李杰非常納悶,不是說不用跟嗎,怎麼又選了狗熊?

 出車會很早,除了上早八,舒然再也沒有起過這麼早的覺,覺外邊樹上的鳥兒都還在做夢。

 五點鐘確實還太早了些,徐慎拎上行囊和干糧,手臂一,將媳婦兒摟在懷里,哄道:“一會兒到車上睡,乖。”

 “嗯。”舒然努力醒神。

 被徐慎攬著腰下樓那一刻,他腦子里猛然響起了周惠的諄諄教誨,那句,出門在外做事勤快點兒,不要氣。

 舒然往心里去的,也不想自己變那麼氣的人,他連忙站直,從徐慎手里接過干糧:“我來拿。”

 “哪里就用得著。”徐慎好笑地看著他。

 舒然臉熱,這一下子瞌睡蟲也跑得無影無蹤了。

 狗熊兄弟已經開著大貨車在門外等,看見他們探頭出來喊道:“慎哥,舒然兄弟,早晨好!”

 “早啊,狗熊哥。”舒然指了指手里的干糧:“你吃過了嗎?我這兒有烙餅。”

 “嘿嘿,不用,吃過再來的。”王狗熊說。

 “東西放這兒。”大貨車的車頭算是寬敞的,副駕駛可以坐兩個人,中間有塊兒地方也能坐人,徐慎上背了兩個軍用水壺,取下來練地擺放整齊。

 舒然和徐慎都沒有吃早飯,等大貨車上路,他們才拿出烙餅,擰開水壺就著吃。

 天氣熱,餅還是的,吃得滿香韌。

 座位有限,兩人毫不避諱地在一塊兒,偶爾流個眼神心里甜甜的。

 徐慎惜弟兄們跑車辛苦,斥巨資給每輛車都裝了一把搖頭風扇,不然大熱天地出車非熱出病來。

 也是這個年代的夏季還沒那麼高溫恐怖,舒然吹著窗口吹來的小風,吃著周惠烙的餅,覺得真還好,就是不知正午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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