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些員的表現。
朱慈烺眼神之中出一冷笑之。
“來,你們兩個抬起頭來。”
朱慈烺微微一笑,看著眼前兩個已經是嚇得渾發抖的小員,微微一笑道。
“來,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說看,為什麼來找我告吳閣老的狀?”
看著朱慈烺面上的笑,眼前的兩個小員,渾發抖。
“是是……是我們族中親屬被吳閣老抄家滅門了,然后,我們很生氣,所以,所以……”
看著眼前的兩個小員。
此時朱慈烺面上的笑容一收,他站起來,目迅速地掃視過周圍的那些濟南府的其他員。
“本宮來山東,只做三件事!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公平!”
聽到朱慈烺的話,周圍的這些員頓時面面相覷。
“我很公平,既然今天已經是有人提出來這件事了!有人覺得不公平了!
那麼好!我來給你們公平,今日!只要你們認為,吳甡有那個案子審錯了!殺的人殺錯了,盡管說出來!只要有不對的地方,但凡吳甡拿不出足夠的證據,我可以立刻幫你們翻案!”
朱慈烺認真的看著周圍的這些員們說道。
聽到朱慈烺的話,周圍的這些員頓時面面相覷,眼神之中出驚疑不定的神,他們不知道朱慈烺這句話是真是假。
“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聽到朱慈烺的話,旁邊一個員一咬牙,站了出來,朝著面前的朱慈烺,咬牙惡狠狠的指著一旁的吳甡,朝著面前的朱慈烺說道。
“太子殿下!我妹妹和夫君,原本恩無比,而且常做一些善舉,甚至夫妻二人還開了粥鋪!
是當地有名的大善人!但是只因為夫家的爺爺,犯了一個很小的罪,不過是殺了一位跑的奴仆,吳甡居然將他們家,滿門抄斬!殿下,您覺得,這樣做公平嗎???”
“哦?吳閣老,有這件事?”
朱慈烺面平靜的轉頭看著一旁的吳甡問道。
“哪個家族?”
吳甡面上的表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只是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員開口道。
“兗州府,王家!”
“兗州府王家,依靠放高利貸,死無數農民,他們的手段很普通,但是也很殘忍,給那些百姓放貸。
他們會在農民糧食即將的時候,連夜遣人燒毀他們地里的糧食,等百姓沒錢還給他們之后,然后立即變臉,讓一些地流氓前去收貸,往往會到農民賣兒賣。
每當搞到如此天怒人怨之際,王家夫婦就開始開辦粥鋪,給一些天災的百姓施粥。”
吳甡面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員緩緩開口道。
“這樣的家族,滿門抄斬,你覺得有什麼問題?”
聽到吳甡的話,面前的那個員頓時面變幻了好一陣。
“你騙人!哪里有破壞別人農田這件事!哪里又有高利貸??這不可能!”
“高利貸的話……”
“來人,那張單子給我拿出來!”
旁邊的一個錦衛,迅速的拿出了一張高利貸的單子,上面大概寫了一些借款年限,還有還款的金額。
朱慈烺稍微算了一下利息,頓時心中震驚不已。
這個利息,恐怕至要達到百分之四十一年了!
這……
有點太恐怖了!
“上面的王家家主的簽字,這位大人應該是知道的吧!”
吳甡淡淡的開口道。
“至于破壞糧食的這件事,也不是我編造的,這位大人可以盡管去兗州府當地聽聽那些百姓孩編的歌謠。”
聽到吳甡的話,那位員的面變幻了好一陣之后,緩緩的退回到了人群之中。
很明顯,他已經是沒有臉說吳甡了。
這種事,怎麼辯駁都辯駁不了的,因為放高利貸這種事,本來就是國法止的,更別提破壞田產,然后死百姓這種齷齪事。
滿門抄斬,并不為過。
但是有一就有二。
很快,其他因為親屬折損在吳甡手中的那些員紛紛都站了出來,但是都被吳甡用絕對的證據,全都給批駁了一個干凈。
“還有誰嗎?”
朱慈烺面平靜的朝著周圍這些員淡淡的開口道。
“還有嗎?”
周圍的這些濟南府的員,雀無聲。
“既然沒有了!那就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哭訴!”
朱慈烺的目掃視過周圍則這些員。
“做好自己!管好自己的親人!員,更應該懂得什麼做國法無!你視百姓如糞土,百姓就敢如李自一般,站起來將你們全都給殺了!
我不希山東再出一個李自!我會給你們全部人一個公平!明白嗎???”
“明白。”
“明白……”
這些員們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有些底氣不足。
“你們沒有問題了,現在,到我了!”
朱慈烺角微微翹起,他眼神之中閃過一芒。
“來人!”
很快,旁邊幾個錦衛一起抬了一個巨大的案卷箱子走到了大堂之上。
朱慈烺的目掃視過周圍的這些員,他眼神之中閃過一冷笑之。
關于山東的治理,原本朱慈烺是想要慢慢來的,畢竟如果之過急的話,容易損失嚴重。
但是眼下,既然這些員居然惡人先告狀了,正好,自己也可以乘著這個機會,借題發揮!
“公平!并不僅僅只是給你們的!同樣是給百姓的!給山東,給濟南府千千萬萬的百姓的!”
朱慈烺眼神平靜的開口道。
“長山縣知縣,祝年!與崇禎十四年,收本縣大戶賄賂白銀三百兩,冤殺與本縣大戶沖突的劉氏一家人。”
聽到朱慈烺的話,旁邊的一個員頓時冷汗涔涔。
“殿下!冤枉啊!何曾有這等事……”
“冤枉?”
朱慈烺眼神之中閃過一冷笑之。
“放心,我不會冤枉人!”
“上證據!”
朱慈烺直接朝著一旁的錦衛說道。
很快,證據擺了上來。
看著面前的鐵證,祝年頓時癱在了地上,他看著面前的證據,瞬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