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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俠]帶著游戲系統穿武俠》 第17章 017

 戚尋想到這里,更是心安理得地踩著千幻飄香步直接退了出去。

 當然在這種一擊得手的痛快中倒是也沒忘記關注這系統提示。

 【系統】【獲得神水宮聲+6000】

 哦豁,好慷慨!

 戚尋落到了安全的站位上,看到這條系統提示,在驚喜之中又朝著那個方向看去,思考要不要給雄娘子也來上一劍。

 要是也能掉落這麼多聲,就算是有怒水母姬的可能,也要想辦法再來一次了。

 倒掛金、九弧震日和怒屈金虹的三連擊肯定是沒有這個機會再施展出來一次的,但天羽奇劍二十四招,戚尋沒能一招招練過去,卻就想好了諸多連招的組合。

 雄娘子的劍招比黃魯直輕靈得多,天羽奇劍之中的【開道斬蛇】便正是應對之法。

 也斬的就是他這條蛇!

 然而戚尋看到的卻不是三姑回掌迎擊雄娘子的一劍,阻止他帶走自己的朋友。

 而是這位知名采花賊的劍就這麼停在了這里,再也不得寸進,仿佛有一道無形的氣勁將他阻攔了下來。

 戚尋更覺得自己并沒有看錯的是,在雄娘子那張易容的臉上都能看出顯而易見的驚慌。

 他也會有驚慌……

 下一刻便不必猜測這份驚慌何來了。

 因為一道云水天風的氣浪,明明是一縷帶著意的水汽,卻生生以雷霆之勢將雄娘子的劍給震碎了,更是將人給擊飛了出去。

 而后便是一道白影凌空而落。

 水母姬從不以輕功聞名于江湖。

 可的輕功卻絕不遜功多

 戚尋也不確定到底圍觀了多久。

 到底是一開始就在這里,包括黃魯直和雄娘子是如何闖這地界的都看得一清二楚,還是只是湊巧趕上了個末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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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能看到的,只能看到以憑虛風之態翩然而下的時候,不曾驚起毫的微瀾。

 明明生了一張格外剛的臉,卻像是一片飄飛的白羽,以至于即便沒有那神乎其技的水柱托舉,也有種仙佛落定之

 這便是天下武功首屈一指的水母姬。

 也是如今的師父。

 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招里,分明就是讓多武林高手畢生都難以企及的境界。

 因為水母姬不是紅名,兩人更不是隊友組隊狀態,戚尋甚至無法確定水母姬的等級和條。

 但想想都知道,反正把黃魯直和雄娘子打個包,再翻幾個倍,都不是水母姬的對手。

 果然還有得學。

 能仗著小聰明砍黃魯直這種人的一只手算什麼,能按著什麼江湖第一高手暴打才真本事。

 “我記得你發過誓言。”水母姬看向了雄娘子的方向,本就有山岳沉重,威嚴異常的五更顯得說不出的冷酷,“你發誓永不神水宮,可你為何又來了?”

 雄娘子剛想站起,便發覺自己脖子上擱上了數把長劍。

 水母姬這輕飄飄將人擊飛的一掌,直到此刻才發出了后勁的余力。

 雄娘子習慣了對自己的特殊對待,卻沒有想到當年說的,若是他違背自己的誓言,就不會顧及昔日的分,這確實是一句真話。

 五臟六腑中被這一掌震出的洶然傷勢,讓他嘔出了一口鮮,更是捂住口嗆咳了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

 現在可沒有人覺得他是以真面目出現在此地的了。

 憋著的傷勢讓他死死攥住前襟的手,在發力中變得異常蒼白,他這張假臉卻沒有顯出任何的異樣之,明擺著就是個帶著人/皮/面,見不得人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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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是神水宮中的弟子都覺得,師父應當與對方認識,這才沒干脆挑明。

 雄娘子的目在場中的弟子臉上掃過,短暫地停留在了此刻已經趕到外圍的司徒靜的臉上。

 他很清楚自己自然不能在這個時候暴他和小靜的關系,否則便要讓面對神水宮中師姐妹異樣的目了。

 他能說的只是——

 “你也沒做到……之前答應過我的事。”

 這一句話說出他才陡然意識到,這牽的肺腑痛楚,意味著水母姬揮出的這一招要遠比他想象得毒辣得多。

 他此前自鳴得意地覺得水母姬對他的另眼相待,好像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并沒有那麼重要,比如說涉及到神水宮的面和尊嚴的時候。

 天水神功的勁,依然在以讓他覺得不妙的方式,繼續滲他的五臟六腑之中,恐怕要是沒有水母姬親自出手祓除,他接下來都并不能輕易用能力了。

 水母姬卻沒有跟雄娘子解釋自己此前不在神水宮中的意思。

 何必跟別人解釋!

 此前覺得自己對他深種,孽緣不淺,每年讓司徒靜去見他的時候,也等同于得到了他的安危消息。

 但當真的見到他,又看到是以這種魯莽行徑擅闖神水宮的時候,水母姬又不免覺得,多年的苦修好像當真是讓的心境平和了不,也將那種本不應當萌生的制了下去不,只剩下一種過分荒謬的緒。

 即便如此,大概也很難在這個時候對這位昔日的舊人下殺手,來徹底埋藏這一段過往。

 更不必說,現在那唯一的兒還在看著。

 水母姬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出口的語調卻依然冷,“我要如何做事還由不得你來過問,念在你二人此次初犯,也都到了懲戒,現在就給我滾出神水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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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還有下次,你們就再不必有開口辯解的機會了。”

 戚尋留意到,水母姬的后半句看似以依然平靜的語調說出,卻仿佛是直那兩人的腦海一般。

 在這種特殊的發聲技巧下,雄娘子又吐出了一口,黃魯直更是有一瞬的眼神無失神的狀態,而后便是臉愈發慘白,顯然又了不輕的傷。

 戚尋卻沒有一點同這兩人的意思,甚至覺得他們兩個就這麼走了,可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的目在重新打開的系統面板上逡巡,最后停留在了一個位置上。

 得再做一點事才行。

 系統面板上多出了一個新功能,是隨著黃魯直和雄娘子這兩個紅名而出現的,現在正好用上。

 【是否使用紅名追蹤定位,目前保留追蹤位3個,多余數量需要購買解鎖?】【是!】

 鎖誰的位置還用說嗎?

 黃魯直這個家伙包庇采花賊落了個斷臂的結果,再也不能用這把君子劍做出他所謂的正義之事,對他而言的懲罰要戚尋來說已經差不多了。

 一個劍客不能執劍,比殺了他還難

 他可不像是多劍客無劍中的荊無命一樣,在斷臂之后還能用實際上更加靈活的另一只手練劍。

 對黃魯直來說,要想練好左手劍天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可對雄娘子的懲罰絕不夠!

 水母姬不會在這個時候破雄娘子的份,不過是一掌將他打了重傷而已,甚至顧念舊,顧念兒在場,不會殺了他,但按照戚尋的想法就是——

 他只是被打傷了而已,那些被他坑害的孩子可是丟了命啊!

 鎖,必須鎖雄娘子的位置!

 等學武有能出神水宮了第一個就干掉雄娘子,弄死他反正也查不到戚尋的頭上。

 反正水母姬也不會相信,雄娘子這麼會躲藏的人居然會被一個初出江湖的小輩給弄死。

 到時候也不至于出現什麼自家孩子只能自己打這種類似緒上頭,被師父給針對的況。

 這多完

 戚尋默默目送雄娘子和黃魯直在從水母姬那句赦免的信號中緩過來后,相互攙扶著離開神水宮的背影,在心里已經給他宣判了死刑。

 地圖上的紅名標識因為雄娘子離開神水宮而消失不見。

 紅名追蹤定位功能上,卻一直在更新雄娘子的坐標。

 這個系統有些時候是不靠譜了點,好在有氪金附屬的功能上顯然還沒不靠譜過。

 畢竟要是免費的追蹤位置不好使,誰還會氪金解鎖新位置。

 就這點上來說,系統的氪金回收屬從未改過。

 “將這條通道堵死了。”戚尋剛回過神來就聽到水母姬說道,指向的正是那兩人離去的那條路。

 手一指,神水宮的弟子便很快井然有序地工作了起來。

 在這樣的場面中,很難不讓人有過于直觀的,那便是水母姬只要站在這里,就是神水宮的支柱了。

 而方才還不免有些混不安的神水宮弟子,此時已經完全鎮定了下來。

 就跟此前戚尋所見的那樣,恐懼這種緒對長年與世隔絕的神水宮弟子來說,實在比較見,有了主心骨就更是如此。

 戚尋琢磨著自己應該也可以跟著一起去挖填隧道了。

 打傷黃魯直的6000聲值到手,距離兌換出百丈含綾又更近了一步,說不定這個填土行還能算是個門派事件,讓再撈上一筆,誰知道水母姬忽然轉向了的方向。

 “你不必去了,你跟我來一趟。”

 戚尋心頭一跳。

 被領導找談話往往不是什麼有趣的驗,被水母姬這種看起來就很威嚴的領導找談話更是如此。

 顯然并沒有這個拒絕的機會。

 好在,戚尋琢磨了一番自己方才的表現,怎麼想都覺得沒什麼問題。

 水母姬這麼長時間不在宮中,的武功有長進實在不奇怪,至于劍招還有宮南燕這個人證在,也不愁被問倒。

 砍傷的是黃魯直不是當著水母姬的面砍雄娘子,也很安全。

 最為正苗紅的無疑就是跟宮南燕說出的那句話——

 如果水母姬有聽到的話。

 事實證明還真的聽到了。

 在跟著水母姬走鏡湖之中,下到湖底石室后,戚尋便聽到說道,“犯我神水宮者誅?”

 靠,這話被別人說出來就有點中二了。

 戚尋忍不住尷尬得想把手往后藏一藏,卻反應過來到現在手上還握著那把,從司徒靜那里順來的長劍,只不過現在這把劍上的跡已經被湖水給沖刷干凈了。

 但怎麼說拿著個劍對著師父,實在是不太對勁。

 戚尋連忙先把劍擱到了一邊。

 “其實這話也沒什麼病,我就是覺得這麼說比較有氣勢。”

 想了想又覺得此時更妥善的理方式,還是氣一點,便仗著自己年紀小,放狠話大概也不會顯得有什麼問題,干脆昂著脖子直視水母姬投向的目,“再說了,他們確實是好大的膽子!便是殺了也不為過!”

 “師父仁慈將他們放走了,他們卻未必會領。”

 “小小年紀不要這麼喜歡說殺不殺的。”水母姬平靜地回答道。

 戚尋看不出說這話時候的喜怒。

 卻不知道此刻仰著頭看向面前大人,又是理直氣壯又有幾分倔勁的樣子,都落了水母姬的眼中,在心中又是一種什麼樣的緒。

 像,太像了。

 像年輕時候初出茅廬的烈

 只不過當年可沒有戚尋這樣的本事,能連黃魯直這種水準的劍客的手都敢剁。

 也是有夠能耐的。

 確實是趕在雄娘子和黃魯直潛神水宮的時候回來的,也將宮中應對外敵的表現看了個一清二楚。

 的大弟子犯了大錯被安置在神水宮一出口的庵堂里,了個聾啞的殘廢,二弟子早在多年前就過世了,三弟子便是那位三姑,卻沒能在這種時候獨當一面,多是讓有點憾。

 反而是這個最后神水宮的小徒弟,拿出了讓太過意外的表現。

 但對戚尋此舉有好不代表要表現得太過明顯,也便是戚尋看到的喜怒難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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