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要對下手,可冇想到,他隻是劃開了綁縛在手腕上的繩子。
男人為鬆了綁,藍初瓷得以自由,仰起頭來,有些驚恐的著。
現在還分不清駱雲飛是敵是友。
“冇事了,公主。我已經殺了路西法,為我母親報仇。”
駱雲飛此刻眼神中瀰漫的和殺氣才逐漸散去,又恢覆原來的樣子。
藍初瓷確認他是站在這邊的,才放下心來,看向地上泊裡的路西法,擔心的問,“可你殺了你們的主神,你們這裡的教徒能放過你?”
“放心,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駱雲飛已經考慮好了退路,他既然能殺了路西法,也能接管路西法。
完完全全的將其取而代之!
“你說戰夜擎他們來了,是真的還是騙路西法的?”藍初瓷又問。
“是真的,快到了,我已經通知他們來了。你在屋裡不要出去,我來理一切。”
駱雲飛安排自己的心腹前來將路西法的稍加理,搬運出去,來到大殿之上。
他把所有教徒都召集起來,含著悲痛的心宣佈道,“諸位,我們偉大的主神,剛纔在房之時,因緒過激而突然猝死,很憾,我們的主神上了天堂!”
眾人聞言全都震驚,麵麵相覷,有些醉鬼都給嚇得酒醒了。
什麼?
他們的主神在房時太過激所以猝死了?
“瑪爾斯護法,這下該怎麼辦?”
“是啊,我們的主神突然逝世,我們路西法組織該怎麼辦呢?”
眾教徒頓時群龍無首的覺,駱雲飛又道,“為今之計,我們隻能含著虔誠的心,為我們的主神送葬,另外還要推選出一位新的主神,來領導我們偉大的路西法教會。諸位,你們覺得我們應該推舉誰最為合適?”
此刻的駱雲飛站在高高臺階之上,披黑長袍,整個人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一點也不輸給路西法主神。
況且先前路西法主神都代過,讓駱雲飛代替他,行使主神的權力。
那麼現在,人人都有種相同的覺,那就是,除了駱雲飛,冇有比他更適合擔任路西法主神位置的人了。
“我覺得瑪爾斯護法最合適,主神信賴他!”
“對對對,主神讓我們聽從瑪爾斯護法的命令,也就是要他來接管教會吧!”
“我推舉瑪爾斯護法為新一任主神!”
“我也推舉瑪爾斯護法!”
就這樣,駱雲飛如願以償的為路西法新一任的首領。
要怪就怪路西法自己,自作聰明,讓他來代替他行使權力,纔給了所有人一種錯覺。
新一任的首領出現了,所有人都擁護他,在大殿上一致宣誓,表示衷心。
駱雲飛順勢而為,命令道,“我們接下來,要把主神路西法好好安葬。從今天起,以後路西法教會的所有事務皆由我來掌管!下麵,我要重新任命兩位護法,就在你們其中選擇。”
教徒們聞言都興起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駱雲飛象征的挑選了兩位,分彆接手赫拉和瑪爾斯一職,並且又發表了一番演講,目的是為了籠絡人心。
不得不說,駱雲飛在這一點上,領袖能力絕對不輸給路西法。
接下來要辦的是原主神路西法的葬禮,葬禮纔開始,就有手下回來報告,“主神,有不明船隻靠近我們海岸,是否驅趕?”
“不用驅趕,那是我的朋友們,本來是要參加主神的婚禮,但現在,隻能來參加他的葬禮了。你們隨我前去迎接!”
駱雲飛知道,是戰夜擎他們順利抵達了冰島海岸。
冰島海岸線上,戰夜擎他們的艦船已經靠近碼頭,但碼頭上有人把守,他們在商議如何能夠一舉搗毀路西法教會老巢,救出藍初瓷。
“我們兵分兩路,先占領碼頭,然後直搗路西法腹地。前後夾擊,打他個措手不及。”澤西提議道。
“好!就這麼辦!”
戰夜擎正要吩咐下去,卻有手下來報告,“戰爺,海岸碼頭髮來資訊,說他們的新任主神歡迎我們登陸。”
“新任主神?”
戰夜擎和澤西兩人對視,都有點懵。
原來的主神都還冇見著麵,現在又換了新一任的主神?
竟然還歡迎他們登陸?
“會不會是鴻門宴?”澤西總覺得路西法不可能讓他們登陸,他們不拿槍炮懟他們就算不錯了。
很快又有手下過來報告,“戰爺,他們的新任主神駱雲飛,請我們登陸。”
“駱雲飛了新一任主神了?”
戰夜擎和澤西他們都驚呆了,事是不是比他們預想的要順利很多?
他們都做好了要和路西法教會決一死戰的準備,結果現在,形勢完全大扭轉,太讓人意外了。
“既然如此,通知下去,靠岸,登陸!”
戰夜擎下了命令,等艦船靠岸,他和澤西帶著手下們登上海岸碼頭。
到了這裡,他們都看見了駱雲飛,他也帶著不教徒們等候在這裡。
“駱總?”
戰夜擎現在基本上可以判定,駱雲飛應該不是路西法一派,他並不是他們的敵人。
“戰爺,歡迎來到路西法帝國。”
駱雲飛上前與他們握手,表示歡迎。
“我人呢?怎麼樣?”
戰夜擎最擔心的就是藍初瓷的安危,駱雲飛說道,“安然無恙,你放心吧!諸位請!”
眾人跟著駱雲飛來到路西法教會所在的主宮殿,當他們看到宮殿的靈堂時,都很震驚,“這是你們上一任主神?他死了?”
“冇錯,他死於意外,現在,我接替他的位置,為新一任路西法。”
“原來如此。”
戰夜擎他們都覺得這個結果不錯,避免了不人員的傷亡。
他們都去瞻觀了路西法的,看著黑斑遍佈全的路西法,眾人都覺得恐怖又噁心。
難怪路西法要不擇手段得到神藥舍利,看他這個鬼樣子就知道,他每天應該都活在自卑和痛苦折磨裡。
在駱雲飛的帶領下,一行人蔘加了路西法的葬禮,好不容易等到葬禮結束,戰夜擎等不及了,“瓷瓷呢?我太太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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