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也跑過來,「方總,能不能想個辦法,這麼鬧會出事的。」
院長也眼地看他,「我已經打電話追那了,可是再怎麼追也要幾天吧,折騰幾天醫院誰還敢來?」
方奇給他出主意,「要不找幾個和尚來念經超度下?」
何主任兩眼看著院長,院長不愉,「不是我不願意做,這麼做是要犯錯誤的。唉,難道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方奇心想,讓你們這家黑心肝的傢伙去折騰吧,反正只要把老鬼追回來就,那個漢子強壯,再折騰幾天肯定沒問題。把你們這個黑心醫院折騰倒了才好呢。轉要告辭,院長對何主任一使眼,何主任忙跑過去住方奇:「你先別走啊,」抬頭看看院長,「要不我請你吃飯。」
兩人來到上次吃飯的那家小飯店找個僻靜的包廂坐下,何主任滿臉陪笑:「方總,你進去時怎麼那麼長時間才出來,我還擔心呢。」
方奇明白這個老巨的傢伙懷疑自己搞鬼,苦笑了下,「早跟你說了,我不是茅山道士,我只是對中醫有點研究,你說我能控制得了那個壯漢?」
何主任忙擺手,「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有沒有發現那人有什麼異常?」
方奇拿出煙來,「我本來想給他扎針的,誰知道他突然說話,把我嚇個半死。剛開始他的脈搏也覺得不對勁,我覺得那個聲音本不是他本人發出來的,兩眼都翻白了。咱們這是私下說下,他好像是惡鬼附,他要是不說,我也不知道什麼魏國平,給你們賣掉了。」
何主任難堪地假笑道:「醫院有個規定,凡是無主的過了期限都給醫學院,咱們是小醫院,停房位置有限,多出來的只能讓人弄走。」
「哦,不知道院長說幾天能追回來?」
何主任喝水,「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對這事也不太清楚,主要是停房給醫學院打電話,他們就過來弄。」
酒菜上來,何主任倒上酒,「來,咱們驚。」
方奇喝了口酒,「上次不是抓住個摔的半死的傢伙嗎?那人後來怎麼樣了?」
何主任愣了會,才想趕來,「哦,那人後來莫名其妙就走了,問下面的護士,們也不知道。」
兩人東扯西拉的一瓶子酒竟然幹掉了,今天也怪,不知道這是假酒還是怎麼回事,倆人幾乎一人四兩,但毫沒有啥覺。
方奇出去撒泡尿,回來時何主任面不正,拉著方奇說:「遇到麻煩事了,還請你幫個忙,這事一定得擺平,不然大家都完蛋。」
方奇問到底怎麼個事兒,何主任只說回去才知道,結果回到醫院,那壯漢聲更為凄慘,讓人聽了渾起皮疙瘩,不過樓下已經沒有多人敢呆在那,只有幾個嚇的臉煞白的保安還在堅守崗位。
跟著何主任來到行政樓會議室,裏面一大幫子人正在開會,一瞅這陣式方奇就退回去,「何主任,算了,你們開會我跑這來瞎摻和什麼,我回了哈。」
何主任拉著不讓走,院長出來在後面把門關上。
三個人就在走廊里說話,「方總,你說那人說他魏國平,死不瞑目?」
方奇愣了下,「我聽他說的,還有把倒到外地啥的,怎麼了?」
院長:「我們馬上派幾個人,請你跟著一道吧,我們給你算加班費。」
方奇當然不幹,「我又不是你們醫院員工,只是來幫忙而已,我自己公司里還一大堆事呢,你們把弄回來不就了,何必把我也扯上。」
「方總,咱們也算有點合作關係,你也幫幫忙嘛。」把方奇拉到一邊出五個手指頭,「我給你單單每天補助這個數,另外吃住一切都可以報銷,跟他們一道去看看就行,又不用你手。」
方奇想想,能追回老鬼的當然更好,對老鬼來說也算有個待吧。反正醫院有補,管他呢,遂點頭道:「好吧,我先回去跟我們公司領導打個招呼,請個假。」
院長馬上喊來司機把方奇先送回去,他們這邊的討論會還沒結束呢,晚上繼續商榷所有的細節問題。方奇回來簡單地把事一說,苗苗吵著也要去看看,方奇當然不讓:「你開什麼玩笑,現在已經夠的了,你來了只會更添子。」
苗董也不允許跟著,方奇出來上車到醫院,就發現那號樓前已經下面門窗全部釘死,還有工人用搭腳手架的蔑笆籬在下面圍住個長形圓圈,這是怕那人從上面往下蹦出來傷人。那壯漢已經不再那麼鬼嚎,好像累了,偶爾還會把鐵床弄的嘎嘎響。
前面有輛大救護車,上面應該還有幾個人。何主任和一位行政科長也鑽進車子裏,一路向岳州方向開去。
遇到這種事,大家都很抑,是以也沒人說話。方奇靠在後面打盹兒,本來他也只是觀察員的份,除了和老鬼有不能明說的關係,所以他睡的最安穩。
晚上八點左右終於到達岳州,但是車子並不是開往神碼醫學院,而是開往郊區一黑咕隆咚的廢舊廠房。
方奇就納悶了,心忖道,跑這地方來幹嘛?難道醫學院把停房設在這裏嗎?
到了一雜草叢生的地方,前面的救護車停下,車燈閃了幾閃,廠房那邊走出來幾個人來,著手電筒往救護車和後面的車照了照。
一看到這幾個人和周圍偏僻的環境,方奇就是犯嘀咕,拉著何主任輕聲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哪知道到何主任的手,只覺得冰涼,他的手上全是汗水,「別說話!」
那幾個人手電筒照著救護車,正在跟車裏人說話,有人用手電筒照照後面的小車,其中三人朝著小汽車走過來。那三人走路姿勢十分詭異,好像不是用腳板走路,而是是腳前掌在探路。
方奇看他們走路的樣子,心裏直打鼓,這本不像是普通人,而是訓練有素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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