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方奇不停地點頭,「沒事沒事,等你們到了一定級別,殺個人就跟死個小仔一樣輕易簡單,不用擔心的啦。」往蠍背上一倒,雙手枕在手下,「我想打個盹,昨夜沒睡好,補個覺先。」
劉璞玉又盤膝打坐,吳艷可就沒那麼消停了,拿出野牛和酒葫蘆自已喝一口給方奇灌了一口,然後再撕下一塊塞他裡,「喝點酒好睡覺,吃點呢,好長膘,哈哈。」
方奇瞇著眼睛讓吳艷伺候他,天是藍藍的天,地是黃沙地,就連太也是灼熱的像個大火球,曬的蠍背發燙。不過自從修行以來,到了辟穀境界就可以不懼大自然的酷暑寒風。當然,若是遇到更為惡劣的氣候,還是要看修為高低了。
吳艷喝的酒意微薰,打個響嗝倒在方奇邊,拍了他下:「哎,小黑哥,躺下能不能修鍊呀?」
方奇睜眼瞅瞅,「你咋回事,是不是也想躺著,知道為什麼要跌跏坐才更容易室嗎?天之靈氣是從天靈之進人,由天一路下行,到達底再向四周發散。當然,修行是不拘形式的,唐僧騎在白上照樣也能修行,只是你還沒到那種境界,老老實實坐起來吧。」
吳艷雖然不太樂意,可還是氣哼哼地爬起來盤膝打坐:「切,你會躺下修鍊,有什麼了不起嘛,等到我也修鍊這種程度,我要喝醉了修鍊。」
方奇也不理,自顧自仰面大睡。蠍爬行腳步細碎,雖然比蛟速度慢,可是卻是十分平穩,躺在上面睡的很舒服。這隻蠍雖然形巨大,卻也只是結個很小的丹,離開智還早的很。現在能聽吳艷指揮也不過是因為畫了張符籙控制著罷了,跟服了很多丹藥的蛟還不能比。與金就更不能比了。
從上午一直走到傍晚夕西下,馬幫來到一條小河邊樹林停歇,沙漠上的小河很寬,卻是相當的清淺。小河兩岸長著紅枝葉的紅楊樹,在如殘之下,一團團一簇簇就像一火把。
這種景方奇從來也沒見過,最多也就是秋天去香山紅葉,但也沒有這樣紅的,一點黃綠葉都不雜染,紅的很純粹。眾人也都覺得很是稀奇,可惜沒有手機可以拍照直播,不然發到網上肯定會引來一大波。
胡大風已經派人在一遍開闊地圍個圓圈,馬車都聚攏在中間,鏢師和車夫都圍住貨升起火堆。大概這條河是附近數百里唯一的一條小河,是以來這裡飲水的野也有很多,鏢師們去打獵,回來便在河邊剝皮掏了肚腸架在火堆上烤。
妹子們也去打來獵,還捕了幾條大魚,眾人正圍坐在篝火旁,就見遙遙又聽見遠傳來一陣鈴聲。胡大風那些人立馬又張起來,也顧不上吃喝,紛紛去做準備。
胡大風跑過來說:「兄臺,這裡經常有悍匪出沒,你們也當心點兒。」方奇拱拱手道謝,他倒不在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只要不是修行者他就不怕。不過真要是有悍匪來打劫,倒是不妨讓妹子們去打鬥歷練,與野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與悍匪斗總比與妖鬥風險小的多,打不過妖,打土匪還是沒問題的。
胡大風說的還真沒錯,來的一隊土匪足有二三十人,個個寬壯,臉上塗的跟猴子屁似的。騎的是馬匹,不過這種馬匹跟方奇他們見過那種馬不太一樣,比普通的馬要矮,也壯,後背很寬,一看就是擅長在沙漠上奔跑的。
土匪們手裡武也是五花八門,刀劍棒,還有殂擊槍和長管獵槍。一過來便將他們團團圍住,領頭的是個彪形大漢,一手裡端著把步槍,喝道:「誰是大鏢頭,出來說話!」
胡大風拔出在樹上的大刀,昂然道:「胡某在此,如果你想喝酒吃,不妨下馬。若是想劫掠貨,那可對不住,也要看我手裡這把刀答應不答應!」
大漢抬手便是一槍,胡大風提刀,噹啷地聲,子彈擊打在大刀上反彈掉了。土匪漢子也是驚訝不已:「嗬,行啊,竟然能擋住我一槍。」呯呯呯連著放了三槍,胡大風掄起大刀也是噹噹當三聲又把子彈擋開,他擋子彈的這當兒人便欺上前,土匪頭兒也未能開槍,那槍管便被大刀削掉了槍管。
按照正常的劇發展,土匪頭子應該扔了槍,拱手說:「在下還有要事,不打攪了。」然後便是帶人跑路。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劇本拿錯了,大漢不僅沒扔掉槍,反而變長槍為短槍,一摟扳機又是幾發子彈。同時他的那些手下也各拉刀劍衝進拉在前面的鏢頭砍殺起來。完全就是一副要火拚的節奏。
方奇他們離鏢隊相隔不過幾米,土匪們人還沒有鏢隊人多,真打起來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因為昨晚那場變故,方奇他們可是深知這支鏢隊實力不容小覷啊,土匪得有多堅強才能把東西給搶走?
肖曉玲和闞萱萱拳掌:「方奇,我們也上去幫著他們打吧。」苗苗搖頭十分堅決地說道:「不行!」吳艷也懵了:「苗苗姐,說起來咱們也算是一夥的了,而且這種架打起來也沒什麼風險,你怕什麼嘛。」
張麗也說:「是啊,我們正好也要歷練歷練呢,方奇就是從小打架才打出來的,不然他哪裡會那麼厲害。苗苗,也我們也上吧,放心吧,這些小馬賊還沒有昨天那幾個人厲害呢,不用擔心我們的安全啦。」
方奇雖然不知道苗苗為什麼不讓們去參加戰鬥,可也知道攔著肯定是有攔著的理由,也不開口說話,只是一口酒一口吃的怡然自得。王安然撞了他一拐肘:「方奇,你聾了還是瞎了,沒看見嗎?你不經常說讓我們多打打,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又不讓我們打,還真是。」
孫靜怡突然開口說話:「苗苗讓我們現在別輕舉妄,因為外面還有更多的人在樹林里打埋伏呢。我們早就被人家給盯上了,胡大風他們的鏢隊還茫然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