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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唐》 第四十章 鵝毛筆

筆,在鋼筆圓珠筆沒有問世之前就已經出現的最早的筆,和中國的筆併爲世界兩大筆類,後世更是發揚大,力筆問鼎書寫界。

製作鵝筆的步驟,墨頓依舊記得很清楚,後世的手工課沒折騰,不知道浪費了多

爺,還是我來吧!”福伯看著墨頓紅腫這左手還在用力拔著鵝,不忍心的說道。

一旁的紫早已經掉眼淚了,在一旁詛咒萬惡的劉夫子,將爺打的這麼狠。

“不行,這個活你們幹不好,這些鵝必須要保留翅,而且不能有毫的損壞!”墨頓搖了搖頭說道。

製作鵝筆是一個細活,不能有毫的馬虎,而且選擇翅膀也有講究,左翅膀上的最長的五最佳,因爲墨頓慣用右手,左側翅膀上的羽的彎曲弧度還有羽**的偏向,最適合右手的習慣。

整整禍害了兩個大白鵝之後,墨頓終於鬆了口氣站了起來,弄壞了兩,一共收集了八

“好了,把這些鵝理一下,今晚加餐!”墨頓將兩隻死鵝給墨五理,他現在要抓時間理這八,想要製筆才完第一步。接下來還要對這些鵝進行理。

“刷!”半鍋沙子在鍋中翻炒,發出刺耳的刺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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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你這是要練鐵砂掌呀!”魁梧高大的鐵安頭看向墨頓的半鍋熱沙子。

“嗯,肯定是,爺今天被夫子打了!肯定是想練鐵砂掌對國子監的夫子下黑手。”紫一臉擔憂的看著爺,生怕爺鋌而走險。

“就你們話多!”墨頓瞪了二人一眼,指使鐵安往鍋底價了一把柴火,看著大火熊熊,砂子慢慢的冒起了熱氣,墨頓將一張宣紙輕輕的放在熱砂紙上,等到宣紙變得焦黃,快要點燃的時候,急忙讓鐵安撤火。

均勻的在熱砂上,很快一焦味撲鼻而來。

爺,這是什麼呀!”紫嗆得鼻涕橫流。

“這脂,鵝之所以能夠浮在水面上,就是因爲他們的羽上有一層油脂不浸水,現在這一步就是要把鵝上的油脂去掉。”墨頓滿意的看著漸漸焦黃的鵝筆,很快就型了。

“呃呃!”紫和鐵安雖然不知道爺說什麼,但是還是覺得爺很厲害。

尾部化的鵝整整齊齊的擺在桌子上,墨頓鬆了一口氣,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步了。

墨頓揮了揮手中的匕首,雖然沒有後世的工刀好用,但是也只能將就了。

墨頓拿起匕首,小心翼翼的傾斜四十五度角將鵝部小心切開,出裡面絮狀的管,這些纔是鵝功的關鍵,吸附墨水就靠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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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再尖部中心輕輕的鑽了個孔,再沿著孔劃痕,筆尖磨圓,整個鵝筆算是功了!

有了第一次功的打底,其餘的七除了有一個不小心弄壞之後,又功的製作了六筆。

“哈哈哈!”墨頓欣喜若狂。

“不就是麼?有什麼高興的!”紫撇撇不屑道。

“你知道什麼,這可是天下第一支鵝筆,日後定能取代筆,我墨頓定要拯救天下的學子!”墨頓好不恥的將製作鵝筆的功勞佔據,反正歐洲八世紀才製作出來,現在他纔是發明鵝筆的始祖。

“你是想拯救你自己吧!”紫腹誹道。

而鐵安一臉傻笑,他只覺得天下第一很厲害,爺也很厲害。

“紫,攤紙、磨墨!”墨頓意氣風發的說道。

很快,墨磨好,宣紙攤開。

墨頓拿起鵝筆,稍微適應一下,沾點墨水,刷刷刷的行雲流水的書寫開來。不到兩刻鐘,劉夫子留下的課業都已經完

“好了!看明天劉宜年還有什麼話說!”墨頓滿意看著自己的傑作。

國子監生這幾天過得十分的憋屈,先是打賭輸了兩個月的生活費,還五勝一敗裡子面子都輸了。

又被李世民傷口上撒鹽,要求所有的國子監必須算學過關才能畢業,所有人對墨家子的怨恨那可是滔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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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夠讓國子監生大快人心的則是看著墨家子挨板子,在熊茂材的極力宣傳下,墨頓書法太爛被劉夫子打板子的事,全監皆知。

“墨家子呀!你也有今天,你要我辛辛苦苦的學算學,現在遭報應了吧,書學將是你最大的噩夢!”孔惠索心頭暢快至極,之前氣昏的癥狀頓時煙消雲散,他今天不顧有病假,特意趕來看墨頓挨板子來。

“劉夫子好!”孔惠索恭恭敬敬的行禮。

“嗯!一時失敗不要放在心上,你的未來一定不可限量!”劉宜年看著孔惠索鼓勵道。

“多謝夫子開導!”孔惠索一副教的樣子,讓劉宜年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夫子好!”

“夫子好!”

…………

一路上劉宜年都到了無數國子監生的問候,讓劉宜年心中暗暗得意,他決定爲難墨家子還是很英明的,這些國子監生都是未來帝國的重臣,要是能夠好他們,日後的好定然不好。

想到興,他不由得腳步加快,恨不得立即到課堂之中,直接將墨家子轟走。

“夫子好!”

課堂之中,所有之人恭敬的行禮。

劉宜年滿意的看著乾乾淨淨的講桌,桌上擺放著一杯泡好的茗茶,香氣四溢。

劉宜年抿了一口香茗,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一板,喝道:“現在開始檢查,所有人上課業。”

“好戲來了!”

國子監生一臉的興,一個個都不懷好意的看著墨頓。

“真險!”秦懷玉低聲怒喝道。

默和尉遲寶林也重重的點了點頭。

“依我說,你墨頓還不如請假呢?你不知道劉老頭一直在刁難你麼?”秦懷玉勸道。

“沒事,我不會有事的。”墨頓搖了搖頭,心中很是,至這三人真心在幫他。

在所有國子監生的注視下,墨頓緩緩起,走到講桌前,將自己的作品上去。

一些眼尖的學子發現墨家子上的紙張只有薄薄的兩頁,而其他監生的課業足足有一摞。

而劉宜年看著眼前摺疊的兩張紙,一臉的沉,怒火蹭蹭的上竄。

“這一下,墨家子是在劫難逃了!”衆國子監生心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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