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的到來,讓嬴羽這支隊伍更加的壯大了。
在千名鐵甲騎軍的護送下,眾人繼續前進。
由于隊伍中馬車眾多,而且老人孩子都有,所以行進的速度并不快。
兩天后,嬴羽帶著白虎、蕭何、劉邦、樊噲等人離了隊伍,來到了淮!
既然出來一趟,那嬴羽自然不會放過有著兵仙之稱的韓信。
淮縣與沛縣一樣,都歸泗水郡管,所以距離并不遠。
與此同時,淮縣城,一個坊市。
“爹爹,我要那個大馬!”
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兒,來到一個賣草馬的攤位前。
“老弟,你這草馬怎麼賣啊?”
這販賣草馬的攤主是一個青年人,懷中抱著一把銅劍,手中拿著一本書。
此時不是別人正是韓信。
見有人詢問,韓信連頭都沒抬,只是淡淡開口道:
“你覺得值多錢,就給多錢吧!”
買草馬的青年見韓信如此態度,神不悅道:
“我覺得多錢?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嗎?”
說完,拉著自家兒直接離開。
而韓信則是繼續看著手中的書籍,臉上沒有毫變化。
可就在此時,忽然跑過來十幾個大漢,將韓信圍住。
為首一人上前,指著韓信:“小子,誰允許你在這擺攤的?”
韓信依舊看著書:“沒人不允許!”
“沒人不允許?告訴你趕滾,再讓老子看見你在這擺攤,打斷你的。”
韓信抬頭看了此人一眼:“你是哪位?”
“我是哪位?哈哈,說出吾名,嚇死你!”
“來啊,兄弟們給我砸了!”
幾個大漢頓時上前,直接將韓信的攤位給掀了。
這為首的大漢是當地有名的屠夫,之所以前來找韓信麻煩,是因為一個做季桃的姑娘。
這屠夫很喜歡季桃,可這季桃卻連正眼都不曾看他。
反倒是和這韓信眉來眼去的,這讓屠夫心中非常惱火,于是決定前來找韓信麻煩。
韓信見狀放下手中書籍,起就準備離開。
屠夫大步上前,將韓信攔住:“嘿嘿,現在想走晚了,把錢拿來本大爺就放你走!”
見屠夫攔路,韓信彎腰,將地上的草馬一一撿起淡然道:
“一個都沒賣出去,哪來的錢?”
屠夫聞言冷笑一聲:“沒錢啊,沒錢可以拿東西換!”
韓信對著屠夫笑了笑,將草馬推到他面前:
“小孩子的東西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吧。”
屠夫冷哼一聲一腳將草馬踢散,“什麼破玩意,大爺也不跟你廢話,將你懷中之出來。”
“家中傳,不能給!”
“家中傳好啊,大爺我就要這個了。”
話落,屠夫手冷哼:“拿來!”
見韓信猶豫,屠夫邊幾個大漢立刻圍了上來,看那架勢就要手。
韓信無奈,只能將懷中銅劍給了屠夫。
鏘~!
長劍出鞘,屠夫上下打量頗為滿意的點頭:
“劍不錯,不過人卻是個廢。”
“在下不是廢!”韓信開口辯解。
“整天抱著個劍,在街上晃來晃去,大爺我就是看不慣你那廢樣。”
“看不慣,可以不看!”
“哎...你還來勁了是吧?怎的不服氣?”
“那好,大爺我問問你,你知道這劍是干什麼的嗎?”
韓信略微沉默,還是開口答道:
“劍的用不,我們改天再論,在下要回家了。”
見韓信要走,屠夫連忙攔住:“大爺在問你話呢,沒聽見?”
韓信冷冷的看著屠夫,閉口不言。
“瞪我?兄弟們看見沒,他瞪我,他居然敢瞪我!”
說罷屠夫收起笑容,直接將手中之劍抵在了韓信口之上,冷聲道:
“現在就說,劍是干什麼用的?”
韓信面無表的看著屠夫,“劍是用來殺人的。”
屠夫聞言,頓時仰天大笑:“哈哈,說得好,劍是用來殺人的。”
“來拿著!”
說著將劍遞給韓信,“是男人,就用這把劍把我給殺了。”
韓信握手中之劍,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屠夫。
“手啊,來殺我!”
看了看圍觀的眾人,韓信將劍歸鞘開口道:“我不殺人。”
“哈哈、是不殺人,還是不敢殺人?”
“我可以走了嗎?”韓信再次開口。
“想走,如果你今天不敢殺我,那你就從大爺的底下鉆過去。”
“是殺了我,還是鉆大爺的你自己選吧。”
圍觀的百姓見狀頓時紛紛起哄:
“鉆過去!”
“哈哈,鉆過去啊。”
“這男人鉆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來讓大爺們開開眼,快鉆啊。”
韓信見狀臉微變,轉就要走。
“來啊,給我攔住他!”屠夫大喊一聲,立刻有人上前將韓信攔住。
“我告訴你小子,今天你要是不鉆,大爺我就打斷你的。”
韓信聞言直接轉,看著屠夫!
沉默了片刻臉上忽然出笑容,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下,躬竟真的從其下鉆了過去!
一套作行云流水,毫不見拖沓,臉上自始至終更是帶著笑意。
仿佛這鉆過之人不是他一樣。
“大爺,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韓信帶著微笑看著屠夫。
看著一臉笑意的韓信,屠夫不知為何竟然有一種心驚跳的覺。
定了定心神,屠夫這才開口道:
“瞧你那熊樣,白長這麼大個,你也算男人?”
“我可以走了嗎?”
自始至終韓信臉上都掛著笑容。
人群之中,嬴羽幾人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公子,這就是你要找的人?”
白虎一臉鄙夷的看著韓信。
“這種落魄心志不堅之人,何至于公子您親自前來招攬?”
開口之人是夏侯嬰。
看著韓信離開的背影,嬴羽并沒有開口為眾人解釋。
“如果有人你從下鉆過去,你會如何?”
劉邦忽然開口問道。
樊噲聞言冷哼一聲:“如果有人敢讓老子鉆他,那我肯定一劍宰了他。”
“按秦律殺人者當如何?”
眾人聞言一愣,隨后有人開口:“殺人者當以命償還。”
“蕭先生以為這個韓信如何?”嬴羽開口問道。
蕭何聞言微微搖頭:“未曾了解過在下不敢斷言,不過單從今日之事來看,這韓信知進退,懂忍,這種人最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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