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外號外,朝廷頒布圣旨,從今日開始,南粵所有煙館一律不許開張。”
“號外號外!”
南粵臨州府的街道上,一名報口袋里裝著報紙,一邊走一邊賣力的吆喝著。
這消息就如同一道驚雷瞬間炸開,連帶著街上路過的行人無不因此停下了腳步。
“煙館要關了?這怎麼可能?”
“誰說的煙館要關了?”
“太好了,這些禍害人的東西終于要被朝廷清理了。”
百姓們得知這個消息,在驚訝之余,卻都是一陣欣喜若狂。
因為煙館的緣故,南粵不知道多人家被害的家破人亡,他們早已經對大煙這種東西恨之骨,如今聽到這個消息,又怎能不到興?
但是南境許多煙館的老板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卻都然大怒。
為了能獲得開煙館的資格,他們可是花費了不力氣,朝廷現在卻告訴他們,所有的煙館都要被封,這豈不是要明著砸了他們的飯碗?
臨州最大的幾家煙館很快聚集在一起,召開了一個臨時會議。
經過一番商討之后,眾人一致決定,既然他們解決不了這件事,那就找到他們背后的靠山,也就是在南粵推行阿芙蓉的墉王。
臨州府,墉王也剛剛收到朝廷發下來的消息。
收到消息之后,墉王然大怒,把自己書房里的東西全都砸了一遍,火氣才總算降下來了一些。
他站在書桌前,面沉的朝著京城的方向看去,冷笑了起來:“好,算你狠,我倒想看看,你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該能有多大的本事手到我南粵的事。”
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朝廷真正開始收拾南粵的時候,墉王依舊有些難以接。
卻不代表他會就這麼放棄。
當然,他之所以敢和朝廷剛,最大的依仗還是因為朝廷距離南粵實在太遠,就算梁休在香江一帶已經嶄頭角,可那點實力跟他的勢力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但他的態度如何是一回事,可該怎麼做,卻讓他犯了難。
周閑卻在這時突然說道:“王爺,依我之見,不如放開批準開設煙館的門檻,讓朝廷看看我們的實力。”
見到墉王皺眉,周閑也知道自己的辦法的確聽著有些瘋狂。
隨著吉利國海軍失勢,南粵的阿芙蓉也徹底斷供,雖然阿芙蓉并不是什麼稀罕東西,許多從世界各地來到南粵的商人手里都有,可是像吉利國那樣能一口氣拿出一大批現貨的卻沒有幾個。
現在反而大舉開放煙館,一旦煙館斷貨,那些開煙館的商人豈不是白花錢了?
但他卻有另外的看法。
“王爺,如今南粵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尤其是加商會的那些商人,如果我們在這時候怯,他們肯定會對王爺的實力產生質疑,所以比起能做什麼,他們更在意的,是王爺的態度。”
“至于阿芙蓉斷貨一事,此本就是禍國殃民的東西,并不是長遠之計,如今炎帝在東秦打了勝仗,南境又蓬發展,朝廷在大炎百姓心中的地位無限拔高,這時候和朝廷,可不是什麼好辦法。”
“相比之下,不如開放煙館,以此來平復南粵商人的心,等這件事風波過去之后,再暗中撤去煙館,憑借商會的實力再南粵開辦商行,一旦南粵商行滲百姓民生,朝廷就算想收拾我們,也絕非易事。”
他上下打量著墉王,其實阿芙蓉這東西是個禍害,誰都清楚,可偏偏這東西的利潤實在太高,一旦接過這種一夜暴富的之后,再想進其他行當,那點微薄的利潤肯定會讓人產生落差。
可想靠這種歪門邪道大,無異于癡人說夢。
所以周閑在看的,也是墉王的態度,如果墉王依舊執迷不悟,他不介意離開。
讓他松了口氣的是,墉王雖然眼神中也有短暫不舍,但還是點了點頭:“先生言之有理,是本王欠缺考慮了。”
他微微頷首道:“不過此事只需告訴那些商人即可,這幾日進城張告示的都是從南境來的軍隊,雖然人數不多,卻不能得罪。”
那些從南境派來的士兵,相當于一種警告。
況且詹姆斯剛死,墉王邊還沒有新的合作伙伴,一旦和朝廷剛,就只有死路一條。
王府之外,還有許多正等著墉王態度的煙館販子在翹首以盼。
“你們說,王爺會如何應對此事?”
“依我看估計懸,這可是陛下的圣旨,就算王爺能在南粵一手遮天,多半夜不敢反抗朝廷的命令。”
“你找死嗎,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唉,就算王爺象征的應付一下,等風波過去之后,讓我們悄悄的把手里存貨全都賣掉也行啊,我之前進貨可是花了一大筆的銀子。”
眾人議論紛紛,就在這時,墉王書房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頭接耳的商人們安靜下來。
周閑背著手從書房中走出,緩緩踱著步子,目在眾人上掃過。
一群大腹便便的商人連話都不敢說,周閑是墉王的心腹,他的意思就代表著墉王的意思,在場自然無人敢招惹。
“各位,王爺也知道你們對朝廷頒布的煙令很是擔憂,但各位放心,王爺已經承諾,各位只管照常運營就是,如果你們有誰還想開張新的煙館,也可以找到王爺申請。”
周閑說完便轉離開了,留下的是一片寂靜和一群面面相覷的商人。
片刻之后,人群中開一陣歡呼聲。
墉王的態度,說明了很多事。
……
街道上到都滿了告示,雖然每次上不久,就會被人撕下來,卻并不妨礙那些士兵再次進城張。
雙方仿佛達了默契般,讓南粵百姓大失所。
他們本以為有朝廷的這次敲打,煙館多會有所收斂才是,可如今看來,各地煙館卻依舊照常營業,分明沒有半點影響。
與此同時,南粵商行也正式開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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