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立馬有同學解釋道:“對,老師,我們在要笙姐的簽名呢!現在可是微博紅人,已經四百萬了!說不定以后想要都要不到了。”
聞言,班主任眸一亮,“微博名是什麼?我去搜搜。”
說著,就掏出了手機,只見第一排的一個男生三兩步跑上了講臺,直接拿過了班主任的手機,在搜索框里輸了一條錦鯉,“老師,這個。”
說著,還順手點了個關注,這才將手機遞了回去。
班主任看著那條擁有四百萬的主頁,滿面笑意,“那個,殷俊笙同學,一會兒也給我簽個名。”
臺下眾人瞬間沸騰了,紛紛開始起哄。
班主任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行了行了,都起什麼哄?就許你們要簽名,就不許我要一個?”
“老師,你要簽名做什麼?”
“廢話,留著,這說不定哪天就升值了。”
整個班級瞬間哄堂大笑。
班主任剛才的樣子,也太可了吧?
覺被同學們狠狠嘲笑的班主任抬了抬手,恢復了往日的嚴肅模樣,“行了行了,安靜,開始上課了。”
殷俊笙一臉平靜,敢大家要的簽名,就是為了以后能賣個好價錢?
下午從學校出來時,一輛黑轎車等在了門外,殷俊笙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五一坐在駕駛座上,偏頭看著,“主人,老貓剛剛發來消息,人已經到齊了,問我們什麼時候過去?”
“讓他們再等一會,先去帝景灣接個人。”
“是,主人。”
車子啟,在帝景灣附近停下時,zero剛好從里面出來,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殷俊笙,隨即拉開副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此時,安街的一家小酒館。
一個染著棕頭發的男人正坐在大廳正中的座位上,他手里拿著一副牌,左右兩邊皆是穿著暴的人。
“我去,怎麼又輸了,桀哥,你今天這手氣,可是把哥幾個都羨慕壞了。”
棕發男人將桌上的酒杯端了起來,一臉態,“別著急,這才哪到哪?再說了,我不也沒虧待你們嗎?”
聞言,幾人看向了坐在自己旁的人,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是,桀哥確實沒虧待我們,這相陪的滋味確實不錯。”
黑轎車停在酒館門口時,殷俊笙一行人從車上下來,門口的侍應生連忙上前,接過了五一手中的車鑰匙。
幾人抬腳走了進去,瞬間吸引了一眾目,甚至有幾個中年油膩大叔,毫不掩飾出了自己的猥瑣笑意。
五一全程警惕,生怕有不長眼的人上來搭訕,zero蹙著眉頭,從沒來過這樣的場所,有些不適應。
可到周圍目里的不懷好意,不自覺往前走了幾步,擋在了殷俊笙旁。
注意到的小作,殷俊笙眸掃過,并未多言,腳下步子不不慢。
看到坐在大廳正中座位上的棕發男人時,殷俊笙眉頭微挑,只是他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仍低著頭,全神貫注看著自己手中的牌。
而他同桌的幾個人目早就直勾勾的盯著,那眼神,仿佛是要將看出個一般。
“我去,那妹子誰啊!長得可真帶點。”那人說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看這打扮,八是個學生妹,想到竟然還有小妹妹會跑到這種場合消遣。”
“誰說不是呢,我可跟你們說,這妹子我看上了,誰都不要跟我搶!”
“搶?你們這是只看到了妹子,完全沒看到旁邊那個穿皮的人,那眼神,我坐這兒都能到殺意。”
“不止是你,我也到了,那個穿皮的,一看手就不簡單,還有那個妹子,別看長得人畜無害,直覺告訴我,不是善茬!”
尚桀聽他們在這里討論有的沒的,瞬間來了脾氣,“還能不能玩了?”
他抬頭看著幾人,一臉不耐煩,“不是給你們找人了?還不夠?”
“桀哥那人是真正點,你確定不看看?”
尚桀這才抬眸看了過去,只是在看到那抹悉的影時,整個人驚了一跳,手中的牌瞬間落地。
眾人被他的反應驚得一愣,“桀哥,人家確實長得不錯,可你也沒必要這麼激吧?”
“你們懂什麼?”尚桀站起了,惡狠狠的盯著他們,“我勸你們收起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不是你們能肖想的!”
說著,就繞過幾人,走到了殷俊笙面前,笑的一臉諂,“姐,你要是再不來,我花都要謝了。”
“可我看你明明玩的很開心?好像完全不希我過來。”
“怎麼可能?姐,我那完全是在消磨時間。”
殷俊笙沒有回答他這句話,低垂著眸子,語氣森冷,“我覺得你這個酒館是時候該整頓整頓了,不要什麼人都放進來。”
尚桀一愣,撓著后腦勺,“哪些人不該放進來?姐,我這是酒館,不是什麼高級會所,俗話說,這上門皆是客……”
到殷俊笙掃過來的目,他立馬閉了,他姐說的話,從來都是真理,不容反駁!
想到了什麼,他像是終于反應過來般,目從殷俊笙上上下掃過,“姐,誰讓你天生麗質,再加上這一打扮,走到哪,人不得多看你兩眼,這是對你魅力的認可。”
“有本事,你就再說一遍。”
殷俊笙語氣冷了下來,尚桀立馬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那個,姐,是我錯了,你別生氣。”
說完,又湊近了,討好道:“姐,我帶你過去吧,他們等你很久了。”
殷俊笙余掃過他,要是沒記錯,他應該比自己大,可他這一口一個姐,的當真是順口。
“以后別我姐。”扔下了這樣一句話,殷俊笙抬腳就要離開,尚桀立馬追了上去,“姐,別生氣,我錯了,姐……”
“你是對自己年紀沒點數?”殷俊笙語氣里帶著嫌棄。
尚桀委屈了,“姐,我不過才比你大一歲,況且,我你這聲姐,完全是因為對你的崇拜!跟年紀無關。”
“謝謝你的崇拜,不過不需要。”
“不,需要,姐,你不想有個小迷弟嗎?”
尚桀就沒停下來過,許是殷俊笙聽的有些煩,最后也只得由著他繼續姐。
酒館的眾人此時已經驚得沒有了作,尤其是剛才和尚桀同桌的人,他們剛才看到了什麼?
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看誰都沒有好臉的尚小老板,竟然對一個看起來就是個學生的人畢恭畢敬?
關鍵……還一口一個姐?
這是什麼作?
是他們耳朵出現了幻覺,還是尚小老板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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