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見面時，江華詫異發現，呂青松對他態度，更加熱了。

驅寒問暖就別說了，說話的語氣，那真一個如春風拂面，搞得江華都不好意思了。

“秦科長，北川發展的重擔，可落在你肩上了，你可要招待好江先生。”

呂青松神鄭重地代。

他打定主意，如果秦芹還敢繼續劃水，哪怕是蔣明的關系，他也要翻臉不認人，把給撤職。

“領導，我知道了。”

秦芹低著頭，心里有些委屈，可不敢說出來。

去娛樂之前，當然得把肚子填飽，江華晚上可沒被勸酒，喝了個七八分醉。

秦芹作為坐在他邊的陪客，也喝了不酒，俏臉紅撲撲的，越發嫵。

丁文心謹記表哥的教誨，說多看，坐在那里安靜地當好一個小明人。

羅建設本來是對有幾分警惕的，可見坐在那兒，眼觀鼻鼻觀心，實在不像是要挑事的態度，一顆心回落了不。

酒足飯飽，然后就要去歌舞廳娛樂了。

呂青松作為領導，是不方便參加這種活的，于是便到了羅建設作陪。

“秦科長，你扶著江先生一點兒，這大理石地板，可有些。”

羅建設說話的時候，貪婪地看了秦芹一眼，這人的皮，也非常，和這大理石地板一樣的。

“江先生，您小心一點兒。”

秦芹有些不愿地扶著江華，走出飯店。

上了車后，自然和江華坐一輛車，羅建設上了前面一輛桑塔拉，車子先啟，在前面領路。

“秦科長，你剛才喝了不酒，我需要讓車子靠邊停一下嗎？”

江華好心好意地問。

主要是他看秦芹，坐在那兒，子蹭來蹭去，俏臉紅紅，表有些難。

他以為這人和之前一樣，忘了上廁所，又來“業務”了。

不過，這里是市區，想找個打掩護的小樹林，可不容易。

“不用，我這是酒過敏。”

秦芹有些難地回答。

不能喝酒，喝了酒后，上容易起疹子，的難。

“你這個質，可不適合做招商工作。”

江華同地看了一眼。

搞招商引資，不可能不喝酒，秦芹酒過敏的質，還折磨人的。

秦芹抿著，沒有說話，對江華印象不好，特別是之前，這家伙還嘲笑“業務練”，現在假惺惺的裝好人，裝給誰看呀？

江華見秦芹不理他，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他之前的那句話，完全是無心之失，可沒想到秦芹心里還在記恨著。

沒過多久，車子在歌舞廳門口停下。

說心里話，江華對這個年代的歌舞廳，不怎麼瞧得上，連個點歌系統都沒有，掛在屋頂的圓形大燈，轉來轉去，晃的人眼睛痛。

里面都是一些穿喇叭，花襯衫的社會小青年，的一個個燙著大波浪，里還叼香煙，看起來渣味十足，實在是敗人胃口。

羅建設也是眉眼通的人，一看江華的表，就知道這家場子，掃了香江大的興，趕說：“江先生，秦科長以前在咱們面廠，那可是跳舞皇后，誼舞跳的特別好，一會兒讓陪您跳一支舞。”

“行吧，不過下次別來這種場子了，烏煙瘴氣的，實在是掃興。”

江華懶洋洋的，一副提不起神的樣子。

“唔要說江，這種小地方的破舞廳，連我都瞧不上的啦。”

趙廚子著個啤酒肚，在一旁抱怨。

胖子本來就怕熱，這個歌舞廳又不通風，進來沒多久，他臉就掛滿油汗。

“江先生，還請多擔待，明天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包你滿意。”

羅建設語氣帶上了幾分神。

“什麼地方，難不北川，還有什麼我沒見過的娛樂？”

江華心不在焉地問。

他厭煩這個羅建設的，你說你要是長了一張腐敗分子的臉，倒也符合你人設。

可你偏偏長的苦大仇深，看著像個勞人民，可盡不干人事兒，瞧著心里膈應啊。

“江先生，咱們北川可是地靈人杰，出了一位氣功大師。”

羅建設說話不愿意一口氣說完，一副賣關子的語氣。

“我很健康，也不想學氣功。”

江華作為一名過來人，對氣功沒半點興趣，但他知道這個年代，正是氣功熱的時候，可以說全民學氣功。

“江先生，您聽說過靈修嗎？”

羅建設湊過來，低聲音，眼里帶上了幾分猥瑣。

靈修？

江華愣住了，作為后世信息大炸時代的過來人，他當然知道靈修是個啥玩意兒。

真正的靈修是啥樣，他不知道，他聽說過的靈修，都是掛羊頭賣狗。

打著天人合一的幌子，把一男一湊在一起修煉，說是能悟，領悟宇宙。

其實，這玩意兒就和跳舞一樣，男男湊一起，上說大家是純潔的舞伴關系，可跳著跳著，就摟摟抱抱，跳到床上去了。

可能純潔嗎？純潔個屁！

無非是靈修玩的更高級，看起來更高雅，后世好多小資白領，趨之若鶩。

修煉是不可能修煉的，大家圖個什麼，都心知肚明。

“看樣子，江先生知道這個？”

羅建設從江華的表中，看出一點端倪。

也不奇怪，人家是香江大嘛，見多識廣那是應該的。

“香江也有這個。”

江華不咸不淡回了句。

這時，歌舞廳的音樂，舒緩下來。

“江先生，我能邀請你跳支舞嗎？”

秦芹有些臉紅地出芊芊玉手。

其實不想陪人跳舞，可是沒辦法，上級領導下了死命令，要是還敢劃水，就得丟工作。

“我很榮幸。”

江華同樣也不想跳舞。

可是羅建設跟個蒼蠅一樣，湊在他邊嗡嗡嗡，心里實在膈應啊，摟著漂亮婦跳舞，總比看他那張橘子皮臉強。

天氣剛秋，秦芹在外面的時候，還穿著外套。

不過舞廳不通風，里面悶熱的厲害，進來的時候，把外套了，上就剩一件輕薄的連。

皮很白，臉蛋是鵝蛋臉，氣質溫婉，很有鄰家姐姐的味道。

江華把手搭在腰上，另一只手托著的手，伴隨著音樂，旋轉著向舞池中間移去。

誼舞講的是配合，如果兩人沒有默契，很容易踩著腳。

秦芹柳腰纖細，腳步輕盈，沒有愧對跳舞皇后的名號，能讓江華這個毫無跳舞功底的人，也能跟上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