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賬要一筆一筆地算,做任何買賣都不可能一蹴而就。眼下,他要先弄清楚對方究竟是誰。
除去刀,還有兩個件一本書。
兩個件分別是一個簪子和一個令牌。
簪子的底部鐫刻著一個字——武。
這個“武”應該是制造簪子工匠的姓氏,而令牌同樣也只有一個字,“魯”。
這個“魯”有可能代表姓氏,也有可能是爵位。
姓魯的達顯貴秦小道暫時還不清楚,但是跟“魯”有關的爵位,只有一個。
當今皇帝李世民的第七弟,魯王李元昌。
之所以想到魯王李元昌,那是因為秦小道跑龍套的那部電視劇中,跟李承乾一起造反的勢力里,就有魯王李元昌!
至于那本書,書名為“燕行決”,秦小道隨意翻了翻,發現這是一本輕功笈。
秦小道暗忖難怪對方能夠悄無聲息地進房間,就連他自己和蕭月娘兩個人都沒有發覺。
錦囊的底部繡著一個人的名字,小香兒。
翻開錦囊之后,秦小道不由得眉頭一跳,在幾個銅錢、幾粒碎銀當中竟然有兩顆金的珠子!
拿著珠子在手里掂了掂,秦小道認定這應該是金子做的。
金子,絕對不是尋常人能夠擁有的,更何況還是一顆打了圓的珠子。
看樣子,這個刺客的份也不簡單,或者說,著兩顆金的珠子是他殺人的酬勞。
誰能出這麼大的手筆?
而且還跟魯王有關系?
答案已經很清晰了,秦小道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并沒有泄氣,更不會因為對方是當今太子而到恐慌,他眼眸之中所出來的是比那天在監牢里對付李弘更加狠厲的寒!
收拾好一切,秦小道將尸拖到后院,挖了坑,直接將刺客埋了。
忙活了大半夜,秦小道第二天起晚了。醒來的時候,發現床邊并沒有蕭月娘的影。
他趕忙爬起來,人還沒出屋,就開始喊:“月娘,月娘你在哪?”
當秦小道推開門的時候,卻是聽到院子里傳來另外一個清脆的聲,而且聽上去還比較悉。
剛一出門,秦小道不由得眉頭一皺,開口說:“你怎麼在這里?”
秦小道之所以驚訝,是因為高公主不請自來。
盡管昨天分開的時候,高公主明著說會找自己,但秦小道沒有想到竟然來得這麼早,而且一下子就找到自己的家。
要知道,就連晉公主和孫思邈也只是知道秦小道住在山下的莊子里,但是哪一戶他們都不清楚,這高公主也太神通廣大了一些。
“是不是很驚訝?不妨告訴你好了,你售出的那棟宅子,就是本公主讓人買的,現在已經歸到我的名下。”
堂堂公主要打聽一個平民的住所當然簡單,但秦小道不理解高公主為什麼會購買自己的宅子。那間兩進的宅子,對于高公主來說實在過于寒蟬,也不可能住進去。
不待他開口詢問,蕭月娘就端著茶水從廚房里出來,蕭月娘的臉上圍著一塊麻布,眼睛以下都看不見。
對著秦小道說:“公子,廳堂已經收拾好了,你帶著公主去廳堂談事吧。”
“公子?”
秦小道的眉心擰在一起,蕭月娘則是轉前往廳堂。
那一刻,秦小道似乎明白了蕭月娘的心思。
從蕭月娘的角度出發,秦小道認為,可能是認為自己已經破相,再加上本就無名無分,所以干脆就以丫鬟自居,這樣的話也免得秦小道以后尷尬,同時還能再另外娶妻。
從“夫君”到“公子”,聽上去是僅僅只是名字的更改,但蕭月娘的心肯定經了極大的痛苦和煎熬。
看著蕭月娘的背影,秦小道不由得快步走上前,他徑自掠過高公主,來到蕭月娘的邊,從的手中接過托盤,出左手就按住了的小腦袋瓜子。
和平時一樣,秦小道的作很輕,輕輕挲著蕭月娘的頭,當著高公主的面,在蕭月娘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公……”
蕭月娘剛一開口,秦小道就出手指,在的額頭輕輕彈了一下,用略微嚴肅的口吻說:“夫君,不然我可生氣了。”
蕭月娘怯怯懦懦地喊了一聲:“夫君。”
“好月娘,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你要知道,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妻子,你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能替代。”
這樣的話,讓蕭月娘原本冰寒的心再度變得溫暖、逐漸炙熱。若非高公主在邊上,恐怕早已經撲秦小道懷里,縱聲哭泣。
眼下,只能忍著,但心里仍舊跟吃了一般,甜的。
“嗯。”
輕應一聲。
“月娘,無論如何,我都會治好你的臉。這麼做不是為我,而是為你。”
蕭月娘之抿著殷紅滋潤的兒,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顆顆豆大的淚珠紛紛垂落。
高公主就站在邊上,一言不發,但是的雙手卻得很。
其實高公主也不知道自己來這里是為了什麼,也許是想要讓秦小道盡快為畫出一副的畫像,也許僅僅只是想來看看秦小道。
不過,高公主并沒有坐下來,而是對著秦小道說:“小賊,現在天還早,你跟我進宮吧。近些天母后的好了很多,昨天我跟母后提起你,說讓你進宮一趟。想來,母后是要嘉獎你了。”
一聽要進宮,秦小道想的并不是所謂的賞賜,而是要向孫思邈拿治療蕭月娘臉上傷疤的藥。
讓蕭月娘一個人在家里有些不放心,秦小道以“月娘子不太方便”為由,特意請隔壁的胡嬸過來幫忙,這才安心跟上公主的馬車。
第二次進宮,秦小道的心相對就淡了很多,也冷靜了許多。
他和高公主馬車后的四名侍衛走在一起,行走的時候,總時不時觀四周。
高公主的馬車自然是從長安城的正門“明德門”進,過朱雀大道。朱雀大道一直延,極目之,就是皇宮大門。
從“明德門”開始,到皇宮大門,縱向一共有九個“坊”,而橫向則有“十”坊。
這九個坊,就類似一個街區,每一個街區都有不同階層的人居住。
在進偏殿之前,秦小道通過余,發現有一個小太監躲在角落里,那眼珠子一直賊溜溜地盯著秦小道。當秦小道轉頭看過去的時候,他了脖子,轉離開。
李承乾的人?
秦小道的眉頭皺了皺眉。
進偏殿,皇后儀態端莊地坐在高位上,的氣相比前幾天,的確好了很多,而且神狀態也好了不。
邊則是坐著一個著雖然華麗,但整覺卻素凈淡雅、如同仙子一般飄然的孩子。
從秦小道一個外人的角度來看,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這名子與長孫皇后是親母,因為們長得實在太像。唯獨缺的,只是婦人應有的韻味和雍容而已。
這是秦小道第一次看到晉公主穿裝,而且還是盛裝。
他也在心中微微一嘆。以后不能像之前那樣調戲,不對,逗弄這個小師妹了。
同時,在晉公主表明份之后,兩人之間的距離肯定也會逐漸疏遠。畢竟這是階級之間的距離,很難越。
“草民秦小道,拜見皇后娘娘、晉公主。”
秦小道對著二人躬行禮。
“免禮。”
待秦小道直起,長孫皇后淡然一笑,道:“你所提倡的法子,諸位太醫也都覺得可行。近些日,本宮覺得好了些,今天喚你來,是想問問你要什麼賞賜?”
來的時候,秦小道就已經在想了。
當,自然是不可能的。長孫皇后雖然是后宮之主,但為人做事干凈利索、果斷決絕,而且從來不介朝廷紛爭,一心一意只打理后宮。
錢,秦小道不能要。
因為一旦要了,很自然長孫皇后也會看輕他的為人,皇宮的大門秦小道以后是甭想再進來了。
而眼下對于秦小道而言,賺錢并不是難事,他所需要的是一個“靠山”。
自古商勾結,也是這個理。
再者,李承乾敢無所顧忌地派人來刺殺他,就是因為秦小道沒有靠山,如果秦瓊還活著,他肯定會有所顧忌。就算心里再不爽,也不敢這麼放肆。
進偏殿的時候,那個小太監會在一旁盯著,已經表明,李承乾對長孫皇后極其重視,甚至已經超過了李世民。
那天李世民對李承乾的態度誰都看得出來,很明顯李承乾已經失寵了,他這個太子之位已是岌岌可危。
而他最后一救命稻草就是親生母親,長孫皇后。
另外,秦小道發現了一個細節。
那就是,長孫皇后上所穿的服,跟那天是一樣的。
人都喜歡打扮花枝招展,這一點誰都不能免俗,畢竟是人的天。
別的不說,堂堂一國之母,竟然兩次都穿同樣的服。再看擺放在皇后邊茶幾上的糕點,簡單不說,份量也不怎麼足。
眼前這些,似乎能夠說明一點,后宮拮據!
他穿越在即將被村民們活埋的那一刻,自爆……不,自救成功。他只想在這個時代混吃等死,可……那女人太瘋狂了。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贅婿當自強。 二十一世紀青年魂穿前知縣公子,沒有三千美嬌娘,更沒有十萬雪花銀。 唯有楊柳岸,曉風殘月,一曲離騷,道不盡的風流……
秦天德穿越至南宋初年,面對著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奸臣把持朝政內憂外患的南宋朝廷,他從一個地主家的惡霸少爺一步步走上南宋朝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位置,最終成爲了大宋歷史上唯一的國師!